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男人嘛,玩玩归玩玩,可是千万不能当真,一旦当了真,就不妙了。
羽航似乎是太当真了些,他不知道,他对白薇薇的重视,会直接把她拖向地狱……
他郑达远只有真真一个女人,必要的时候,他不惜毁了白薇薇。
稍作试探,三角眼一垂,他静静的站了起来,苍老的大手突然拉住了白薇薇的小手放在了掌心。
吧嗒,虎澈那桌子,有人手里的粥勺子掉在地上,摔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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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一愣,不动声色,要是首长对晚辈的关怀,倒也说得过去,不过郑司令这样子,委实……太亲切了些。
她没有动,也没有抽手,大大方方的听郑达远说话。
郑达远笑了,大手合拢将那只小手都包含在掌中:“小白啊,伯伯很看好你的。”
标准的猫哭耗子,打柔情牌。
“郑司令,早上好!”
白薇薇身后,衣丰声音绵软,敬了军礼之后,他伸出一只大手,很友好很真诚的等待郑达远的回握。
郑达远卡巴卡巴眼睛,然后笑了,这些年轻人哈,真有意思。
他终于很自然的放开了白薇薇的手,然后跟衣丰简单握了一下。
衣丰淡淡的笑了,垂下了宽宽的双眼皮儿。
“薇薇,我们去那边用餐。”
他马上带着白薇薇离开。
“嗯。”
白薇薇临走的时候看了神色古怪的伊沙诺娃一眼,她总觉得是哪里不对劲,但又好像说不出来。
伊主任那张脸,还是那么漂亮,俄国人特有的深邃轮廓,大眼窝儿高鼻梁,明晃晃的水滴之泪蓝宝石大项链……
是了!
白薇薇浑身一颤,又转头盯着伊主任的那颗蓝宝石的水滴之泪。
但是,她看的不是宝石,是链条!
项链的铂金链条上,非常醒目的绞着一根弯弯曲曲的毛。
看那个长度,看那个弧度,绝对不可能是头发!
毛的根部是苍白色的,只有发梢还有些黑色……
白薇薇脸色灰白,看了看伊沙诺娃,又看了看神色自若的郑达远,小手一下子捂在了自己的嘴上,神情非常难受。
发自肺腑的一种恶心的感觉,呕……呕……
她弯着腰,吐得很辛苦,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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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本来梁羽航神清气爽的和蓝彪虎澈商谈下午的作战方案。
“梁少,薇薇和毛毛,真有那么厉害?就算咱们藏得再好,她都能够找到?”
虎澈挑了挑眉毛,弄了两片黄瓜拍在了脸上。
“嗯。”
梁羽航点头,白薇薇的风中分子定位,首创人是他,只不过他没有继续研究下去,这个项目在莫斯科秘密实验,他都是知道的,他也知道中央派人去了,但是不知道竟会有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他很看好这方面在军事上的应用,他自是知道其中厉害。
见着他点头了,虎澈面色沉重:“阿彪,你有什么见解?”
蓝彪眯着狭长的眸子,没有言语。
他不太喜欢说话,一般都是梁少安排,他誓死去做就成。
因为,他们是兄弟!
不过今天他心情还算是不错,昨天顶着三日醉的酒力他回到了客房,不出意外的,房间里有一个少女已经脱得光光的背对着他坐在床上。
他冲着那个裸女的背影不屑的一笑,他就知道地方上的部门一定会全面的伺候他们这些京城里来的,他也知道今晚既然都吃了三日醉,必然会有醉后的节目。
但是他不知道,他竟然灵魂会震撼了。
对于女人,他从来都当她们是发泄的工具,自从那个蓝色的娉婷身影消失之后,他就不在动情,他不会主动去找女人,但是对送上门儿的女人他也是来者不拒。
所以,他狠狠的上了那个女人,一切都很qín_shòu,一切都很原始。
结果女人的一句话,成功的让他记住了她。
“这个chù_nǚ的表象是假的,他们逼我做的,我早就不是chù_nǚ了。”
那个女人苦笑了一声,指着床单上的痕迹,然后做出各种撩人的动作,继续满足他。
“为什么要告诉我?”
他不断的折腾她,还是忍不住一问。
其实他对是不是chù_nǚ没有兴趣,他没兴趣知道,他奇怪的是这个女人为什么会主动的说出来?
“我不想骗你。”
女人完事之后在床边点了根烟儿,然后吹着烟圈,神情冷漠。
“我有过男人,我们同居了五年,五年了校官,五年之中我们不可能不发生点什么的,对吧?”
“那为什么还要出来做?”
他头枕双臂看着天花板,慵懒的问。
“我需要钱救他,他是植物人了,两年了。”
女子抖了抖掉在月匈口的烟灰。
“你爱他?”
“两年了,再深刻的爱情也经不起时间,我都没感觉了。”
“那你还要救他?”
“毕竟爱过,他是为了给我买礼物过马路时被车撞的,我有责任治好他,治好他,我就自由了。”
是这样?
蓝彪终于转头睁眼看了她一下。
长得不算是最美的,红色卷发,但是身材特别好,肤色微蜜,很高挑很健康的北方妞儿。
她脸上的五官单独拿出什么来都不算是上等,但是拼凑在一切就不一样了,非常融洽,非常耐看,属于清秀类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