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眉头一皱:“这个秦浩真是可恶。”
古嘉兰现在的心情相当的糟糕,因为自己一时疏忽,给公司惹下这么一个大麻烦,秦浩本身没什么,就是秦浩的老子秦盛汉也不算什么,关键是秦浩的常务副省长大伯是个极大的威胁,一个常务副省长,堂堂的副部级高官,要想给一个企业穿小鞋、使绊子,实在是太容易了。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林三问道。
古嘉兰摇摇头:“目前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林三张张嘴,刚想说什么,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古嘉兰走过去拿起话筒听了几句就挂断了,转过身对林三歉意的说道:“我要去参加公司召开的董事会议,你先回保安处吧,下班我再联系你。”
林三点点头,安慰了古嘉兰几句,就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古嘉兰平复了一下烦躁的情绪,就直接去30楼参加董事会议。
...
林三坐在椅子上,手指间夹着一支燃烧的香烟,微微皱着眉头,暗暗发呆。
“唔。”林三手指突然传来一股剧痛,低头一看,原来香烟不知不觉已经燃烧殆尽烫到了手指,林三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伸手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放下茶杯,林三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一份报纸翻看起来。
“咦?”林三突然惊疑一声,盯着报纸的一条新闻仔细的看起来,新闻报道的是一座跨海大桥竣工的消息,上面介绍到:由常务副省长秦向东主持建设的跨海大桥已经于昨日竣工,这座大桥耗时1年零6个月、投资10个亿,是省城著名的大工程之一......新闻旁边还有一张常务副省长秦向东主持剪裁仪式的照片。
“常务副省长秦向东......跨海大桥......”林三微微一皱眉头:“这个秦向东估计就是秦浩的大伯了。”望着照片上一脸微笑的秦向东,林三心里顿时产生一股厌恶,伸手把报纸推到了一边,站起身,走到窗台边,推开了窗户,入秋了,路边的树木都开始凋谢,地面上洒满了泛黄的树叶。
傍晚下班,古嘉兰给林三打来了电话,约林三出去吃饭。
林三放下电话,立即穿好外套来到了楼下。
古嘉兰早就在楼下等着,看到林三走出来,立即招呼林三坐上奔驰车朝东面驶去。
一路上,古嘉兰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微微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嘉兰,怎么了?”林三关心的问道。
“唉......刚才在会议室,我爸跟公司的几名懂事吵了起来。”古嘉兰轻轻叹了口气。
林三一愣:“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那个无耻的秦浩,好多公司懂事都说祸端是我引起的,要我一个人独力承担,不要连累公司,还有个别的懂事直接让我嫁给秦浩......我爸不愿意听,就跟董事们激烈的争吵起来......”说到最后,古嘉兰脸色有些难看。
古长风手里拥有鼎盛集团60的股权,剩下的40股权都掌握其他几名懂事手里,可以说,鼎盛集团不单单只是古长风一个人的,现在鼎盛集团遭遇前所未有的灾难,其他几名懂事立即就不愿意了,声称祸端是古嘉兰惹出来的,就要让古嘉兰一个人承担责任,古长风爱女心切,当场就跟几名懂事翻脸了,最后更是气的当场摔了杯子。
“嘉兰,跟一帮小人,不值得生气的。”林三出声安慰道。
古嘉兰摇摇头:“公司的几名懂事说了,三天内假如不能把事情解决,他们就......就退股。”
“什么?”林三眉头一皱:“那几名懂事也太.操.蛋了吧,公司一遇到危难,就想拍拍屁股走人?真是太没素质了!”本来鼎盛集团这些日子就遭遇了很大的创伤,假如几名懂事再联手退股,那对鼎盛集团而言,绝对是雪上加霜。
古嘉兰低着头,身体轻轻颤动着,泪水慢慢从眼眶里流出来。
林三心里一震,伸手扶住了古嘉兰的肩膀,心疼的说道:“嘉兰,你怎么哭了?”
古嘉兰伸手缓缓抱住林三的腰,脑袋趴在林三肩膀上就开始抽泣:“我心里难受,是我连累了公司,是我,都是我的错。”古嘉兰这些日子就非常的堵心,尤其看到今天古长风为了她跟几名懂事大声争吵,心里更是难受。
看到古嘉兰不停的掉眼泪,林三心里这个心疼啊,伸手轻轻抚摸着古嘉兰的后背,温声安慰着。
良久......
古嘉兰才慢慢停止住哭泣,趴在林三肩膀上睡着了。
林三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古嘉兰的头发,叹了口气,抬头对司机说道:“直接送古小姐回家吧。”
司机点点头,调转车头,朝古嘉兰居住的别墅区驶去。
...
省城。
一家夜总会的贵宾包间内。
一身休闲服饰的秦浩正跟一帮狐朋狗友有说有笑的喝着酒,包间内还有两名穿着暴.露的女服务员在一旁伺候。
“秦少,我听说你最近好像在算计兰州市的那个鼎盛集团啊?”一个贼眉鼠眼的青年笑道。
秦浩扫了一眼青年:“小龙,你消息挺灵通的嘛。”说着话,掏出一支烟,叼在了嘴上。
被称作小龙的青年急忙欠身,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替秦浩点燃了香烟:“秦少,我也是听几个朋友说的,听说秦少把那个鼎盛集团整治的很惨呢。”
秦浩吐出一口烟雾,冷笑一声:“都是那个古嘉兰自找的,仗着自己有个有钱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