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比一次毁得彻底!
贼兮兮的左右一看,没人!
他捂着脸冲了进去,然后往白薇薇手里塞了一包纸巾就想跑……
衣襟被人抓住了。
白薇薇蹲在那里,然后紧紧的抱着他的两条长腿:“别走,给我点力量,我就要成功了。”
人嘛,你懂得,总有那么两次是不太利索的。
梁羽航的两腿直抖,唇缝里蹦出了冰冷的句子:“丫头,想死吗?这是女厕所,哥哥我得赶紧撤!”
白薇薇偷偷笑着,小脸贴着他的大腿:“撤毛?我们做什么事情都是一起的,你忘记了而已。”
靠!
梁羽航咬牙握拳。
“薇薇,被人看见了不好,我是男人!”
“没事,习惯了。”
白薇薇说的风轻云淡。
臭男人,你一天不肯认我,我就折腾得你里焦外嫩!
又过了一会儿,白薇薇腿都蹲麻了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虚脱的开口:“哥!我好了,你在门口等我吧,没让你给我擦屁股就不错了,以前我们……”
没等她说完,梁羽航自由了拔腿就跑。
—
噗!
看着他狼狈的长影,白薇薇终于露出了几个月来真心真意的第一笑。
能和他天天在一起,真好。
失忆就失忆吧,他爱装就由着他装着,随他高兴,反正他跑不掉。
刚大摇大摆的走出女厕所的大门,小手就被一只大手一拽,然后整个人被顶在了墙壁上,男人将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兰芷味道充斥了她的鼻息。
她一愣,大眼睛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眸色复杂的梁羽航:“羽航……”
他是不是要和她相认了?
她等了很久很久,他是不是要承认她了?
睫毛颤颤。
梁羽航,如果你真的在这个厕所外面敢和我相认,那么我们结婚的地点就放在这里,以此来纪念我们跌宕起伏的爱情。
明眸里都是幸福的期待。
小嘴巴被大手一捂,梁羽航的眉眼就在她面前一拳不到的距离,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太多难忘的画面飞速的闪回闪回……
身下女子眉眼弯弯,一对含情美眸黑白分明,是个男人都会喜欢这样纯净美好的女子。
小脸蛋儿更加清瘦,眼底还带着淡淡的黛青,那张粉嫩嫩的小嘴唇他吻过千万遍,所有的缠绵和思恋全都在与她唇齿相依的时候化为永恒……
梁羽航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颤抖。
清澈的寒眸静静的看着她,他用了十二万分的意志力克制着自己要吻下去的冲动,他知道她的期待,懂她的需要,但是……他得先处理掉一个人才行!
眼前的小女人,和他一起在心海里刻下了太多的经典,他这一辈子,是再也不会忘记她了。
最难忘他煮酒相约诀别的那次,不是分手的分手,她笑着含泪看他,其实他也舍不得,所有的情愫却又无以言表。
两人之间,一切的分分合合都是他的错……不会一错再错了。
他,一定要守住她,保护她!
—
白薇薇被他捂住了嘴巴不能说话,只有愣愣的看着他脸上各种情绪全都纠结在一起,心底,也是一阵的酸楚。
眼睛里晶莹的东西越来越多,她赶紧翻上去看了看苍天,然后继续用平静的心情来等待。
羽航,你认我不认,我都会等着你。
梁羽航眉心紧紧的聚在一起,然后缓缓的松了手,大手轻轻插在了口袋里,刚想说的话变成了一声叹息:“千万别说我进过女厕所。”
高大的身子卷着风雪又朝蒙古包走去,背影多少有些寂寥和酸辛。
寂寥里的酸辛,酸辛里的欢笑。
这一次,白薇薇没有追上去,她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流泪,笑着流泪。
他已经转身,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哭……
—
特穆尔家一共有两个蒙古包,主人家居住一个,梁羽航自己单独住一个,虎澈他们在蒙古包二十米远处扎了营寨。
收拾完了心情,白薇薇擦了擦眼泪勉强又笑了,静静的朝梁羽航的蒙古包走去。
那个男人,她一再仰望,一再靠近。
明了了彼此的爱情,谁付出多一点,谁主动一点,谁爱谁多一点,所有的,她全都不会在乎的!
还是那句话,如果羽航不爱了,她才会选择离开。只要羽航是爱她的,她就会一直等他。
大起大落的,情绪起伏的无以复加,她的步子多少迈得有些意兴阑珊。
“嗷……”
身后突然一声狼叫,白薇薇毫无准备,被吓得一哆嗦,头皮发麻。
“一只耳!不许吓人!”
美丽的蒙族少女特穆尔双手叉腰,然后一只高大的雪狼乖乖的立在了她的身后,足足有成年人的半人高啊,雪狼中的战斗机。
白薇薇凝眉看去,那只雪狼怎么看都有点眼熟,一只左耳连根都没了,只剩下了一只右耳朵威风凛凛的竖着,难怪特穆尔叫它“一只耳”。
真是狼如其名,她着实佩服取名人的直言不讳。
“嗷嗷……”
尽管有特穆尔的呵斥,但是那雪狼还是仰着头冲白薇薇嗷叫,那个样子不算凶恶,似乎它有些着急,极力的表达着些什么人类听不懂的话。
特穆尔皱眉,蹲下身子拍了拍它的脊梁:“一只耳,你怎么了?”
白薇薇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