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儿说完,不紧不慢的回答,“像你们这些权贵给自己的男宠带上这银环,男宠们是不敢私下里强行解开的,因为有强权在上,而我路友儿却没什么强权可束缚你,所以便在这银环上做了手脚。”说到这,友儿一顿,果然如她所料,那宫羽落的双眼一闪,停止了挣扎,静静等待友儿下文。
“这环是纯银做的,只不过中间夹了些特殊的药粉,而皮肉若是碰到那药粉便会腐烂。”看到宫羽落那闪过惊恐的眼神后,友儿满意地继续说下去,“所以千万别试图用蛮力拉开它,不然你的……那个,怕就不能用了。”
宫羽落的眼神慢慢下移,盯着自己的那个部位,虽然此时已经被路友儿穿上了衣衫,不过他还是能感觉到那异物的存在,他皱起眉头开始思索,认识的几个锁匠有没有可能将这锁打开。
友儿仿佛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一般,“王爷,您不会是想找人开这锁吧?这锁眼这么小,就算再厉害的锁匠也得查看锁眼才是,估计那些锁匠要离王爷的……很近才行,难道王爷就允许他人这么观看?”
宫羽落的脸刷一下白了,那眼神中只有两个字——不能!
收到信息后,友儿点了点头,“就算是您咬牙让他们看了,您为了自己的性福忍辱负重,不过看完了,锁匠还得帮您开锁不是?这么细小的锁眼,戴手套开锁怕是不行,估计要多少要触碰到您的……对了,像这种手艺高端的锁匠怕是年纪不小了吧?会不会是白胡子老头?”
友儿说完这句话,就看那宫羽落的小脸儿由白转青,心中暗暗发笑,其实什么银环中间的药粉都是骗人的,别人也许会不信,不过这单纯又惜命的宫羽落一定会相信,她还要继续火上浇油,“对了,王爷,友儿忘说了,为了防止您找人私自开锁,所以在那锁尾也有那种药粉,当然您放心了,那药粉方的很妥当,不会轻易洒出来的,也有防水措施,您洗澡也不会溢出药粉伤害您,只不过就是这开锁人全凭探索,如若不小心碰到其中那精细的机关,怕是……”
宫羽落一动不动,那小脸已经铁青,眉头皱得死死的,两条不浓不淡的秀眉中间是一个大大的“川”字,路友儿很想发笑,看来宫羽落是信了。
转念一想,如果是普通百姓未必相信,因为她扯的也太玄了一些,不过作为宫羽落这样的王公贵族,平日里巧夺天工的物件见多了,自然知道这手艺匠人都是万能的,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既然路友儿能说出来,那便是在技术上已经实现了的。
想到这,宫羽落被塞住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是要和路友儿说话。
友儿很想将他口中的东西拿出来,不过他只要一嗓子,她便前功尽弃了,所以她一次次警告自己千万不能心软。“王爷,其实友儿并不想害您。”
宫羽落狠狠瞪了她一眼,他才不信。
友儿没管他的眼神,只是自顾自说着,用着最真诚的语气,“其实友儿这么做全是为您好。”
宫羽落白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发出重重一声哼,转过头去不看路友儿,其实心中却对她那理由有了一点点好奇,虽然他潜意识知道这理由多半是编的。
路友儿抓住宫羽落的下巴,一个使劲便将他转向自己。宫羽落自然不干,但他的力气哪有路友儿有着内力的力气大,只听咔吧一声,那头被硬生生转了过来,虽然没断,不过却把宫羽落疼得差点哭出来。
反观路友儿,那小脸笑笑,仿佛刚刚什么没发生一般。“王爷,友儿早晚是你的人,皇上定然会为我们赐婚,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宫羽落冷哼。
“虽然之前友儿说过与王爷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此时友儿反悔了,友儿也想要一个喜欢女子的夫君,也想要孩子。”
宫羽落听到这,愤怒地瞪向她,嘴里呜呜的。
友儿点了点头,“我知道王爷您想说我痴人说梦,但是王爷,友儿想一试。”说完,身子微微前倾,目光咄咄逼人的直视宫羽落,这让后者心中一惊,那本就铁青的脸色突然又煞白一片,友儿甚至可以看到他头上那微微涌现的薄汗,他视乎紧张的很。
扑哧一笑,友儿又重新蹲好,“王爷放心,友儿不会强迫你怎样的,如若真想强了你?”说完还色色地看了他修长的身躯,“就不会费事给您带那个环了,估计现在我们也不会是如此情景。”
不提这环还好,一体这环,宫羽落又想发火,那满面涨红,嘴里的呜呜声,是他想将她碎尸万段的表现。
路友儿收起笑容,面色突然严肃的很,“王爷,给友儿两个月的时间可好?如若两个月时间一到,您还坚持喜欢男子,那友儿便再也不做这无谓的斗争,行吗?”
宫羽落继续瞪她,那眼神分明是说他不信。
“王爷。”声音哀婉,“你设身处地为友儿想想可好?友儿只是一个普通女子,放弃了正南王妃选择了兰陵王妃,放弃了夫君和孩子选择了您这个……断袖,难道友儿就甘心?不,我不甘心!如若王爷坚持不按照我说的去做,那我路友儿就鱼死网破,不杀你,阉了你可好?”
宫羽落一愣,这女人这么狠毒?
深深吸一口气,友儿换了一副表情,那表情阴森恐怖,“宫羽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路友儿最后说一次,你只有一次选择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