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脑袋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迷人的脚步不由得一顿,靠在墙上闷哼出声。她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中上十枪都没有这样痛的出声过。
“姐姐!你怎么了?”莫凌人一直在沉默的观察着许久不见的姐姐,见莫迷人突然这样,顿时惊得上前扶住她。
“怎么了怎么了?”莫谦人更是急得团团转,然后猛然想起什么,顿时掏出通讯器,“姐姐不舒服,我马上通知医疗队……”
“不用。”刺痛过后,脑子一片恍恍惚惚,好像有什么就要破土而出的东西又被压制了回去,她忘记什么了?
“真的没事吗?不行,还是让医疗队过来看看,肯定是累坏了。”莫谦人还是不放心。
“不用了。”莫迷人淡淡的道,从凌人怀里站直身子,白色的军装穿在她身上,如松般挺拔,冷漠威严,却也有着几分妖娆。
莫迷人一向说一不二,最讨厌别人质疑她的决定,也讨厌拖拖拉拉纠缠不休的人,作为从小到大眼睛只看着她的双胞胎兄弟来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所以即使再担心,莫谦人也只能委屈的把通讯器收起来,却在心里暗算着回去要让莫夫人开口让迷人做个身体检查,妈妈开口的事,迷人一向都不会拒绝的。
看着迷人朝他们的目的地的反方向走去,莫凌人最先反应过来,“姐姐,你走错方向了。”
莫迷人脚步顿了顿,这才注意到他们所站的地方是个类似于大闹市的地方,眉头一皱,她怎么会在这里?
“是啊,姐姐,刑场在那边,莫不是太久没回来,连刑场的位置都忘了?”莫谦人才不会漏过任何一个和莫迷人说话和亲近的机会。
刑场?她来刑场干什么?莫迷人心下困惑,但却对自己绝对自信,她从来不干莫名其妙的事,而谦人和凌人也不会莫名其妙的说些她听不懂的话,联系到方才的刺痛,莫迷人脑子一紧,却在下一瞬间立刻放松了起来,这是一种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自我保护方式,来自被封印的慕容羽冰的记忆传送至身体每一个角落的条件反射。
既然她脑子的神经太过紧绷会头疼的话,那就放松好了,把思考的东西放在心上去想,不要放在脑子。
默默的随着莫谦人和莫凌人走向已经为了很大一圈人的刑场,忽的一阵骚动响了起来,犯人一脸污垢,一身狼狈的被两个行刑者扯了上来。
“不是说十分钟后才行刑吗?”莫谦人看了看通讯器上的时间,不甚在意的嘀咕了一声,一般处刑时间是不会轻易发生变化的,这是联邦一个不成文的被称之为尊重死刑犯的规矩。
“放开我!放……”犯人嘴上才嚷嚷几声,就被打了一拳,然后被强壮的行刑者拖上了刑台。
“他说的什么语言?”莫迷人眯了眯眼,那种语言不是联邦也不是帝国的通用语啊。
“我知道哦。”莫谦人讨赏似的眨巴着眼睛看着莫迷人,“是古地球的语言,我在史书上见过,伟大的联邦建造者在寻找适合人类生存的星球时到过的一颗小星球,因为资源不足所以舍弃了,不过貌似利用他们留下的资源,古地球的人生存得很好呐,不过体质弱得随便一个联邦公民都捏得死,寿命也短的可怜。”
比起谦人的卖弄讨好,凌人更习惯于抓住重点,“不过古地球距离比亚星球3。4亿光年,坐军用舰艇都无法抵达,而且那里早在千年前就已经被联邦划为了禁区,那个人怎么会懂枯涩难懂的古地球语?”
耳边听着谦人和凌人的话,迷人双手环胸眯着眼看着脖子已经套上套索的男子,那双眼睛乌黑的眼睛,有些急切却唯独没有绝望,似乎并不怕死,即使这般狼狈,即使下一秒便迈向地狱,他的眼里也有着任谁也湮灭不了的鄙睨和高傲。
忽的,那男人目光在人群中四处扫射,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然后,理所当然的落到了最为耀眼的女人身上,莫迷人极其轻易的看到了那双鄙睨高傲的眸子里迸发出的极其耀眼的希望和惊喜,仿佛已经一片黑暗的未来忽的出现了希望之光。
“慕容羽冰!慕容羽冰!”他张嘴大喊,即使脖颈上的绳子已经开始收紧。
莫迷人眯了眯眼,“他在喊什么?”古地球语……这种语言有点耳熟,但是她听不懂,不过更让她在意的是,他那双眼里表现出的对她理所当然的熟稔让她并不反感。
莫谦人和莫凌人当然看到了那个死刑犯对迷人的态度,因为他的嘶吼声已经让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到了迷人身上,那一双双惊讶、惊艳、痴迷的目光让他们很是不爽。
“不知道。”莫谦人摇了摇头,虽然知道有古地球语这种东西,但是联邦并没有出售任何相关书籍,也鲜少有人会去学习。
“行——”
“慢着。”莫迷人清冽的嗓音打断行刑官员的声音。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的走近刑场中央。
“站住!出示证件!”守在入口处的军人拦住迷人。
迷人瞥了眼拦路人,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透明薄如纸的卡片,军人接过卡片在光屏电脑上一划,顿时迷人的丰功伟绩,身份资料瞬间呈现在上面。
军人顿时更加挺直了腰板,把卡片递回给莫迷人,肃然敬礼,眼里的崇拜让他的眼睛发亮,“长官!”
莫迷人冷淡的点点头,迈上刑场,看向刑场官员,“我是莫迷人。”
“莫少将,请问有什么事吗?”莫迷人这个称号相信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