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也命人送来浴汤沐札后,江山把羞答答的人儿抱回到床上,长臂一扬,大床两人的纱幔顿时落下。
常言道饱暖思淫。欲,已经吃饱喝足也洗干净了,现在,总该开始他们的激情一刻了吧。
“还想不想逃?”他倾身而下,把目光闪烁的女子困在怀中。
凌夕摇了摇头,浅笑道:“还能逃到哪去?”
人都已经被他掌控在身下了,她身上除了一条薄薄的毛巾,再也没有其他。
沐浴擦身用的毛巾,虽然比起一般洗脸所用的要大,但,也只是能面前遮住最重要的部位,甚至随便动一下就会让重点曝光。
江山低头着眼下这具水灵剔透的身子,饱含蕴欲的目光越来越幽深,越来越黑亮。
好不容易啊,才到了这一刻,一年多的日子,简直磨心又磨身,没有那么好的体魄和毅力,换了其他人不一定能熬过来。
凌夕一直红着脸,知道他的目光锁在自己身上,也知道他自己身上根本早已经一。丝不挂,只要那条碍眼的毛巾被扔开,两个人就真的要毫无保留紧靠在一起了。
其实是早晚的事情,拖到现在才发生,她心里也有几分抱歉。
纤细的玉臂抬起,牵住他的颈脖,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他,认真道:“一旦要了我,你以后都是我的人了,你要考虑清楚。”
江山薄唇轻扬,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笑得不屑:“你也要考虑清楚,一旦破了戒,以后我可不会再像从前那般控制得住自己。”
“那我不要行不行?”
“做梦!”大掌一挥,那条毛巾随着她的轻呼轻飘飘落在地上。
着身下这具完全得无可挑剔的身子,他有几分失神,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是不是太久没要过女人,所以,连这事都忘了要怎么进行?
他有点无奈,长腿挤在她两腿间,声音已经哑得几乎无法成言:“夕儿,我……想先进去。”
凌夕被他赤。裸裸的话语吓得忙松手放开他。
这人,起来分明还平静得很,可声音和眼神却似已到了失控的边缘,没有丁点爱。抚,就想这样进去,她……她真的受得了吗?
他低低笑了笑,忽然低头含住她粉嫩的唇瓣,轻轻啃咬了起来。
是真的很想,身下已经肿胀得连呼吸都感觉到疼痛,但,他不想吓到她。
**,一直很强烈,他却一直隐忍着,能忍到今时今日,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硕。大在她的边缘地带一下一下滑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弄得她顿时又热了起来。
哪怕还没有进去,在一次次的触碰中,她已经能感觉到,他现在真的很想,很需要。那处……又硬又热,如烙铁一般,连她都替他难受。
怪不得他刚才说,想直接进去……
她红了红脸,身子已经在一次次的触碰中动起了情,但因为是第一次,还是想着要保留一点矜持。
她是真的怕吓到他,直到现在,还是会害怕。
哪有女人第一次就如狼似虎的?但是一旦做起来,她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或许,她可以想想其他事情,就像昨日黄昏和凌霄在一起时,心里想着他和小茜的事,因为难过,对这事也少了几分执念……
可是,现在满心满脑的都是江山,都是他们过去的一切一切,根本想不起来其他。
“师父……”好喜欢喊他师父时那种依赖和迷恋,她睁着明显因为**而蒙上水意的眸子,高抬起螓首,方便他的薄唇在她颈脖间一路往下:“嗯……师父……”
这一声有一声的“师父”弄得江山心驰荡漾,想起从前两人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想到那个什么都不懂,却让他“戳”她的小夕儿……
他轻叹了一声,薄唇在她肩头轻啃着,大掌从她腰间往上,用力握住一只绵软。
“嗯……”是真的已经忍耐不住了,她高抬起自己的额身子,把整个身躯往他身上贴去。
**一旦被挑起,她连半点抵挡的力气都没有。
“嗯,师父……”高。耸的浑。圆主动送入他的口中,在他轻轻含住顶端那朵娇嫩之际,她低叹了一声,双手落在他头上,指尖完全渗透在他的青丝里:“啊……”
今夜,她就要将自己献给他,她的师父,她的二皇兄,她的夫君……
这么激动人心的一刻,过去的一幕幕却如走马花灯一般,不断在脑海里上演着。
初见时,他一身素白,俊逸非凡,她时,眼神却是淡漠中带着一份不屑。
当时的他,对她是厌恶至极的。
再见,是那家酒馆,她和楚寒出门游玩,不期然遇到他。
当时到楚寒身边有一位姑娘,哪怕对他的七皇妹心生厌恶,他心里却还是为她抱着不平,却不想,楚寒身边那个美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居然是她。
狩猎场上,他把她压在树下,告诉她,她早晚会是他的,她注定了属于他。
当时的她只想着远离这个皇兄,对他的靠近只懂得抗拒,但在她跌落高坡失踪后,他发了疯一般在狩猎场里不断寻找,直到回去时相见,她也没错过他眼底一闪而逝的安心。
原来当时,二皇兄已经对她情根深种,她却一直以为,他只是为了某些目的,才会靠近她。
一道下洛西,她和凌霄一路上那些爱恨情仇,给他心里添了多少堵?不是不出来,却只是不想在意。
她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