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这边又是另外一番情况,当铺子上推出高级定制,还将价钱定在八百两一件的时候,全京城的人都在说萧明瑜在抢钱,莫非是去西北将钱糟蹋完了。这会穷疯了,就用这种办法来抢钱。
沈民有对所有议论都不置可否,即便他心里也在打鼓。可是他选择相信萧明瑜。萧明瑜的每一次判断,每一次商业策略都没出过错。像是这黑白棋社,经过几年的发展,俨然已经成为京城最为高档的私人会所。
能进黑白棋社消费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多少人想要得到黑白棋社一张会员卡而不得。黑白棋社的黄金会员卡早就被炒上了天价,五万两一张,都没有人转让。至于普通会员卡,都需要一次交付两千两的会员费。而且这笔会员费是不退还,不抵充消费,仅仅只是买一个能进黑白棋社的资格。
江南那边来的富豪,拿着钱来买黑白棋社会员卡,都被拒之门外。只因为身份不符合。黑白棋社如此高姿态,生意不减一分一毫,反而是越来越好。京城里所有名门望族的子弟,都赞同黑白棋社的做法,好,就该如此。别什么阿猫阿狗都被招进来,烦。几年经营下来,黑白棋社一年的利润早已不是当初的区区一两万。早在两三年前,一年的利润就已经上了六位数。
说萧明瑜穷疯了,一件衣服要卖八百两的人,那都是些没见识的。真正见识过萧明瑜手段的人,都很清楚萧明瑜不打无准备的仗。既然萧明瑜敢开价这么高,自然有她的依仗。所以韩阁老第一个交了八百两,说是相信萧明瑜,要做京城第一个穿上那什么大衣的人。韩士林则是第二个,萧明桢则是第三个。韩阁老的银钱,沈民有不敢收,说是怕萧明瑜扒了他的皮。韩阁老眼一瞪,怕萧明瑜扒皮,就不怕他韩阁老扒皮吗?沈民有左右为难,韩氏给他出主意,让多准备一点年礼,届时以萧明瑜的名义送到韩家去就行。
大衣看似简单,工序却不简单,而且布料厚实,针线活的速度大打折扣。所以说一件大衣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并不是胡说八道。
萧明瑜同周乾送给景福帝的大衣,赶在元宵节的前一天,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宫里。景福帝早就听闻了那么几句,对区区一件衣服,景福帝自然是不好奇的。不过既然周乾和萧明瑜如此郑重其事的送来,景福帝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让人将衣服拿出来,两人举起高高提着,让人一目了然。景福帝一眼看去,就被吸引了目光。款式的确很新颖,瞧着面料也很厚实的样子。大总管在旁边说道,“奴才刚才提了一下,极有分量。”
景福帝笑道,“拿过来,朕要试穿一下。”
“奴才遵命。”
景福帝在宫人们的伺候下穿上大衣,大总管当即惊呼,“皇上穿上这一身真是显得无比威严。”
宫人们将穿衣镜搬到景福帝跟前,景福帝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左右看看,嗯了一声,表示满意。不过左看右看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合适。干脆将头冠取下,换上一顶帽子,果然又不同了,比戴头冠的时候更显得威严几分。
景福帝很是满意,“不错,老三媳妇算是用心了。”
“启禀皇上,据说这大衣全是用羊毛做的。这用羊毛纺织的布料果然厚实。”
景福帝高兴的说道,“不仅厚实,还很保暖。朕听闻老三媳妇的铺子上可以定制这样的衣服,一件就要八百两?”
“皇上说的没错,正是要八百两。”
景福帝笑笑,“老三媳妇还真是生财有道。区区一件衣服,也能卖出八百两的价钱。真该让户部的人看看,人家是怎么生财的,户部的人还自称国之栋梁,连个小女子都不如。”
大总管笑道,“市井之人都说宁王妃有点石成金的本事。瞧瞧,不光是将羊毛纺成了布,做出的衣服还能卖出如此高价。就算宁王妃不做肥皂生意,也不缺银钱花用的。”
景福帝笑道,“她自然不缺银钱花用。听闻她名下的黑白棋社可是日进斗金。”
大总管替萧明瑜说话,“听闻每月都是足额交税。顺天府里的人最喜欢同黑白棋社打交道,从来没有拖欠税款的时候。”
景福帝点头,不错,不错。对于皇亲国戚能够带头按时依法纳税的,景福帝都很满意。至于那些仗着身份不交税的人,景福帝现在不收拾他们,可是那些账都一笔笔的记着。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自会收拾一批出头的鸟。
景福帝就说道:“既然老三媳妇如此识趣,又有孝心,那朕就替她做一回宣传,帮帮她的生意。”
“哎呦,皇上这一宣传,那宁王妃的铺子岂不是要被人挤爆。”
景福帝哈哈大笑,“这有什么,一个月只做十件,算下来也不过才八千两银子。同肥皂比起来还是远远不如的。”
“皇上说的是。”
有皇上替萧明瑜的铺子做免费宣传,后果可想而知。赶得早的还庆幸,好歹是赶上了,将一月十件剩下的份额给拿下来了。赶得慢的人则只能跺脚,一个月只做十件,这要做的何年何月去啊。这宁王妃也真是的,有钱都不肯赚。干嘛一个月只做十件。做个一百件不行吗?
萧明瑜表示,物以稀为贵。要是一个月做一百件,如何能够树立起品牌,树立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印象。这又不是地摊货,还一个月做一百件,美得你啊。
远在西北的萧明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