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不能再过以前的生活,连一天都不能!品尝过生活和爱情的美好,她坚决不甘心再给赫连烨做玩物,那样还不如直接让她死掉。
她要以最快的速度除掉这个男人!
不是她发疯了,而是她确实有几分把握。这次回美国,不知道赫连烨突然犯了什么邪,他突然对她十分的宠爱,不再对她有任何ròu_tǐ上的折磨,还对她千依百顺,如孩子般粘腻着她。
“玥,我们生个孩子吧!”他让家庭医生为她做体检,然后做好一切受孕前的准备。
她巧笑娉婷,说:“好啊!”
他抱着她,仔细端详着她的清丽的容颜,遗憾的叹道:“为什么你对我不能像对他那样的笑?”
“因为……”她小心地措词,“他不是你!”
沉默了半晌,他释然一笑,道:“噢!”
栾玥略感意外,他为什么这么好说话?难道他接受了她这个根本算不上解释的解释?
*
早晨,赫连烨已经离开了卧室,栾玥像只慵懒的猫儿般地躺在宽阔奢华的大床上。.
不一会儿,文子隐进来了。
“你该起床了!”文子隐几乎像赫连烨的影子,他走到哪里他就会跟到哪里,甚至就连她跟赫连烨亲热的时候,文子隐也可以随意出入他们的卧室。
“我累坏了!”栾玥媚眼如丝地睨着他,伸出一只玉臂,说:“拉我起来!”
文子隐没有动,冷冷地看着她。
“难道你怕他吃醋?放心,他不会吃你的醋!”栾玥皱起挺俏的小鼻子,撒娇地说:“人家真的是累了嘛!”
文子隐走过去,伸出一只手,他的手白皙修长,保养得十分好。
她懒懒地攥住他,然而却没有坐起床,而是直接滚进了他的怀里。柔软的玉臂蛇般地盘绕着他的脖子,她忘情的亲吻着他。
她赤果的身体上布满了昨夜跟赫连烨欢爱时留下的痕迹,毫不在乎地呈现在文子隐的眼前。
她的身体早就被文子隐看光了,她不在乎。
“你疯了?”文子隐狠狠地推开她,将她推倒在大床上,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眼睛里浮起一种既矛盾又痛苦的神情。
“对,我是疯了!”栾玥再抬起头,清丽的面容变得狞狰起来,她说:“我想跟你在一起!”
“你是想跟付朝阳在一起吧?”文子隐不亏在赫连烨的身边待了这么多年,竟然将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哈哈!”她狂笑起来,“跟他在一起?他能帮我杀掉赫连烨吗?谁能帮我杀了那个魔鬼我就跟谁!”说完,她的美眸又蒙上媚色,诱惑他:“思,我知道你喜欢我!只要你帮我,我就跟了你!”
文子隐冷冷地说:“你值吗?”
“就算我不值,再加上ek怎么样?”栾玥毫无惧色躺在床上仰望着他,继续诱惑:“只要赫连烨一死,整个ek都将属于你文子隐!当然,还有我!”
赫连烨信任的人并不多,他一直防止身边人功高盖主,绝不会给任何人太多的权利,却独独对文子隐例外。
可以说赫连烨是ek的帝王,而文子隐就是ek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文子隐静静地看着栾玥,俊眉紧锁,好像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思,”她亲昵地喊着他的名字,然后又扑进了他的怀里,扭动着美丽的身体,媚声道:“难道你不想得到我?光明正大地在这张床上占有我?你可以任意摆布我,为所欲为……”
栾玥是个女人,她当然察觉到文子隐的目光整整追随了她十年!多数是忌惮赫连烨,也许是禀着兄弟妻不可欺,或者说,主仆关系在他脑子里根深蒂固,总之,文子隐对她的喜欢只限于心动,从没有过任何行动上的表示。
她要利用他对她的心动和对权利的欲念,男人天生都有唯我独尊的意念,没有谁甘愿一辈子对人俯首称臣。
到底还推开了她,他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转身离开了卧室。
*
夜晚,书房里,赫连烨在修改着那只王冠。栾玥说她不喜欢上面的钻石,所以他便逐一取下来,换上她喜欢的鸡血红宝石。
这只王冠是他亲手为她打造的,奢华美丽,耀目璀璨。原本他打算在她怀孕的时候送给她,算是他求婚的礼物,后来不知为何他突然改变了主意,提前送给了她。
文子隐的神情十分复杂,有纠结有矛盾有痛苦又有一丝微妙的期盼。不过他将这些情绪很好的掩藏起来,耐心地看着赫连烨为一只王冠费神费力,并没有开口摧促。
直到赫连烨将鸡血红宝石镶嵌到满意的位置,端详许久,这才慢慢抬起头,道:“就这样吧!”
文子隐浑身大震,嘶声道:“你疯了吗?”
狭长的凤目冷睨着他,直到对方平复下情绪,他才冷漠启音:“我已经决定要这样做!”
“……”文子隐的喉节窜动,半晌,他到底什么都没有再说。
从八岁那年跟随着赫连烨,他陪着他出生入死,几乎将对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都要宝贵。原以为他们会这样相依相伴地一直走下去,直到生命的终点。
没想到赫连烨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他们之间的友情,放弃ek,放弃原本属于赫连烨的一切。
“你走吧!”赫连烨转过头,冷漠的凤目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忧伤。
文子隐的身体好像被铁钉钉住了,怎么都无法移动脚步。良久,他嘶声喊道:“你可以给她最盛大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