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昕,有时候我宁愿你不要那么理性,不要拒绝我的关心,好吗?”他轻叹了口气。
“如果我有你说得这么理性,就不会和你在一起了。”
顿了顿她继续说,“我只是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因为喜欢你所以害怕成为你的负担,害怕有一天我们会因为这负担而无法再在一起。”
凌睿不语,双手再次从她身后将她揽紧,片刻他浑厚的嗓音伴随匀热的口气在她耳畔吐纳,“对不起,让你如此的迁就我。”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在爱情的世界里,有谁是真正理智,理性的呢?
乔落昕在心里暗暗的问自己。
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是没有被道德责怪过,不是没有想过要抽身离开,只是和凌睿在一起这些日子里她逐渐明白,原来有时候可以遇见一个能被自己这么喜欢,却同时又这么喜欢自己的人,这辈子不会再有,所以就让她多任性一次吧!
翌日
夜晚
“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裴暮辰的声音把她从思绪中抽离。
“没什么,就发下呆而已。”她笑着将面前的菜单推到了他的面前。
他坐下后淡然一笑,“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没办法路上车太堵了,还是你点菜吧。”他边说边伸手把服务生招来。
其实自那天晚上自己再次拒绝他后,裴暮辰便没有再主动联系她了。
她身边的朋友向来不多,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失去一个朋友,所以在出发去法国之前,乔落昕第一次约了他一起吃晚饭。
这顿晚餐他们东南西北聊很多,就是没有再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暮辰,你不会怪我一再的拒绝你吧?”最后还是她先开口问。
“怎么会呢,毕竟喜欢是两个人的事我尊重你的选择,你现在和凌睿在一起开心吗?”
她登时讶然的看着他,一时语塞。
他是不是也觉得她是个破坏别人幸福的坏女人?
见她面露难色裴暮辰笑了笑语重气长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始终都是我心里在乎的人,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谢谢你,裴暮辰。”她真心的感激道。
站在餐厅前等待泊车小弟给他们取车时,裴暮辰倏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若有所思的说,“羡昕,记住我说过的话,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永远都是我最在乎的人。”
顷刻她的心中涌起一股窘迫,抬头对他道,“嗯。”
是啊,对于错过的一切美好,也许除了对不起就只能说谢谢了。
在裴暮辰伸手触及她发丝的那一瞬,乔落昕恍然明白人生好像总有很多的未想过,而这些未想过总是喜欢在事过境迁时才让我们发现原来事情当时候可以这样或那样往不同方向发展,只不过有些事情错过了即是错过了,不管多么美好。
就在这时一台熟眼的银色房车恰好停驻在他们身旁。
就见车门打开,映入她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轮廓。
凌睿脸上那冷冽的黑眸朝他们这儿瞟了过来,神色有些不悦。
她有些错愕在犹豫该不该走向他时,就见一只纤细的手已轻轻往他胳膊一挽,她这才注意到他身旁站着的女人。
女人明眸皓齿,五官清秀,有一头恰好及肩的秀发,是他的妻子周蕊!
他被挽住的那一刻,即收回了那寒冷如雪的目光,目无表情的和周蕊往餐厅里走去。
然乔落昕顿觉自己的双脚却反而被下了魔咒般在原地久久无法移动。
这是第一次她见到凌睿和周蕊同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且是在那么近的距离。
她曾在脑海中模拟过会再见周蕊的情况,甚至想过只要小心翼翼,功夫做足或许她根本不会见到她。
只是千想万想她始终没想过,她们会在这种情况下打照面。
周蕊在经过裴暮辰身旁时瞥了乔落昕一眼,眸中的恨意一闪而过。
目送他们逐渐消失的背影,她呆呆的站在那里心情既复杂又陌生。
片刻她幽幽冷冷地朝裴暮辰问,“你说,如果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他是不是就不会碰她?”
“羡昕,你怎么了?还好吗?”被她突然凝重的这么一问,裴思拧了拧眉问。
“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可以和自己不爱的女人上c?”不理会他的疑惑,她仍继续问。
“羡昕,别再问了,我送你回家吧。”他口气有点无奈。
“你就告诉我吧,男人是不是都可以和自己不爱的女人上c?”她执拗的重复着。
“你确定你想听到答案?”
“恩,我只想听真话。”
“是,大部分都男人可以。”
“为什么?”
“因为上帝在构造男人时,是把他们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开构造的。”
“那么你刚刚说是大部分,那是不是代表还有少部分男人是例外的,对吧?”
“羡昕,你这又是何苦呢?从一开始你决定和凌睿在一起时,不就早该明白了吗?他本就不会属于你。”
回到家后,双重的打击把她整个人搞得像虚脱了一样。
她脱了鞋衣服也不换,疲惫地躺在沙发上,和裴暮辰最后对话的画面反复出现在我脑海。
‘那么,你刚刚说是大部分,那是不是代表还有少部分男人是例外的,对吧?’
‘羡昕,你这又是何苦呢?从一开始你决定和凌睿在一起时,不就早该明白了吗?他本来就不会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