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北齐人!”一直没说话的谢云澜道。
谢云继听罢后,唏嘘一声,“好胆子大的清倌,竟然不将秦铮看在眼里,他们是什么来路?”
谢芳华笑了笑,倒也不隐瞒,简略地说了个经过。
“可是我忽然觉得你这件事情比较有趣!”谢云继道。
谢芳华看着半空中的风筝,“你不是来放风筝吗?”
谢云继看着二人慢慢走远,去了别处,他回转身,靠近谢芳华,“喂,芳华妹妹,你似乎做了什么有趣的事儿。跟哥哥我说说呗!”
言轻跟着他抬步,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
“忠勇侯府芳华小姐一诺千金,三日后,若是没有活的莲花兰。你可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云水笑了一声,抬步离开。
谢芳华不搭理谢云继,慢慢地转过身,继续放风筝,同时沉静地道,“三日之后,莲花兰一定送上门!两位公子放心好了!”
谢云继一呆,看着谢芳华,似乎不太相信。
云水这时忽然讽笑道,“两日夜前,忠勇侯府的芳华小姐夜逛翠红楼的轻水楼。可是我们两个人接待的。如何能不认识?”
“咦?不对啊,小丫头,你怎么识得他们?”谢云继扭头看向谢芳华。
云水脸色一寒。
谢云继要勾肩搭背的手一僵,顿时缩了回来,脸色惊讶,“我说怪不得闻到一股脂粉味,原来是出自翠红楼新开的门面轻水楼。啧啧!”
谢芳华看着谢云继的举动,忽然道,“云继哥哥,他不知道你没关系,你不知道他可不行。他是翠红楼新开的门面轻水楼的公子。”
“这位仁兄,你的奇怪真是太多了!”谢云继接过话,向前走了一步,似乎要勾住对方的肩膀。
“也是!”云水微笑,语调微微轻佻,“毕竟我们不是铮二公子。我只是奇怪,铮二公子怎么没陪着芳华小姐!”
谢芳华颦眉,脸色微沉,“这两个人是谁,我似乎没有必要向公子你解释。”
“这两位公子是何人?芳华小姐不介绍一下吗?”云水眸光掠过,打量谢云继和谢云澜,笑得意味幽深,“在下以为以铮二公子对芳华小姐的在意,是不准许别的男人亲近的。可如今我莫不是眼花了?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没到时间,云水公子担心得太早!”谢芳华淡淡撇开头,不欲多说。
“三日的确没到!不过我如今就很好奇,芳华小姐是否将莲花兰给养死了。”云水似笑非笑地看着谢芳华。
谢芳华淡淡一笑,“三日还没到不是吗?两位公子如此特别,我即便记性再差,也能记得住。”
言轻并没有说话。
“芳华小姐这个模样莫不是不认识我二人了?”云水扬眉。
谢云继和谢云澜也闻声同时回头,将二人打量了一遍,谢云继皱了皱眉,谢云澜面色寻常,看不出什么情绪。
谢芳华没立即答话,而是对着二人挑了挑眉。
没遮掩的那人正是那日深夜拦在秦铮马前不让她离开,让她做兰花的男子。
如今一个人头上戴着斗笠,轻纱遮面,一个人什么也没遮掩,两人手里一人拿了一面风筝,正从后方走来。
两日前,虽是深夜,但是她也是记住了翠红楼轻水楼画堂里下棋的两个人的模样。
谢芳华听到熟悉的声音,慢慢地转头,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