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又忍不住痛苦地低叫起来,这次楚寒直接在她身旁坐下,勾起她的脸,薄唇印落,一路含着她的小嘴轻轻吮.吸。
刚才只是与她眼神交汇居然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这事连他自己也没想到。
所以这一次他想试试能不能以此分散她一点痛楚,没想到还真的奏效了。
等到这一吻结束,宗政初阳和慕容云飞的掌也正好同时撤去。
最后一轮,凌霄和楚寒一起运功,这是南宫冥夜特地安排的。
因为凌霄练的是纯阳的功力,掌力炙热,而楚寒练的是寒冰掌,内力冰冷,一冷一热可以更好地护住她的心脉,压制剧毒往心间侵袭。
可是这一次凌夕明显更痛苦,当他们一起用劲把内力传入到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整个人就仿佛落入了十八层地狱一般,一会在油锅里翻炸,一会在冰窖中冻结成霜。
不管楚寒如何亲她,哪怕连大掌也落在她一只柔软上动情地揉捏着,还是无法减轻她半点痛楚。
在这样一阵剧痛中,她忽然眼前一黑,两眼一闭直接昏厥了过去。
痛,真的很痛,哪怕昏过去后,那阵剧痛依然伴随着她久久不曾散去。
她知道他们已经尽力了,她也知道为了自己所有的人都费尽了心思,她的夫君们个个都如此爱她怜她护着她,哪怕再痛,心里也还是暖和的。
她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寒说他们是一家人,他们会一起守护她。
她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多久了?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里有着这样一份期待,可是今日她觉得她圆满了,她等到了。
他们是一家人,寒说他们是一家人,永远的一家人。
剧痛依然缠绕在她心间,侵蚀着她每一根经脉,她的唇边却不自觉掀起一抹甜美的笑意。
那是幸福的笑意,也是愉悦的笑意,她想,哪怕这一刻死去,她这一生也无憾了。
……
帐内,床上的小女人已经昏睡了过去。
南宫冥夜把她的手放回到被子下,为她掖好被角才长身立起,举步往帐外而去。
帐外,五人或坐着或站着,没有谁多说半句,一室的安静和沉默,都在等着南宫冥夜出来。
他走到茶几旁,在楚寒身旁坐下。
接过楚寒送来的杯子,把杯中茶水一口饮倔,才淡言道:“封住心脉后半年之内性命无碍,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银针在她的心脉里会时不时引起剧痛,每次剧痛发作都将十分痛苦,次数多了她的心脉也会受损。”
也就是说发作的次数太多,不等剧毒发作,她的心脉也可能已经承受不下去了。
这些浅显的道理哪怕不是学医的,只要是练功的也都知道。
众人脸色凝重,房内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过了好一会,宗政初阳忽然道:“蛊王离开西域已经有大半个月,我怀疑他就在星月城里。”
他说怀疑,便是说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证实这个猜想,不过在这种事上,宗政楼主所说的话绝对有说服力。
既然他怀疑在星月城里,那么蛊王在星月城里的可能性至少有八成。
“除了画扇楼的人还有什么人在找他?”楚寒忽然问。
“还有东篱江山的人以及一个尚未查清背景的组织。”
一个背景不详的组织……
各人陷入了沉默,不再有谁说什么。
江山对琉璃那份情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没有谁愿意去面对。
如今这个小女人看起来确实很喜欢东篱江山,可那是在她没有恢复记忆的情况下对江山所产生的感情,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绝不愿意放任这种感情在她心底滋长。
就算她真的非要他不可,这一切也得等她恢复了记忆再说。
“可是,你若现在带她离开,她一定不会活得安心。”慕容云飞看着楚寒,淡言道:“我看得很清楚,她现在心里确实有了东篱江山的存在,我们若是硬是把她带走,怕是会伤了她的心。”
楚寒和南宫冥夜以及凌霄对这一点还看得不算透彻,但宗政初阳和冷清甚至慕容云飞却是看得十分明白的。
琉璃如今确实很喜欢东篱江山,或许是因为他是她在失去记忆之后第一个接触到的人,也或许……她早就对他有了一份情而不自知……
“不管怎么样,先找到蛊王再说吧。”南宫冥夜的视线不自觉飘向帐内床上那抹倩影,虽然封了她的心脉可防止蛊毒继续侵蚀她的心门,可她身子这么弱,他真的怕她承受不住每次心脉与剧毒相抵触时那份剧痛。
他所担忧的也是其他人心里所忧心的事,宗政初阳看着楚寒,忽然问道:“若是找到蛊王为她解去剧毒,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不等他回应,他便又继续道:“五公主三日之后会到星月城,与东篱拓日联婚,如今的月璃皇族早已不像过去那样单纯,哪怕璃儿现在回去,所要面对的也不再是过去的璃王了。”
月璃宫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待查证,不过,若是不打算回去,那些事情也就不需他们费神了。
简单的说,他们不过是做生意做买卖的人,如今顶着的是凌夕夫君的名讳,若她不再是月璃七公主,月璃的一切自然与他们不再有任何关系。
宗政初阳看着楚寒,其他人也都在看着他。
虽说他们之间身份是平等的,可这样的习惯在公主殿的时候便已经养成,他们每一次聚在一起商议公主殿的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