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一点浅浅的伤疤他熟悉得很,因为他臂上也有着相同的疤痕,那是被他们所说的血蛙咬出来的伤口。
他知道在他昏迷的时候有人给他换血,把她身上的血液换到他体内,再把他体内那股带着寒气的血液取走,如此,才能让他体内的寒气越来越淡,血气渐渐恢复过来。
可是,那个人不是琉璃吗?
仿佛看穿他在想什么,若晴苦苦一笑,笑得凄凉:“你总是认为我在她面前低眉顺眼一副温顺的态度是装出来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这样?”
见他不说话,她继续道:“我与你相处了十几年,你该深知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你认为我真的会怕她吗?我真的会委屈自己对她俯首称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