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苑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用过午膳后,凌夕才回了梅苑换了一套保守的衣裳,把自己静心打扮了一遍。.
本来南宫冥夜还要给她上药的,但既然主意已经定下来,她也没必要装脆弱博同情了,所以,人跟她回来后便被推出了门。
没发言权,不上药的权利总有吧。
亏她还哭了老半天,居然一点作用都没有,说起这事,一个个如狼似虎,完全每半点同情心。
上午的戏也白演了。
临走时到镜子中人儿那条细嫩***的脖子上满是青紫淤痕,她眉心皱了皱,从衣柜底下的暗格里找出一条丝巾,以独特的方式围在脖子上,这才放心地出门。
其实昨夜她也不是完全没有享受到,说句不好听,她就是个受虐狂,和初阳在一起,他有时候也会玩虐的,但他懂得控制那个度,可以弄得她一整夜乐陶陶。
可是昨夜那虐……那两个家伙确实不知节制了点,吓得她到现在还会害怕,对男人有了那么点阴影了。
身上的瘀痕虽然说不上是什么伤,但,再经受一轮也还是会疼的,有谁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去伺候男人?
一个月只有两天的假期……严重违反了劳工雇佣条例的规定,一点人权都没有,还上述无门,这日子,怎么过?
门外,朗朗晴空。
虽说已经是春末夏初的日子,气温渐渐开始升高,但她的丝巾轻薄飘逸,围在脖子上也不显得笨重。
不管怎么样,能挡去那一身伤痕便好。
回到美人坊,本想到前院去,却因为身子依然有点疲累,才往前院走了几步,她便又折了回来往办公室而去。
刚走到办公室门前,还没来得及进门,身后一忻娘便追了上来,恭敬地道:
“姑娘,六王爷府的王妃来了,说是下月要进宫饮宴,所以让我们美人坊为他们王府的女眷做几套衣裳,姑娘要不要亲自去?王妃指名要见你呢,只是刚才你不在,安娜姐姐去接待了。”
凌夕微微怔了怔,抬眼往天际望去,今日头顶上也没有半点乌云,分明是晴空万里,只是听到“六王爷府”这几个字,心里不免有几丝凉意。
若是消息没错,若水已经进了六王爷府成了六王爷的新宠,但这次来的却是王妃……
她垂眼着比她矮了半个头的忻娘,温言道:“只是进宫饮宴,需要特地来打造衣裳吗?她们难道不知道定制衣裳的价格比起平时购买要贵上很多?”
忻娘点了点头,如实汇报道:“王妃说她们下月进宫是为了给圣上祝寿,她们王府的女眷得要负责六王爷府的演出,所以才想来这里定做舞衣。”
又是舞衣又是演出的,她一下便想到了出身自翡翠楼的若水,若是六王爷府要表演,自然也离不开歌舞演出。
不知道这次若水是不是又是当中的主角,她毕竟是六王爷的新宠,哪怕出身青楼,但既然已经成了六王爷的侍妾,给圣上在殿前演出也是极有可能。
不及多想,她随小丫头一道往前院而去。
前院的厢房里,安娜正在招呼六王妃,见凌夕进门,安娜站了起来,向她介绍道:“这位是六王妃,那几位是六王爷的爱妾。”
不出意料若水便在几名姬妾之中,到她凌夕也只是目光一扫而过,并未做过多停留。
她着六王妃,向她倾了倾身行礼请安,又对其她妻妾行过礼招呼过后,才来到安娜原来坐着的位置坐了下去,着六王妃,有礼道:“不知道王妃想要定做怎样的衣裳?”
“不知道你们的人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下月我们六王爷府的女眷得要进宫在殿前演出?”六王妃的声音柔柔的,一个端庄温婉的女子。
凌夕颔首,唇边含了一抹招牌的浅笑,柔声道:“王妃是想要定做一批舞衣在演出时所用吗?”
六王妃点了点头,回眸着站在她身后的女子,浅笑道:“这位是我们六王爷新纳的爱妾,若水妹妹。”
她又着凌夕,淡言道:“姑娘能否给她定做一套出众的舞衣,可以让她在演出里为我们六王府争一点颜面?”
凌夕冲她一笑后,对上若水投来的视线,两人互视了一眼,凌夕点了点头,不理会若水复杂的目光,着六王妃淡言道:“我曾经为这位若水姑娘设计过舞衣。”
“就是那天她来六王爷府演出时所穿的那套吗?”那一套舞衣,六王妃印象深刻得很,若水本来就是长得不错的姑娘,再配上那出色飘逸的舞衣,当时便在整个宴会上独占鳌头。
也是因为这样,让六王爷再没半分犹豫,指名让她进王爷府。
说起那套舞衣,六王爷府里的女眷无人不知。
凌夕点了点头,浅笑道:“若是没猜错,该是那套了。”
“如此甚好。”六王妃笑得温婉,清亮的眸子里一片透彻,仿佛纯得没有半点杂质般:
“既然那套舞衣是出自姑娘之手,那本宫相信让姑娘再设计一套出众的舞衣来也绝不是什么难事,下月宫中的演出服饰就有劳姑娘了。”
凌夕迎上她透彻的眸子,浅浅一笑道:“但不知道王妃想要什么样的效果?王妃能不能给民女描述一下?”
“自然可以。”六王妃没有半点架子般,握着她的手笑得轻柔:“你这美人坊本宫也挺喜欢的,以后或许还会常常来这里,所以那些民女的称呼大可不必了,以后在本宫明前便自称我吧。”
凌夕点了点头,也不拒绝:“好,那我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