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们听我的指挥配合我了,请记住,全力配合,否则只要稍有一点儿差错,不管埃尔文的病情如何,我都不会再替他治疗了。”慕容羽冰很少会制定什么计划,一向享受变数与非变数之间的快感,然而一旦计划了,就绝对不允许别人打扰。

墨沙珂发话了,慕容羽冰自然就不用客气,话说,貌似就算墨沙珂不说话她也不知道客气两字怎么写,看看,今天刚到人家家里,她就一副这是自己家的模样。

慕容羽冰虽然看起来漫不经心,但是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自然听得出她话里面的严肃和冷酷,看了眼埃尔文,一双双眼睛也跟着严肃沉重了起来。

“首先,请你们把佣人要做的事情让他们今晚全部处理好,在接下去的一段时间,这个主屋里不允许出现任何一个佣人。”

“这个没问题。不过,可以请问一下原因吗?并不是质疑你慕容小姐,我们只是想知道这么多年我们到底遗漏了什么,以便于更好的照顾埃尔文。”莫比瑞克点头,认真的在本子上写下这一条,佣人什么的,本来这屋里的任何事他和亚修两人随便一个就都能完成。

“埃尔文的病是x……”慕容羽冰顿住,这个世界并不是什么那个二十四世纪所在的世界,这种病的学名也不一样,“埃尔文的脑部神经因为从小到大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导致化学性的细胞异变,任何一点点他没有熟悉到能烂在心里的事物,稍有一点儿动静都会引起他脑神经的紧绷,屋里的人太多,而且从我刚刚在饭桌上的观察发现,埃尔文对他们丝毫没有信赖心,虽然吃着饭,但是只要耳边有不熟悉的脚步声,或者其它,他的眼神便会极其快速的扫过,所以治疗第一步,让他把脑子里的每一根神经都放松,太过紧绷,迟早会断掉。”嗯,最后一句貌似说的有点恐怖了,看三人脸色都变了。

墨沙珂很自责,这是无疑的,一起生活那么久,他竟然没发现自家弟弟竟然连一个佣人的脚步声都无法接受,找那么多医生有什么用?为他花再多钱又有什么用?作为一个哥哥,他真是太失职,太差劲了。

“你们不用太自责,一般人是无法捕捉到这一点的。”为了不影响她后面说的话,他们实施的效率,慕容羽冰不得不出声说明一下,不是安慰,而是说明,头皮绷紧这么事本来就不是普通人能用眼睛看得出来的,她还是特意用古武观察才能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啦。”自家哥哥自责的神情太明显,埃尔文又不擅长安慰人,只好抱着慕容羽冰的胳膊无所谓的打哈哈。

慕容羽冰凉凉的眼神扫过去,埃尔文立马敛了脸上无所谓的笑,做了个拉拉链把嘴拉上的手势,听话得一点儿都不像那个煞气十足,远远的就让人心颤的埃尔文。

“接下来,埃尔文需要一个过渡期,我和埃尔文会经常待在一起,直到他能在我的注视下睡着,并且在不放出杀气的情况下,接近也不会有特别警觉的反应的时候,你们才能够出现在我们面前。”

“不行!”亚修皱着眉头出声,其它两人也是一副不同意的样子。

虽然埃尔文的病在重要的,但是在他还是处于初期的情况下,埃尔文的命还是最重要的,像他们这种大家族的人,在任何人面前放松警惕的睡去,甚至让毫无防备的被别人接近,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就算这真的只是为了埃尔文,但是他们没忘记慕容羽冰即使此刻是朋友,下一秒也可能是敌人,让埃尔文对一个敌人这般没有戒备,怎么可能?!

难道要让埃尔文病好之后,非但不能成为他们并肩作战的伙伴,反而成为摩尔赫本家族的弱点吗?

慕容羽冰眼眸一眯,“你们这是在违抗我的决定吗?”危险的气息,冰冷的话语,霎时让几人条件反射的警惕起来。

一瞬间,原本还算和睦的气氛又僵持了起来。

手被拉了拉,慕容羽冰侧头,就看到埃尔文耍宝似的指着自己性感的薄唇,一副真的被拉链拉上无法说话的模样,邪魅的眸中清晰着倒映着慕容羽冰的面容,原本明显的可以看出底部蕴含疯狂的暗色已经浅了很多,只要消失了,这便是一双邪魅却澄澈漂亮如水晶的眼眸。

看在他这么听话的份上,慕容羽冰点头,埃尔文立马手指一划,好像自己的嘴巴终于解脱了似的松了口气,让慕容羽冰不由得淡了淡身上凛冽的气息。

见慕容羽冰不生气了,埃尔文这才看向对面的哥哥和家人,邪魅的眸子带着认真,“如果有一天小羽冰要杀我,我是不会反抗的。”

“什么?!埃尔文你疯了!当家为你做了那么多,我们也为你付出那么多,现在你就要为了一个才认识半年的女人抛弃家人吗?”亚修一听立马就被气得站了起来。

其实本来自从埃尔文对慕容羽冰这般轻易而毫不设防的接近就觉得不满了,是为了墨沙珂感觉到不满和愤怒,墨沙珂为了让埃尔文对他们放下戒心,好好的享受家庭的平静和温暖做了那么多,结果他还是忍不住三天两头的去参加下面的各种行动,次次让墨沙珂如此担忧,这么为弟弟付出的哥哥,埃尔文如今竟然还打算为了一个女人抛弃吗?

连莫比瑞克的脸色都跟着不好看了起来。在他看来,埃尔文说出这句话真的是太不懂事了。

墨沙珂碧潭般的眸子看着埃尔文,深邃得让人看不出里面藏着的真正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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