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轻轻摇头:“只要你能回来,受多少苦。多少委屈都是值得的。”
李明允动容的吻着她微凉的额头,温柔的低喃着:“兰儿,我李明允这辈子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娶了你。”
林兰笑着抬头,望着那双潋滟着无限柔光深情的眼眸。悠悠问他:“若是太后当真拿我的性命威胁你,你会娶舞阳郡主吗?”
李明允不假思索的回答:“不会。”
林兰讶然:“那我怎么办?”
李明允轻抚着她面颊上细致的肌肤,眼底满满的尽是爱恋之意。喑哑着:“我不会让你出任何意外,也不会另娶他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我想。总会有办法的。”他顿了顿,又说:“如果当真走到了绝路,那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宁死也不负你,我死了,你对太后而言就没有意义了。”
林兰不禁心头一凛,忙捂了他的嘴,蹙眉道:“不许说死啊死的,我只相信。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天无绝人之路。”
李明允微然一笑,捉了她的小手放在胸前。目光深邃如海,溢满柔情。慢慢的低下头吻上让他渴望已久的樱唇,在她唇边含糊着,魅惑着:“兰儿,想我吗?”
这个问题简直是废话,林兰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有多想他,想到心痛,想到发狂。她捏拿着力度“狠狠”咬了下他的唇,柔嫩的丁香灵活而热烈的探入,卷着他的舌尖,纠缠着。
她的热情好似一把火,让他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她这么“想”他,他又岂能示弱,立即反守为攻,让她知道,他的“想”有多么迫切,比她更甚。
林兰终于知道自己的“坦诚”对于一个清心寡欲了两个多月的,身体健康状态良好的,又正值日立奔腾年纪的男人而言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他的吻如同暴风骤雨,来的凶猛而热烈,像千军万马来袭,攻城略地不遗余力,她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只余喘息的份。
他的手也没闲着,早解开了她的腰带,钻入她的衣襟,握住她的丰盈,肆意的揉捏起来,指腹不时的摩挲着顶端柔嫩的樱红,迫得她溢出声声娇吟。
“明允……”
林兰发出猫儿一般的低语,更像是一剂催情的药剂,李明允只觉身下涨的发痛,再也无法自抑,猛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疾步走向床边,迅速扯掉两人的衣裳,将她压制在身下。细密的吻下,沿着她的颈项,锁骨一路向下,一边喑哑的低喃着:“兰儿……天知道我有多想你……”
当他的唇在她小腹流连时,林兰就有所警觉,怎奈此刻大脑被情、欲冲击的反应迟钝,等她想起来要阻止时,他已经埋在她的双腿间,含住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啊……不要……”林兰低呼着,出于本能想要并拢双腿,但为时已晚。
这样的亲昵太让人羞涩了,这样的亲昵太过刺激,林兰禁不住颤栗起来,忍不住想要后退,低低的哀求着:“明允,饶了我吧……”
他根本不允许她退缩,她退一分,他便进两分,舌尖卷入她的花径,贪婪的汲取那里的蜜汁。
“明允……求求你了……”林兰猫儿似的嘤声求饶,小腹处窜起无数道电流,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渴望着得到更多。
感受到她的花径不断的收缩,蜜汁更是源源不断涌出,李明允这才抬起头,跪在她的两腿间,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极致,看着自己的昂扬一点一点,没入其中。
“唔……”缓慢而坚决的入侵,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坚硬与灼热,没有疼痛,只有难以言喻的被充实的快、感,林兰忍不住弓起身子迎向她。
他覆上来,抱着她,吻着她柔软的耳垂,喘息着问:“兰儿,疼吗?”
林兰抱着他,不住的摇头:“不疼……”
李明允微然一笑,腰身发力,蓦然一沉到底。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轻颤,娇、吟声声。
一番抵死缠绵,仿佛明日便是末日一般的抵死缠绵,不禁是肉、体的交、合,更是心灵的碰撞,在历经劫难后。唯有以此,以最热烈的方式来表达对彼此的珍爱。
也不知多了多久,林兰累的快要虚脱,明允终于在一阵快速冲击后释放出来。两人紧紧相拥着,虽是疲累。却是餍足。
“兰儿,你还好吗?累不累?”李明允平复了呼吸后,轻吻着林兰的唇。温柔询问。
林兰累的连话也不想说了,这一场肉搏战,本来就敌我势力不均。加之他是天天呆在牢里吃吃睡睡。养精蓄锐,而她,每天忙的跟个陀螺似的转不停,身心备受煎熬,实力悬殊更大,她不禁累,腰也快断了。
林兰推了他一把,虚弱无力道:“好重。我喘不上气了。”
李明允笑笑了,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翻身下床。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捡起自己的衣物,披上外衣。去了净房,须臾端了热水来,绞了帕子,仔细的替她拭去身上的细汗,又要帮她清理下体。
林兰忙躲开了去,难为情道:“我自己来……”
李明允看她脸红的都快滴血了,也不坚持,去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喝口水,润润嗓子。”
待收拾林兰收拾好了,李明允脱了衣裳上床,让林兰伏在他身上,轻抚着她光洁的背,声音透着满足后的慵懒,感慨着:“兰儿,在狱中的时候,我就想,如果能出去,什么官我都不做了,带着你回丰安老家,或者去苏杭,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