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飘舞轻咦,伸手握住丫环那双比女子大的手,娇媚一笑。“臣,我对你的情,我对你的心,海枯石灿,永不变。”
“我相信你。”丫环的声间变得低沉而淳厚,随即抽出自己的手,低声道:“小心隔墙有耳。”
飘舞又说了一句,只听东方臣冷哼一声,转念又恢复成女子的声音。
东方臣站起身,踱步到窗下,眸光远远的看向远方,突然换了话题道:“东方邪是个棘手的人物!”
飘舞点点头,眸光突然变的狠戾起了。“要不要我去杀了他!”
东方臣蹙了眉,轻睨了飘舞一眼,有些生气,淡漠的说道:“你以为你杀得了他吗?谁都想杀他,可没人能杀得了他。”
飘舞心中一暖,她就知道他舍不得自己去送命,故意问道:“就这么放过他吗?”
“放过他,怎么可能?”东方臣冷笑,冰冷的眸光笼罩着嗜血的阴戾,缓缓说道:“无需我们动手,自有人抢着收拾他。”
飘舞不语,自然知道那人是谁。
西门疏睡醒,缓缓睁开迷蒙的眼睛,石室里已经没有端木夜的身影,他身上的气息依旧飘浮在空气中。
“木夜。”西门疏叫了一声,确定他不在,她才起身,身上的衣裙被换了,事后她累得不行,端木夜不仅为她净了身,还为她穿好衣裙。
他的体贴入微,她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
西门疏双脚踏地,双腿酸软无力,身子酸痛不已,提醒着她,他有多么疯狂。
想到他的yù_wàng热烫无比,强硬而有力,随着他渐渐的深入,自己忍不住娇吟出声。1647521
在晴欲之中,她终是迷失了自己,被抛向了云端之上。
西门疏不知石室里的空气是从何而来,光芒却是靠夜明珠,现在什么时辰她不知道,白天还是黑夜?
“醒了。”端木夜突然出现在石室里,手里端着饭菜,三菜一汤。“饿了吧?”
西门疏脸颊染上醉人的绯红,深凝他的美眸,长睫轻颤。
端木夜将饭菜摆放在桌面上,西门疏也不客气,端起饭碗就吃,她是真的饿了,端木夜陪着她一起吃,两人都默默地吃着。
吃完后,端木夜将一颗药丸递给西门疏。
西门疏目光瞬也不瞬的盯着他手中药丸,她知道那是什么药,她很想告诉他,其实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上次流产,大夫就告诉她,以后想要孩子就困难了。
她有笑笑跟安安,她知足了。
“我有笑笑。”察觉到她失神的目光,端木夜静静的开口。
“木夜。”西门疏错愕的一愣,望着他欲言又止,他视笑笑如己出,这令她很欣慰,她很想告诉他,他有儿子,叫安安。
现在还不能,时机未到,等一切稳定后,她再告诉他安安的事,无论他信不信,她都要告诉他。
“别犹豫。”端木夜抬手,拂开西门疏额头上的发丝,接着指腹轻轻摩擦她红润的朱唇,见西门疏伸手将他手中的药丸接过,这才抽回了自已的手。
心有些莫名的酸楚,他现在给不了她承诺,也无法光明正大的保护她,所以这时候不能有孩子。
想到上次流掉的那个孩子,说不心痛,说不惋惜,那是假的。
西门疏拿着药丸,并没有急着服用,而是在手中滚转着。
“木夜,你真不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儿子。”西门疏特意将“儿子”两字加重音,如果他在这件事上够精明,就能隐约听出点什么。
可惜,端木夜的反应,他斩钉截铁的话,让西门疏失望了。
“不想。”端木夜很果断的回答,断了西门疏的念想。
西门疏目光愣怔了,唇瓣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将药放进嘴里,没尝到苦涩的味儿,酸甜酸甜,很合她的口味。
端木夜对她很好,细心的注意着她的喜好,只是……
那么好的一个男人,这么痴情的一个男人,她居然错过了十四年。
在他心里,西门疏死了,西门疏的身体的确是死了,灵魂却借住在甘蕊儿的身体里而活着。
“木夜,帮我炼制一颗绝孕的药丸。”西门疏淡淡的说道。
端木夜倒水的手一顿,面容陡然变得阴冷,黑眸微眯,冷洌的目光一沉,嗓音里带着一丝愠怒。“你说什么?”
“你听清楚了。”西门疏清眸淡漠的与他对视,她的话很直白,她不觉得他没听懂。
“别堵气了。”在端木夜看来,她是在堵气。
堵气?西门疏自嘲一笑,好吧,她承认,自己是有点在堵气。
空气突然变得稀薄,死寂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漫延。
僵硬良久,最后端木夜妥协,说道:“蕊儿,等所有事情平息后,如果我们都活着……”
“端木夜。”西门疏连名带姓的叫他,打断他未出口的话,她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她不需要他的承诺。
承诺,并不是安抚,是一种负担。
她爱他,她不希望他对她有任何的负担。
前世,是他在爱她,在等着她,哪怕她嫁别人为妻,为别人孕育子嗣,他依旧在原地等着她,后世,轮到她爱他,在原地等着他,永远永远,直到生命的尽头。
西门疏沉淀着一双流光浅浅的星眸,缓缓斜身在端木夜薄凉的唇瓣上印了一下。“我不需要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