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灼本来真想去听壁角,闻言只能打消了念头,嘟囔道,“果然女人是祸水!兄弟靠后站。”
林七闻言唏嘘了一声。
二人关了院门,各自回了房。
秦铮拽着谢芳华进了主屋,迈进画堂后,径直拽着她进了中屋,然后脚步不停,又往里屋走。
谢芳华见中屋陈设已经被焕然一新,但依旧有熟悉的感觉,她停住脚步,终于开口拉住他,“我本来不想将你搅进来,那两个人的身份没公开怎样都好说,一旦公开,你是英亲王府的……”
“你住口!”秦铮回头瞅了她一眼,硬拖着她进了里屋。
谢芳华只能住了口。
进了里屋后,秦铮忽然猛地甩手,将谢芳华甩到了床上,谢芳华低呼一声,他转眼就压在了她的身上,板正她的脸,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
谢芳华的低呼声被他吞进了口中,感觉到他的怒火有些狂乱,她心下一悸,身子颤了一下,伸手想推他,却蓦地想起那****中了锁情引,那般烈火焚身,都没将她奈何……
这般一想,手猛地顿住了。
秦铮感觉到了她的乖顺,唇死死地压着她的唇瓣来回辗压索吻。
谢芳华的唇瓣有些麻又有些疼,呼吸促乱,几欲窒息,身子在他的狂乱亲吻下不由得酸软无力。感觉到她的外衣被他扯落,她想起那日二人相对的场景,脸在黑暗中有些灼烧,身子也热度惊人。
秦铮本来怒火满腹,却在碰触她片刻后,感觉到身下女子温柔娇软,乖顺地任他施为,他也不由得想起了那日,那****没料到她竟然真愿意舍身救他,满腹怒火不由得被浇灭了,化成了温柔似水。
谢芳华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心下也感应到他怕是也想起了那日,顿时整个人都如火烧了一般。趁着他移开吻她脖颈的空档,她轻喘着伸手抓住他的手开口,“秦铮,你……”
这一开口,连谢芳华自己都有些心惊,她的声音娇媚得几乎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不由住了口。
秦铮手一顿,忽然抬起头盯住她,黑夜中,一双眸子灼灼,“你要说什么?”
谢芳华看着他,轻轻喘息。
“是说让我不要这样?还是说让我别学那日放过你?”秦铮声音低哑,说着,低头又吻她。
谢芳华一时不能言语,却受不住他如此挑动,情绪因起伏而忍不住低低地“唔”了一声。
秦铮忽然急促地喘了一下,伸手勾住她里衣,想要扯落,可是却在即将要用力时,又住了手,身子猛地从她身上滚落下去,躺在她身边,望着棚顶磨牙道,“谢芳华,你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是不是?”
谢芳华喘息着不答他的话。
秦铮伸手扯过一旁的被子猛地将她整个人盖住,“我没发话前,你不准给我露一根头发丝。”
谢芳华眼前一黑,身上本就热,再被他捂了被子,她更热了,但也明白他的用意,只能咬牙忍着不掀开被子。
过了大约一盏茶,秦铮才扯开她的被子,见她满头是汗,他又气又笑,“这回我的话你倒是乖乖地听了?别的话怎么就不见你乖乖地听?”
谢芳华看了他一眼,低声问,“气消了?”
秦铮冷哼一声,撇开脸。
谢芳华伸手去拉他的手,他没躲,她将他的手攥住,与他的手交叉在一起,轻声道,“我也觉得三年大婚实在是有些晚呢。”
秦铮猛地转过头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