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划过,就能漾起无限温柔的波澜。我可能真的爱上了他,要不然哪里会任他这般胡作非为呢。唇上何时得了解脱也没留意,倒是那黑眸里渐渐凝聚起的不满引我回神,只听他很不高兴地抱怨:“小九,我在亲你,你居然在开小差想别的,是我魅力不够还是订金付的太少?”

我有意将他端详了下,然后道:“大抵是魅力不够吧,胡子拉撒的像个沧桑大叔,脸上还破了相。”

男人的胡须只要一天不刮,基本上就会长出青头来,与以往干净整洁相比,会显得有些沧桑。但我不会告诉某人,他这样反而更性感的。

若这时他鼻下长两撇小胡子的话,那他的表情绝对是叫吹胡子瞪眼,重重吸气又再呼气,有意呼在我眼睫上,然后听他从齿缝里迸出话来:“小九,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我绝对如了你的愿,把订金付过后该履行的义务一起办了!”

其中的暗喻,我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得明白,加上他这刻全身重量压制住我,他身体某处的坚硬哪里会感受不到。想要恼怒地再酸他几句,却也有些畏惧他的威胁,这人有时候不理智起来,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的。所以一番思量后,还是忍了下来。

陆续见我缓了态度,在额头上又亲了一口后就翻身下去了,但却把我给揽在身侧开始数落:“你说你这人的脾气怎么那么像牛呢?一言不合立马甩脸,还扬言以后再不管我的事,管了名字倒过来写,然后也不姓许是吧。你名字倒过来写就叫玖许了,那本来也不姓许了啊,再说了,你要是觉得许这个姓不喜欢的话,我建议你换个,改姓陆,陆玖,多好听啊。”

我轻哼了声,嘀咕在嘴里。他耳尖听到了,追问:“你说什么?就算不姓许也绝不姓陆,那你想姓什么?说出来我给你分析分析呢。”

我存心气他,随口掐了个:“彭野的彭。”他啧啧两声后评价:“太俗!那小子也太嫩,你想老牛吃嫩草,人家还不乐意呢。”我又有吼他的心了,但咬咬牙忍了,“萧默的萧!”

上回提到萧默的事,他不高兴地跟我吵,事后一总结,疑似他在吃醋。这时候搬出来,故意气他。哪知他眉毛掀了掀,不痛不痒地说:“你瞧得上人家,人家还未必瞧得上你呢。不是有个那什么沙地行者的名头嘛,见过的风沙,比你喝的水都还多,那看过的美女岂止一二,所以你还是省省心吧。”

被他说得我多不上档次似的,气不过视线飘到某处,不经大脑地又道:“秦三的秦!”

这回陆续直接喷笑出来了,他边乐边说:“小九,你能举个像样一些的例子吗?跟疯子姓?我不行了,让我笑一会。”他是真的肆无忌惮地在嘲笑,眉眼都看不见了。

我怒瞪着他,拳头握得死紧,一字一咬地念:“庄聿的庄。”打算这次他若有一点埋汰或笑聿哥的话,拳头就直接挥他脸上去。

可出人意料的,原本大笑不止的陆续,在听我念出聿哥名字后,渐渐收了笑,黑眸盯着我。

“他是谁?”


状态提示:151.姓氏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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