“给他找个女朋友,有了新的爱情就会把以前的事情放下了!”乔子爱想了想,说:“我认识不少名门千金,改天把她们约到家里,再让阿豪过去一起吃顿饭!唉,除此没有别的办法啊,像今晚这种派对他根本不会来参加!”
邵家的二公子邵豪一直离群寡居,从不跟上流圈子里的公子少爷们交流,偏偏喜欢窝在酒吧夜店里做不起眼的调酒师。对此,邵家二老很头疼很无奈,邵杰也拿这个弟弟没办法。假如乔子爱能成功将这个小叔引领改造回正途,无疑就是为邵家立下卓越的功劳。
“你看着安排吧!这小子……实在让人头疼!”邵杰皱了皱浓眉,目光再次瞥向晓曼,打量了一会儿,关切地问道:“小野猫,最近冷彬没喂饱你怎么的?脸色不太好看啦!”
晓曼俏脸一红,这个邵杰,永远都这样口没遮拦,也不管别人怎么想,信口开河地乱讲话。嗔恼地瞪他一眼,冷淡地道:“邵总这么有素质的男人,难道还喜欢打探别人的私生活吗?我脸色好不好看,那是我未婚夫应该担心的事情,好像与你无关吧!”
“靠!”邵杰怒了,“关心你一下也是错,不知好歹!”
“邵总,请你保持风度!”冷彬淡淡地挑眉,睇了邵杰一眼。
“切,”邵杰翻个白眼,没理睬冷彬,继续对晓曼说:“你就喜欢他那个调调?假惺惺的!跟乔子爱一样的德性!”说完,他粗鲁地一把推开怀里的乔子爱,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正陶醉在邵杰难得温存的乔子爱,冷不防地被男子推开,她脸上得意的笑容都没来得及收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时间美丽精致的脸红白交错,很是尴尬难堪。
不过好在她应变能力极强,当下很无奈地耸耸肩,用很疼爱的语气说:“唉,我老公这个人脾气就这样,好的时候能把人宠上天,一不开心了就不理人,真拿他没办法!”
对于乔子爱的自圆其说,大家还是很给面子的一笑,有几位官太太也随口附合了几句:“太成功的男人脾气未免大了些,好在邵太太宽容大度,邵总娶了你这样娴良的老婆,真是他的福气。”
台阶好歹是找到了,乔子爱便慢慢起身,对众人说:“你们玩吧,我去看看他!”
有一位热心的女伴还悄悄地指点她邵杰的去向,好像邵杰只是一时负气走开,并没有离开派对。
乔子爱走后,燕妮见晓曼似乎有些疲倦,就悄悄地对裴天楚说:“晓曼累了,我们把客人招呼到另一边去,让她休息一会儿。”
裴天楚对她有求必应,当下便很仗义地发挥他主人的优势,将这些闹哄哄的宾客都招呼到另一边去喝酒聊天。
角落顿时又安静下来,只剩下梁峻涛和他的妻子。梁峻涛的妻子很安静,跟酒会里大多数妆容精致珠光宝气的女子不同,她素面清秀,只穿了条黑色修衣v领连衣裙,打着卷儿的长发上别着一只玉蝴蝶,除此之外,什么首饰都没戴。
“冷彬,帮我给她画张素描!”梁峻涛看样子早就有准备,让侍者拿来纸张和碳素笔,交给冷彬。
冷彬不禁有些奇怪,问道:“画素描干什么?”
“她孤陋寡闻,没见过大世面的井底之蛙!成天只看我哥画画,还以为他画得天下第一了!”梁峻涛将碳素笔塞进冷彬的手里,说:“画幅精彩的,震慑她一下!”
冷彬似笑非笑地瞧他一眼,勾唇揶揄道:“要震慑她,还是你自己来比较好!”
梁峻涛烦恼地抓抓他的板寸头,又是皱眉又是瞪眼,最后恼了:“废话,我要能画还用你吗?是哥们就帮这个忙,别推三阻四!”
冷彬想了想,将画笔交到晓曼的手里,对梁峻涛说:“我多年没画画,实在有些手生。让晓曼画吧!她的素描画得比我好!”
其实梁峻涛也只见过冷彬画过一次素描,还是为冷令辉画的,当时大家看了都啧啧称赞,之后再也没见他拿过画笔。此时听冷彬这样说,知道他不愿画,也就不再勉强。便爽快地对晓曼说;“怎么样,你不会也推三阻四吧!”
晓曼抿嘴笑道:“放心吧!只要别嫌我画得粗糙就好!”
梁峻涛冲她竖了竖大拇指,鼓励道:“尽管画,我看好你!”鼓励完晓曼,他又拉起冷彬,说:“整天腻着女人的男人都没大出息,我带你到那边跟几个朋友玩一会儿,别打扰晓曼画画!走吧!”
冷彬没法,只好回头嘱咐晓曼:“我去去马上回来!你慢慢画别累着,喜欢吃什么喝什么让服务生去拿,别起身乱走……”
“靠!发现你越来越婆婆妈妈,她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连自己去拿点吃的喝的都不行?快走吧!”梁峻涛不由分说地将冷彬拉走了。
僻静的角落里,只剩下晓曼和梁峻涛的妻子。她拿起碳素画笔,对其微微一笑,道:“画得不好,别见笑!”
“没事,你画吧!”女子还以淡然一笑,自我介绍道:“我叫凌雪!”
“哦,凌雪。”晓曼看她一眼,笑道:“人如其名!”
晓曼画得很认真,眼前的女子轮廓秀美,有股冰清玉洁的气质,只是那双黑葡萄般的眼眸却总像笼着一层雾蒙蒙的悲伤。
边作画,边跟她聊着天:“你在哪里工作?”
“我没有工作,整天在家里……”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具体在家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