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之际,萨珂大草原上,苏珊大胆救走南宫明月,在逃跑的路上,遇见几只野狼,面临了极大的危险。
南宫明月要保护苏姑娘,可是他只身一人,手无寸铁,怎么才能杀死五、六只凶狠的饿狼呢?
“如果,我有一把剑……”南宫明月此刻多么希望自己能有一剑在手,哪怕是竹剑或者木剑,至少手里要有个打狼的东西。
“你说剑?……噢,我想起來了,我有。”苏珊高兴地叫了起來。
“你有剑吗?”南宫明月心里顿时一松,自己只要有一把剑就好了,什么也不用怕了,那几只狼不算什么。
苏珊从自己的靴子长筒腰上,拔出了一把不到三寸长的短剑,剑口沒开封。
“这个?是剑?”南宫明月吃了一惊,从來沒见过这么短小的剑,不由得脱口问道。
苏珊眉开眼笑起來,充满孩子气地表情,说道:“是呀,一把玩具短剑,沒有剑刃,我怕见血,平时把这个带在身上装摆设,唬人用的。”
“是铁的吗?”
“是的,铁的,所以才说是唬人用的。”
南宫明月接过这把小巧的短剑,比划了一下,说道:“这个……可能不太管用,先借给我拿着,总比赤手空拳好。”
“嗯嗯,你拿着,送给你。”苏珊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至少帮了一个很大的忙,笑得合不拢嘴。
南宫明月不忍扫苏珊的兴,把短剑插在腰间衣带上。按理,这把小小的短剑太不合用了,在几头凶狠的饿狼面前,恐怕起不了大作用。
黑暗中,前方的那些蓝点很快地逼近,狼來了。
南宫明月刚咬了一口馒头,就看见七只狼出现了,晕,刚才狼数还数少了。
这七只狼似乎有一只头狼,蹲坐在十几米之外,其余六只狼包抄过來,把南宫明月围在了中间。
“明哥,要小心啊。”苏珊打亮火折子,点燃地上的酒圈子,果然狼不敢靠近火。
南宫明月随手把馒头抛向一条狼,那狼一口叼住,转头撒嘴扔地上闻了闻,好像沒什么兴趣。
晕噻,狼只吃荤吗?
狼是狡猾的,它们采取的进攻战术是前后夹击,派出了一大一小两条狼打头阵。南宫明月身子前后各有一条狼扑了上來。
南宫明月急忙喝了一口酒,用内力喷出去,漫天酒气箭雨击中了迎面扑过來的一条小狼,那小狼嚎叫了一声退了下去。
南宫明月杀退了正面进攻的一条小狼,刚一回身,后面的那条大狼乘机扑了上來,把南宫明月扑倒在地。
“明哥!”苏珊大惊失色地叫了一声。
后面进攻的这条大狼扑势很猛,力气好大。南宫明月被扑倒在地,急忙拔出腰间的那把小小的短剑,照着大狼的狼眼睛奋力一插,深深地插了进去。
大狼吃痛,顾不得去咬被扑住的人,凄厉嚎叫着,眼带短剑奔逃到一边去了。
南宫明月由于用力过猛,想翻身爬起來,哪里能做得到?他喘不上气來,无力站起,只能单腿跪在地上,用手按住胸口,拼命地喘息着。
这时候,忽然听见远远地有人说:“这小子胆量不错,一个人敢和七条狼搏斗,是条汉子。”
只见一个中年蓝衣人一马当先,身后跟随着十余个青年,骑马从远处走來,一边骑近,一边调侃地议论。
那七条狼看见忽然來了很多人,放弃了第二次进攻,灰溜溜地退走了。
苏珊急忙跳出火圈,跑到南宫明月的身边,问道:“怎么样?你怎么样呀?受伤沒有?吓死我了。”
那名中年蓝衣人骑马走近,俯身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部落的牧民?老夫看中你了,收你当我的徒弟怎么样?”
南宫明月顾不上回答苏珊和蓝衣人的问话,只管大口地喘气。
苏珊抬起头回话道:“老爷子,他不会当你徒弟的,我们有要紧事,还要继续赶路。”
中年蓝衣人骑在马上,面容冷峻地说:
“老夫问你们话,已经给足了你们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你们还赶什么路?从现在开始,他已经是老夫的第十三个徒弟了。”
“老爷子你疯了,哪有强行收徒弟的?”苏珊喊了起來。
中年蓝衣人下了马,命令身边的几个青年把南宫明月扶了起來,并把苏珊拦在一旁。
“小子,看你的脸色很糟糕,你是不是受了内伤?只要你答应做老夫的徒弟,老夫爱徒弟是出名的,会亲自为你治伤,咋样?”
中年蓝衣人用单手抬起南宫明月的下颌,仔细打量了一会,看中了这个有骨气的俊美少年。
南宫明月摇了摇头,声音极其虚弱地说:“不用麻烦了……让我和苏姑娘走。”
中年蓝衣人一脸不屑地说:“走?你还走得掉吗?别妄想。凡是老夫看中的徒弟,哪个走得掉?老夫会倍加爱惜、一定对你爱不释手的。”
“不……我不答应……你不能强迫我。”南宫明月明明白白地拒绝。
中年蓝衣人不理会南宫明月的拒绝,再一次问道: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老夫收徒弟的唯一条件,就是要身世清白,对那些家世不清不楚的,老夫不要。”
南宫明月被几个青年人扶着,喘息了一会,觉得好多了,抬起头來,顶撞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又不认识你……快点放我们走。”
中年蓝衣人怪叫了一声,对他身边的一个年纪稍大的青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