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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先骂我的?”
陈子谕离开后,林兰面对着一脸沉郁,目光中带着质问的李明允,理很直,气却不是很壮的嘟哝。
“可他是客。”李明允到底是与陈子谕十多年的交情,那十多年里,他没有兄弟姐妹,与陈子谕、宁兴一见如故,从此,亲如手足,倘若林兰只是争些言语上的便宜,他倒是很乐意见到子谕吃瘪,可现在弄的太狼狈了,上回林兰是无心,这次是有意,李明允自然而然的要帮子谕说话。
李明允的责问让林兰气恼:“你还帮他说话,有道是君子不言人长短,不道人是非,他背地里说我坏话,本来就有失德行,我是看在你和他交情不浅的份上,才对他手下留情,要不然,等他的就不是一口苦茶了,直接放巴豆。”
李明允错愕,这女人……够狠,他相信她绝对做的出来。
林兰还不解气,怒目相向:“还有你,别人当面讽刺你的妻子,即便是假的,那也等于当面打你的脸,你不维护我不说,现在还来指责我,合约上是怎么写的?你忘了吗?如果你连最起码的维护我的尊严都做不到,这份合约,不如废了。”
李明允面对林兰的责问,不禁一时语塞,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明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被她这么一说,反倒成了他的错。
“子谕他是开玩笑的,他这人平日就这样。”李明允认为自己找出了问题的根源,因为林兰不了解子谕,子谕其实是揶揄他来着。
林兰冷哼一声:“你说他是开玩笑,那你怎么不说我也是开玩笑?不就一杯黄连茶吗?喝了还能清热解毒呢!”林兰又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别扯开话题,今天的事完全就是你的错,别说我们有合约在,也别说我是你的假妻子,就算我是一个陌生人,你一个知书达理的大才子也不能随便嘲笑挖苦人家。”
“我又没有说你什么。”李明允皱眉,她还真能顺杆子往上爬,越扯越远了。
“你没有出言阻止,没有替我说话就等于你也参与了对我的嘲笑和挖苦,也许你当时心里还很认同,还笑了。”林兰义咄咄逼人的控诉着,并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幻想着李明允当时嘴角挂着一丝讥诮的笑,越想就越气愤难平。
李明允哭笑不得,要说善辩,他李明允还没遇到过对手,可就是眼前这个女人,歪理横说,每回都让他胸闷气短,理屈词穷。
“你还不服气,你根本就没有站在我的立场考虑,如果有人说你没脑子,说你粗鲁,你会作何感想?”林兰说完,甩袖走人,为了几千两银子受这份闲气,真是吃饱了撑着,管他要怎样,大不了不干了。
见林兰气走,李明允重重叹了口气,他不承认她的行为是对的,但他不得不承认林兰最后说的这两句话是对的,他的确没有站在她的立场考虑问题。女人的心都是细腻的,也许子谕的话伤到了她的自尊。
林兰心情很不好,本想晚上好好复习礼仪功课来着,也懒得复习了,谁知道这桩交易还会不会继续下去,索性闷头睡觉。
好多年没睡过这么舒适的床,没盖过这么柔软还带着淡淡香味的被子了,林兰稍作忆苦思甜很快便沉入梦乡。
翌日,林兰的生物钟意外的失调了,快到辰时才被按耐不住的银柳叫醒。
“林姑娘,该起了,待会儿周妈就要来了……”
林兰揉揉惺忪的睡眼,迷糊着问:“什么时辰了?”
“都快辰时了,本来见姑娘睡的香,想让姑娘多睡一会儿,又怕周妈来了见到姑娘还睡着要说姑娘的不是。”银柳一边撩起云帐,用双鱼银钩挽住,一边答道。
林兰打了个激灵,瞌睡虫立刻飞的无影无踪,急急忙忙下床穿衣,嘀咕着:“真是意志不坚,这么快就被腐化了。”
银柳没听清,以为姑娘是要吩咐她什么事,忙问:“林姑娘,您说什么?”
林兰咧嘴,讪讪一笑:“我自说自话呢!以后,你还是早点叫我起来吧!”
玉容打来洗漱用的水,要伺候林兰洗漱,林兰还有点不习惯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生活,即便在前世,佣人满屋,她也喜欢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玉容,你放着就好,我自己来。”
这边紧张的刚整理完毕,外边就有人喊:“周妈来了。”
本想尽善尽美,可因为昨晚一场置气,林兰偷懒了,好在她记忆力不差,周妈的检查还应付的过去。
周妈一如既往的严厉,甚至比昨天要求更高,搞的林兰紧张兮兮,打足精神来学。
快到晌午,周妈终于准备收工,对林兰说:“你悟性虽好,学的也快,但切记莫要浮躁,要把我教你的牢牢记在心中,勤加练习,今日就先学到这。”
林兰以为自己听错了,周妈说今日就先学到这?不是说暂时学到这?这才半天呢!
看她面上有茫然不解之色,周妈道:“下午,明允少爷要带你去绸缎铺挑衣裳。”
林兰这才恍然的笑了笑:“辛苦周妈了,您放心,在走之前,我保证把您会的都学会。”
周妈怀疑的打量着林兰,心道:她会的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