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商宜似无意的看着她,虽然只是一个眼神,还是让元娘心一虚,只觉得这男人看透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转而不由得瞪了过去,干嘛自己要怕他。
司马商宜被一瞪,反而是一愣,到不知她因何又生气了,果然,女人的心思、、、
如此驳回了一局,元娘心情大好,不无得意的扫了他一眼,直接走到床边坐下。
“夜寒,你睡在床上吧。”司马商宜微蹙下眉头。
元娘只当他不高兴是因为让出床给自己,却不知司马商宜因为她这一个随意的动作连想翩翩,往日在江南时,她与旁的男子是不是也这般随意?
元娘只道,“如今在外面,便没有那些规矩,谁受了寒生病都不好,你听你平日里不时的轻咳,可见身子本就不好,就一起睡在床上吧,虽然孤男寡女,且不管旁人说什么,你们行得正做得直问心无愧便可。”
司马商宜的眉又拧深了几许,不过还是听了元娘的建议,不过身子却往床外移了移,元娘本就是现代灵魂,平日里也不在意那些规矩,脱了鞋,直接从司马商宜的身上迈了过去,她没见看到司马商宜脸上那一瞬间的呆愣。
古代女子以男子为天,哪怕是上床,女子也要从一头绕到里面,更不要说从男人身上跨过去这样粗鲁的动作了。
元娘丝毫没有察觉刚刚她做的一切,躺到床上后,略有些尴尬,反过来一想,只当是逃难,到也就不觉得什么了,只有一床被子,她刚好将被子搭到身上,剩下的大半部分留给了司马商宜。
司马商宜到是大方,直接躺下,被子一动便落到了他身上,两个人中间只有两只手远的距离,莫名的,元娘只能听到自己的心扑腾扑腾跳的厉害的声音。
为了不这般谎乱,她寻着话,“你怎么到这深山里来了?”
“寻人”
一句话,让元娘的脸又红了,这男人话里要寻的人该不会是自己吧?只是他说的也太直白了些,不过既然他能在自己出事那一刻便知道,继而寻到这里,说明这个男人还是心里有她的。
虽然人冷了点,脾气古板迂腐了些,不过到是很体贴。
寂静的夜里,两句话过后,再谁也没有说话,迷糊间元娘沉沉的睡了过去,数九寒天,又是山上的小木屋,夜晚越发的冷。
睡梦间,元娘不自觉得往身边热乎的地方靠去,最后干脆整个都抱住,腿也缠了上去,寻到了暖窝,终于安静的睡去。
司马商宜眼里一片温柔之色,只是这女人的睡相实在不怎么样,像只八爪的鱼,却是苦了他,香体在旁,还硬要装作没有一点反应,这一晚怕是难眠了。
天亮了,沉睡了,元娘只觉得身边动了一下,她略不满的动了动身子,又将那抽出去的暖炉抱回怀里,闪电之间,她猛的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双深遂而看不透的黑眸。
像触电一般,元娘忙松开怀里抱着的,又同一时间的往床里面移了几分,她就知道没有暖炉,果然又出了丑。
耳根热的发烫,正当元娘想着要找什么说词时,身边的人已下了床,一边捊着袍
元娘松了口气,这男人还有几分眼色。
见人出了屋,元娘才叠了被子下床,先架起了柴,等水热了,把水舀到盆里,先自己洗了脸,又把盆里重新换上水,最后用锅里的水洗了米,将洗好的米倒锅里去,再把昨天吃剩下的的鸡汤和一些肉倒进去,才烧架起大火来。
司马商宜从外面进来时,看到冒着热气的水,和在灶台边做饭的身影,微微一笑,才过去拿起盆边搭的帕子净脸。
想来今日便能出山,元娘可是把那些存米的一半都做了早饭,简单的用过之后,收拾妥当了,元娘才问,“咱们何时下山?”
“早上我看过路,还是等他们寻来再走吧”不然自己到无所谓,只是一路上她一个女子,怕受不了这些罪。
元娘寻思了一下,“公子是在担心我吧?这就不必了,这样总比那晚一个人在山里走强得多了。”
说这些话时,元娘没有注意到司马商宜眼里闪过的阴鸷之色,只见司马商宜站起来时,脸上已没有任何表情,先大步的往外走去。
元娘笑着跟上去,不忘记将灶台边上放着的一个小罐抱在怀里,出了屋,人并没有走远,而是在院里等着她关好门,两人才一前一后的出发。
有了人带路,元娘也不担心会走失了方向,只在身后静静的跟着。
到处是雪,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原本前面的司马商宜还有些担心,一路上观察之后,确实觉得小看了这女人,最后也便不在走走停停,加快了步子。
近了中午,才寻了一大石头背风处,两个人停下来休息,元娘用雪洗了下手,冻的忙掏出帕子将手擦干净,又放回衣袖里暖了一会儿。
司马商宜又见她打开怀里包裹了几层的罐子,从里面拿出一团米饭、、、、确实的该说是米饭握成的饭团,想起早上开饭时她在灶台前忙了一阵,莫不是就在做这个东西。
“还温着。”元娘手干净的帕子包着递到他面前。
想到日本总做饭团,看来是有原因的,如今她算是明白了。
司马商宜接过来,咬了一口,确实是早上煮的米饭那个味道,鸡汤里的滋味全进到了米饭里面,元娘在另一边自己也拿一个吃了起来。
不过司马商宜只吃了一个,元娘到是不客气的吃了剩下的两个,这饭量又是让司马商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