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你们实在太无聊了,呐,老家伙,老实把你们埃菲尔家族的医药集团送给我,饶你们一命怎么样?”站起身,扭扭胳膊和脖子,慕容羽冰说的懒散而毫不客气。
这、这不是打劫?这是抢劫吧!
塞巴斯蒂安又起了想去配个眼镜的心思,瞧他尊贵的主人干了啥,变身土匪吗?
“你……”
“给不给?”慕容羽冰打断他,微微聋拉着的懒洋洋的眸中一片冷意。
“放肆!”一口血吐了出来,埃菲尔当家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人,太过分了!身为一个小辈竟然这样跟长辈说话,对于这些贵族来说,简直就欺人太甚!
“看来是不给。”慕容羽冰往边上走了几步,躲开猩红的血花,淡定的点点头,然后手一挥,带着塞巴斯蒂安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站……”埃菲尔当家怎么可能让人就这么走了,只是声音还没个结尾,一枚子弹极快的贴着他的脸颊滑过,留下一道血痕,吓得他全身僵直的站在原地,额头冷汗滚滚,第一次和死神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加长的宾利停在庄园外,后车轮已经彻底瘪掉了。
“唔,正好散散步。”慕容羽冰颇有兴致的点点头。
塞巴斯蒂安跟在慕容羽冰身后,恭谨而优雅,背挺如松,看着就像一个温雅迷人的王子。
“我的主人,您到底是来这里做什么的?”即使是塞巴斯蒂安都忍不住吐槽的问出来,明明之前什么都计划好了,结果也都猜测好了,慕容羽冰还偏偏跑这一趟,她到底是来干嘛的?
“来玩咯。”慕容羽冰无辜的眨眨黑曜石般的眼眸,本来就是来玩的,只是琳娜埃菲尔竟然不在,既然如此,那么女债父母还,慕容羽冰就很不客气的把人给气吐血了,慕容羽冰觉得她原本回来还没休息到就被追杀的火气,就像埃菲尔当家那一口血一样,吐出来了。
“……”请容许他用沉默来表示吐槽。
“今天心情不错呐,去逛街好了。”看向塞巴斯蒂安,金卡带了吧?
“是。”带了……
离开埃菲尔庄园一路向北,两人很快就进入市区了,霓虹灯闪烁,广场中间的人造湖冻成了冰,不少人在上面滑着,边上还有人在跳舞,平凡人的乐趣,若是真正的贵族,怕是一生都无法体会这上不了台面的乐趣。
慕容羽冰眼睛一亮,她很久没有玩过这些了!
“我的主人,请稍等一下。”塞巴斯蒂安忽的把就要冲过去的慕容羽冰拉进一边阴影处,跑进一边的一家眼镜店里,不一会儿就出来了,鼻梁上多了一副平光眼镜,手上还有一副和两个很可疑的红色帽子。
“我的主人,您现在可是公众人物,想要玩得尽兴,必要的伪装是最基本的。”弯腰,轻轻的给慕容羽冰戴上一副和他款式差不多的平光眼镜,塞巴斯蒂安优雅的嗓音在慕容羽冰耳边吟诗般的响起,美妙的让人丝毫不怀疑平凡的一首诗都能因为他的声音而变成名诗。
塞巴斯蒂安和她面对面,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扑在面上,让慕容羽冰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退了一步,“我忘记了。”慕容羽冰没想到塞巴斯蒂安会突然做出这么亲昵的举动,怔了怔后,却也没有多想,这货连给她买内衣裤和卫生巾都可以仔细入微认真的挑选,偶尔这一点带着暧昧的亲昵举动,慕容羽冰还真没什么感觉。
对于塞巴斯蒂安的职业控,慕容羽冰已经有了深刻的认识。
“这个帽子……难道眼镜店里还有卖帽子?”慕容羽冰接过塞巴斯蒂安手中的帽子,两个,一大一小,红色的毛线帽,她喜欢的颜色,顶部带着一个白色的毛球,很简单,不过倒也挺可爱的。不过,两个?挑眉,“莫非是眼镜店赠送的情侣帽?”
塞巴斯蒂安终于如愿以偿的能像休斯一样推眼镜了,“是的,我的主人。”因为一次性买了两个质量最好的平光镜,老板娘笑得很花痴的硬塞过来的帽子……
“嗯哼~”慕容羽冰无所谓的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对于这种事除非对慕容流云,其它的她根本连多想都不会多想一点,把帽子带上,鲜活的颜色衬得那张比妖精美丽的面容越发的红润可爱,虽然多了个眼镜挡住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但那一如既往的存在感还是会让人一眼就看到她。
慕容羽冰想了想,还是把手中多出来的帽子给他,“你也戴上好了。”不是伪装吗?干脆伪装彻底点好了,一样的眼镜一样的帽子,嘛,感觉挺好玩的。
情侣俩字?早就被慕容羽冰丢到旮旯国去了,帽子神马的,在慕容羽冰看来可以用来象征情侣的,只有自己亲手做,亲手送的才算。
塞巴斯蒂安怔了怔,随后狭长的凤眸滑过一抹流光,炫目却一触即逝,仿若天边的流星。
“歪了歪了,我来。”慕容羽冰眼馋的看着不远处的滑冰和街舞,回头就看到塞巴斯蒂安戴的有些歪的红色帽子,平光眼镜遮住了那狭长的凤眸偶尔给人的看透人心的精芒,歪歪的帽子配着一身严谨华丽的燕尾服,竟带出了反差萌,让慕容羽冰一不小心便喷笑了出来。
塞巴斯蒂安听话配合的弯下腰让慕容羽冰帮他把帽子戴正,柔若无骨般的手指带着微微的凉意,滑过他的脸颊,擦过颈部敏感的肌肤,让他不由得微微僵了僵身躯,只是下一秒,他的身子是很明显的僵住了,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