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明白就好都市修真庄园主!爹是太子的人,只要太子不倒,我们荣华富贵自然有。”左相话落,摆摆手,“吉时就要到了,走吧!让你弟弟背你出去!”
他话落,管家来报喜,“姑爷的迎亲队伍上门了!”
左相府的小公子背卢雪莹出门。
秦浩上门迎娶,左相府并没有怎么难为,很顺利地就让她接了人前往英亲王府。
一路上吹吹打打,京中看热闹的百姓颇多,十分之热闹。秦浩一身大红新郎服,本就长得不错,自然也是引起一片赞美声。
一对新人拜天地,入洞房。
左相府、英亲王府两府各自宴请宾客。
因为英亲王府毕竟是庶长子娶妻,所以,宾客很多都是去走一个过场,就去了左相府吃喜酒。
这时候很多人都想明白了,去年四皇子火烧宫闱,左相一力主张贬黜,可是四皇子回京后,没找左相麻烦不说,待册封太子,监朝之后,对左相重用。也就说明,左相是太子的人。
相对来说,左相府虽然是嫁女,但是宾朋满座,热闹更甚于英亲王府。
忠勇侯并没有去英亲王府喝喜酒,崔允和谢林溪代表忠勇侯府去了英亲王府。
秦浩大婚,秦铮依旧待在军营,并没有回去。所有人都知道英亲王府两位公子不和,尤其卢雪莹昔日追着秦铮,后来被秦铮恼怒推给了秦浩,这一桩旧日恩怨,他不出现,也没什么奇怪,更无人给予话柄。
裕谦王和他的两个儿子,秦毅和钦佩,自然前往英亲王府祝贺。
宫中皇上病在龙榻,皇后也不会轻易出宫,太子秦钰倒是极其给面子地来了英亲王府坐席,与他同来的还有几位年幼的兄弟,包括秦倾在内。
谢芳华自从那日英亲王妃送过来大红喜服的布匹,便窝在海棠苑缝制喜服。
她今生虽然很少碰触针线,有限碰触针线的日子就是在英亲王府落梅居做听音时,但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想拾起来容易,所以,尺寸、裁剪、缝制、绣工,一通做下来,并不觉得多难。
十日的时间,她便将秦铮的喜服给做好了。
侍画、侍墨这些天一直守着谢芳华,看着她做喜服,心下赞叹,小姐真是天资聪颖,在英亲王府学那么几日,就能有如此的绣工。
谢芳华对于她们的敬佩、赞叹、夸奖,只笑笑不语,也不点破。她们自小学练武、不学绣工,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绣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
福婶看到的时候,自然是极其惊异的,她的绣活极好,自小学绣工,自然能看得出来,这样的绣工,没有长年累月的练习,是做不成的。
谢芳华笑着对她解释,“在无名山的时候,我也没敢丢了琴棋书画、针织女红,拿剑当针练。”
福婶顿时打消了疑惑,连连说,“怪不得呢!”她不懂怎样拿剑当针练,于是再不疑有他。
谢云澜来海棠苑的时候,正看到谢芳华将给秦铮缝制好的大红喜服做好手工。他面色微黯,站在门口,看了半响,才缓步跨入门内。
“云澜哥哥!”谢芳华还如以前一般对他眉目含笑。
谢云澜看着她,似乎从上一次大病之后,她似乎有什么转变了。那一段时间不敢看他,不敢跟他待在一处,小心翼翼地对他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又是曾经那见到他就扬起的笑脸,温和而亲近重生之最强剑神。
这样的转变,别人感觉不出来,但谢云澜是当事人,他心思又细腻,自然感觉得清楚。
他心中难受,却又觉得,这样的谢芳华才是真正的她。一旦她决定了某种事情,就绝无更改,一心一意地向前走,不管前方是荆棘还是悬崖。
哪怕重如性命!
她看来都要嫁给秦铮不可了!
无论是他的身份,还是她的身份,哪怕她一身是伤,几乎动了筋骨,累累痕迹,她依旧坚定地在迈着这一步。
这一刻,他忽然嫉妒起秦铮来!他凭什么能得到她如此的深爱?
或者说,目前的谢芳华对秦铮,不仅仅是深爱,怕是重若了性命。他永远不会忘记落梅居内布满的箭羽腥风,她浑身是血地倒在他怀里,那时候,她可还有忠勇侯府?真是将性命交付了!
可是如今,她似乎丝毫不在意那些伤害!
不但不在意,反而还一心待嫁,一心要嫁给他!
能够娶他的男人,何等的幸福?秦铮可知道?
他想到秦铮,忽然升起的嫉妒之意又渐渐地淡了去,他自然是知道的!就因为他知道,他清楚得很,手才攥得牢,才让他连伸手争夺的力气都抬不起来。
心中的无力和刺目的鲜红交织在一起,让他很久后,才轻声道,“做完了?”
谢芳华仿佛没看到谢云澜变幻的表情和沉默的态度,笑着点头,“做完了!”
“累吗?”谢云澜问。
谢芳华摇摇头,“不累!”
是因为心中有爱,亲手给他缝制喜服,所以才不累吧?谢云澜坐下身,对她温和地道,“虽然你不觉得累,但是一口气忙了这十日,还是要休息两日,毕竟你身上的伤还没全好。”
“嗯,我也准备休息两日,然后再开始缝制嫁衣。”谢芳华笑着道。
“世子离京也有近四十天了吧!”谢云澜转移话题,“不知道你大婚时,他能不能提前完工赶回来较差参加你大婚喜宴!”
“哥哥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