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惊讶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转念一想,在这种情况下,不能猜想到。
“木夜,别这样。”西门疏又想推他,双手被他紧握,动不了手,她只能扭动着身子。
而这样的摩擦,上身不着寸屡的她,柔嫩的肌肤在隔着外被摩擦在粗糙的干草上,西门疏觉得难受,而她这么扭动,对木夜来说也是一折磨近似甜美的折磨。
西门疏僵硬着身子,木夜的动作更是大胆了起来。
西门疏感觉整个人迷乱了,想抵抗,想开口叫他停止,但是话憋在嗓子里,却怎样都无法说出口,她也弄不得,是想拒绝,还是想继续。
木夜停止吻,微微撑起身,火热的目光注视着她曼妙的婀娜身姿,肤若凝脂,浑身散发出一股白莲般高洁的气息,虽这己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神智清楚之下欣赏,下腹的yù_wàng顿时膨胀了起来。
看着双颊绊红的西门疏,原本绝艳的她,此刻更迷人,迷乱与晴欲,他的脸颊也极速升温了。
握住她的手松开,伸出去解腰间系带。
“木夜,不行。”见他的动作,西门疏理智回笼,终于发出了拒绝的声音。
得到自由的双手推阻着木夜,双手的力气是那样的柔弱,与之前拒绝木夜时候的样子,简直相差各异。
“为什么不行?”解腰带的手一僵,木夜一本正经的问着西门疏,他不相信她没动情。
西门疏气息急促了起来,理智徘徊在yù_wàng之间,若就这么顺水推舟,水到渠成之后,他们又将面临着什么。
“我们不能。”西门疏咬牙,他们有过一次,而且理由很充沛,而这次,他们又以什么理由。“我们没理由,我们......没中媚毒。”
木夜一愣,是啊,他们没理由,他们没中媚毒。
可是,他不想停下,现在根本不可能停不下来了。
对他来说,她本身就是一种媚毒,像罂粟。
“蕊儿,我想要你。”木夜此时的眸子己经彻底迷离了,他的心志也彻底迷乱了,手指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没了丝毫犹豫,解除她下半身的障碍。
“不......”西门疏的声音却显得是那样的无力。
外面阳光明媚,洞内风光旖旎。
西宫,温絮为一夜让香兰怀上孩子,所以,药的分量下重了,导致天亮药效才散去,而东方邪也因一夜纵欲,沉沉睡去,温絮跟冬儿合力之下,将被折腾得晕过去的香兰抬走。
看着香兰原本白希的肌肤上,布满痕迹,冬儿又是震惊,又是羡慕,娘娘为什么不把这个机会给自己?
得到一夜圣宠,那可是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
太监总管来叫东方邪上朝,却被温絮打发走,让他去金銮殿转告大臣们,昨夜帝君龙体欠安,今日不早朝。
春宵苦短,君王不早朝。
温絮回到内室,tuō_guāng衣衫钻进被窝里,缩进东方邪怀中,让他紧抱着自己,凝望着他的睡容,这个男人是她的,她不容许任何人将他从自己手上夺走。
晌午,几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洒落在红罗帐。
东方邪疲惫地睁开眼睛,顿时觉得头痛欲烈,抬手揉搓着太阳穴,同时也用力地甩了一下头。
浓密的黑发随着一起甩动着,觉得头更疼,东方邪敲了敲头,痛,他也不管了。
“该死的,我的腰。”欲起身,立刻腰酸背痛,尤其是腰,那种感觉像是纵欲过度。
纵欲过度?东方邪猛的一震,他不是贪欢的人,只纵欲过度过一次,那次借着醉酒,与西门疏行了夫妻之实,那一夜,他毫无节制。
事后他都怀疑,若是他再继续下去,西门疏肯定会被自己弄死在床上。
那一夜,最难忘的一夜,给他前所未有过的满足,以前跟絮儿在一起时,在床第之间的事,他掌控得很好。
在他陷入回忆时,倏地,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腰间轻轻地揉搓着。
红着小脸,温絮害羞的问道:“邪哥哥,好点了吗?”
东方邪一愣,低头看着蜷缩在怀中的温絮。“絮儿。”
“邪哥哥,你昨夜喝多了,所以失控了。”温絮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害羞的在东方邪胸前蹭了几下,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儿望承死东。心里无比庆幸,幻迷与媚药,对事后发生的一切,做过些什么事,通通都一无所知,忘记得干净彻底。
喝多了?失控了?
东方邪蹙眉,他记得自己只喝了一杯酒,难道后来他又喝了,东方邪不怀疑他会喝酒,在玉溪宫吃了不少闭门羹,心情肯定不佳,遇到酒,借酒浇愁很正常。
无力的揉搓着眉心,神情是压抑不住的懊悔。“絮儿,对不起。”
温絮摇头,脸埋进他胸膛,眼中划过一抹阴狠,她要的不是对不起。
片刻抬头,望着东方邪的目光变得如水般柔和,眼底却涌出,为什么要跟我道歉,我是你的帝后,我们做夫妻之间亲密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絮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的意思是,你才小产没几天,我就对你......还失控,你的身体肯定吃不消,对不起。”东方邪解释道,从他自身的反应,就知自己昨夜有多疯狂。
那一夜失控,西门疏几乎三天下不了床。
听他这一解释,温絮心里顿时明朗了,眨了眨眼睛,将眼眶里的泪花逼回去,伸出手抚摸着他冷峻的脸膛。“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