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虽然都已经听到伊兰和伊珍的尖叫声了,但是比起伊宁那伤痕累累的的胳膊,却没有一个人可怜她们,如果她们平日不是这样恶毒的话,今天也不会有此待遇。
所以虽然有些和伊宁年龄差不多的小女孩都有点害怕,用手蒙着眼睛不敢看,但是也有胆子大一些的透过指缝在那里偷偷的看着。
伊宁在那里看着尖叫二人并没有任何行动,只是非常冷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两个人,想着她们每天都拿恶毒当饭吃,今天也该受到一些教训了。
伊宁在想有的时候现世报的因果来的就是这么快,千万不要听人瞎说,说办了坏事全都报在下辈子,所以这辈子可劲的做坏事,认为反正在下辈子报呢,不害怕,下辈子不知道什么样呢?所以这样的人什么都不害怕,怎么坏怎么干。
但是伊宁也知道这样的人无疑是最危险的一类人,并且后果很严重,因为一个人的福分和运气就像是“存折”一样,都是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轮回中,做的功德善事累计起来的。
同样你每做一件坏事就消耗掉一定的数字,做一件善事就增加一笔,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人投生在好的家庭,一生衣食无忧、呼奴唤婢。
而有的人的人地位低下,三餐不继颠沛流离,还有很多人做尽坏事,但是暂时还没有报应,继续在那里嚣张跋扈,那是因为这类人的“存款”还没花完,他自己还不懂得这样的因果道理,还在那里继续作恶,拼命消耗着那点可怜的“存款”。
一旦全部用完,等待他的报应也就会随之而来,并且还会很多,之前做的坏事的果报,就像是洪水决堤一样全部倾泄而出,可想而知这样的以后的日子可以预见的将会有多么的悲惨,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
所以伊宁觉得越是闹得欢的人越是死的快一些,就是在有“钱”也禁不住无休止的挥霍。
看向场中间的二人,伊宁的记忆里面不只有这些人欺负她的画面,还有欺负大房的其他甭管主子还有奴才的画面,今天不给她们点教训的话,是不会有所感触的。
今天杜睿也是看着这些,准备对付自己小师妹的东西气红了眼睛,想起自己那么可怜的小师妹前两天还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杜睿心里就很难过,所以今天他下手可没留情面。
他所谓的不留情面罢了不过就是力气大些罢了,但是这些人对自己小师妹动手的时候,又可曾想过轻饶了小师妹,真真是太可恶了。
所以杜睿叫来贴身的暗卫道:“你们两个用内力把这些流云墨给我狠狠的泼在她们脸上,争取让她们两年都洗不下来。”
“是!”两个护卫领命去执行。
“不要,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咬死你们,看你们今天谁敢泼我的。”伊兰已经气疯了,她要是有心脏病的话,估计现在都得做心脏搭桥手术了,就在她还在喊着的时候,脸已经被泼了满脸的流云墨。
“啊······”
伊珍一看伊兰已经看不出什么样子了,就想找个地方赶快躲起来,可是她能往哪里躲呢,还是和伊兰的下场一样罢了。
之后杜睿又吩咐暗卫把面粉在洒在她们身上,马上两人身上是全身面粉,脸色黝黑,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样子的。
皇甫泽和沈毅鸿一直没出声,都让杜睿代劳了,不过他们也觉得该出手了,沈毅鸿吩咐自己的暗卫,拿起那个小鞭子狠狠的抽,噼啪的鞭子声响起,两人马上就挂了彩。
伊兰还在那里狠狠的叫着,那是因为真的很疼,心里面想求饶又害怕没有面子,但是确实很疼痛便哭着说:“伊宁小贱人,你快让他们停手,我快要疼死了,快点停手听到没有,回头我会和老太太商量不让你嫁到那个傻子家里了。”
伊宁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这叫什么人啊,有这样求人的么?谁要是帮她开口求情就是脑筋有问题了。
沈毅鸿平时说话很少,但是每次说话都是简洁直接,所以看着伊兰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师妹帮你求情?还是用那样的要求?”
皇甫泽也决定出手了,所以他直接面向族长道:“族长大人既然这二人曾经一再虐打我的师妹,但是如今我师妹的身份和皇家的公主平起平坐都是有资格的,可是竟然被这两个拎不清情况的,老是拿个嫁给傻子的婚约来威胁,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怕是对我师妹的闺誉有损,可是不好的。”
“说句逾越的话,我小师妹以后的婚约不要说她的父母、长辈,恐怕连族长大人都不可以擅自做决定的。”皇甫泽神情严肃的分析着。
族长回道:“那是、那是世子说的有理。”族长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本来他就不曾想过要插手小福星的婚约,他还要靠着伊宁振兴伊氏家族呢,现在给得罪光了,有什么好处?
皇甫泽看着场中的两人冷酷的一笑道:“族长大人既然这二人一再提起那个婚约,要不就让她们两人一起嫁过去吧,反正她二人的那个小妾姨奶奶已经收了定金和聘礼,也算是礼成了,本世子这个提议族长大人意下如何?”
族长对皇甫泽可说是毕恭毕敬的,毕竟和皇家相比他一个小小的族长又算是什么东西呢?所以族长道:“世子提议甚好,那么久恭敬不如从命了。”
就此伊兰和伊珍的婚姻就此定下,伊兰和伊珍现在已经傻了,这是怎么回事?不是那个伊宁小贱人才应该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