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子真的很软,很脆弱,似乎只要收紧臂上的力量就可以活生生把她整个人掐断一般。
尤其那条纤细的蛇妖,他只要合拢双掌就可以把她牢牢握在掌中。
这么纤细,这么弱小,弱小得让凌霄只是把她永远困在自己的臂弯下,为她挡去一路上所有的风雨。
他又忍不子重了臂上的力量,让她更亲密地挤向自己。
凌夕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前两团肉被他挤得特别难受,真担心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他给挤坏掉了。
“我……我透不过气了。”她又用力推了他一把,艰难地道。
听到她痛苦的低叫,他心里慌了慌,忙卸去臂上的力道,放开了她。
得到自由之后,她匆忙从他怀里逃开退到一边,拉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本来是真的有一种想要从床上逃出去的冲动,可是在回眸迎上他那双清透灵动的眸子时,心头又开始柔软了下来。
如同昨夜第一次在前院里与他见面时那般,这双眸子写着多少清纯,写着多少挚诚,他是一个纯得让她心生怜惜的男人。
眼底没有任何邪魅的光亮,哪怕对她有着念想,至少没有不顾她意愿揉弄她的身子。
那么小心翼翼,那么怜惜。
她动了动唇想要说什么,凌霄却抢先道:“你先躺下吧,我不碰你便是。”
他知道她已经忘了他,想不起来他们过去的情义,自己对她来说如同一个陌生人,如此与她几乎全.裸地躺在一张床上,她怕他也是应该的。
可他刚才真的忍不住,看到她光洁的身子便想把自己也脱得一丝不剩,与她亲密地抱在一起。
他贪恋她柔软的身子,贪恋着与她亲密抱在一起时那份激动人心的触感。
见她依然一脸防备,他轻吐了一口气,继续放柔自己的声音,甚至把一双手举了起来,做出发誓的手势:“我不碰你,我真的不碰你,你回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璃儿,我是真的很想你。”
那一句“想她”说得她心里又是酸酸的,对他再也拒绝不起来。
她又躺回到床上,轻轻挪了挪身子,向他靠近半分。
见他长臂动了动,她吓了一跳,忙止住靠近的动作。
见她这般,凌霄把一双胳膊收到身后,看着她笑道:“这样行么?”
她摇了摇头,回以一个腼腆的笑意:“你还是把手拿出来吧,这样压在身下不难受吗?”
为了把一双手收起来,一条胳膊已经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在下面了,短时间或许还没什么,要是时间长了,手臂上的血液不流通,会让他麻得很难受的。
见她关心自己,凌霄笑得更愉悦,把长臂从身下抽出来,放在枕边:“过来,璃儿,躺在我怀里,让我抱着你好不好?”
她有点迟疑,因为陌生而不敢靠近,又因为他的体格真的很彪悍,这份彪悍令她本能地对他生起一丝畏惧,不敢靠他太近。
可他那双眼眸闪动了赤诚的光亮,那份诚挚烫软了她的心,她真的不舍得拒绝他。
犹豫再三,她才又挪动身子,慢慢挪回到他身边,枕在他的胳膊上向他靠近。
见他身躯微动,她又紧张万分,急道:“你别碰我,我……”
“好,我不碰你。”把伸出去想要抱她的胳膊收了回来,他垂眼看着她,哪怕不能抱她,这样与她躺在一起,心里也是满足的。
“我真的好想你,璃儿。”他柔声道。
她小脸红了红,心里有那么点虚虚的。
人家真的是她的夫君,也真的对她很好,很喜欢她。
可她却因为想不起过去的事,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
如果他再邪恶一点,像楚寒那样,自己哪有拒绝他的余地?
就算他会顾及到她来葵水而不强迫她,可是在她身上一顿肆虐也是轻而易举的,这么彪悍的体格,她想要反抗也反抗不来。
可他却又尊重她怜惜她,只是想着让她躺在他的怀里,就连抱她都不敢,怕引她不高兴。
这个男人真的好可爱,也好可怜,真的好让人心疼。
忽然想起昨夜她和冷清他们在床上讨论的问题,她微微窘了窘,看着他,柔声问:“我……你……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大半年了。”
大半年,那是和冷清他们一起进的公主殿么?
她眸光闪了闪,又抬头看了他一眼:“那……那你和我……你和我亲热过多少次?”
凌霄怔了怔,身下止不住又绷紧了起来:“三夜,但是具体多少次我忘了。”
因为每一夜他总是会彻夜不休地不停要她,具体要了多少次,他真的忘了。
听他这么说,她已经能想象到那三夜自己和他是怎么度过的。
见她只是一直红着脸不说话,他忍不租释道:“第一次是在去洛西的途中,宾步淇云给我们下了媚药,我……我和你都扛不住药力,就在房间里做开了。”
虽然说着这种话,可他的脸甚至他一双眼眸都是明亮透澈的,完全没有一丝邪恶的味道,依然纯真得很。
“宾步淇云给我们下药?”宾步淇云不就是那个为师父做事的女人么?她为什么要给他们下药?
“或许是因为觉得我们的感觉发展得不够顺利,想要帮我们一把。”既然她想不起过去的事,他也不想给她增添更多的烦恼。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抬起眼脸看着他:“那后来呢?”
“后来便一直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