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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是良子背着母亲回的家,荷花婶儿没饮几杯就喝醉了,又哭又笑的拍打着桌子,无法自抑。
同样醉的失了形态的,还有张大柱子,当良子发现不妙,毅然背起母亲的时候,他还大咧咧的上前拉扯,嘴里说着什么:“她婶儿——别走,接着喝——痛快哩!”
还是大成,看出铁哥们的脸色要变青了,急忙拽住了失态的老爹,才免于闹个不痛快,自然,一场盛宴半途夭折,美味的牛腩煲,都剩下了不少。
姊妹三个把张大柱扶到床上平躺,大成端来了热水,帮着醉汉擦脸洗脚,好一番忙碌,才算安置下。
“这酒量,真不济事!”三小姐颇有些鄙夷的瞧瞧躺的并不安稳的老爹,至于嘛,两个成年人,一坛酒没喝一半儿,就放倒了俩,这还是古代的白酒,度数超低的好吧?
“就你有本事,那酒辣着呢,换你喝,一杯就不认得人喽!”大成又看不上狂气的没边儿的妹妹了,反唇相讥。
渺渺来精神了,月牙眼都瞪大了一圈儿:“大哥,那咱俩比比,就那半坛酒,谁喝不下去了就算输,嘿嘿,输的那一个,要喊赢的那一个姐姐,行不行?”
笑话,当大哥的要是服了软,将来还不得任这个妹妹爬到头顶上去作威作福?大成也比赛般的瞪眼睛,嘴一张就出口:“谁怕谁是小狗崽儿!比就比!来——二丫——作证!”
兴奋的兄妹俩各有各的兴奋点,都是跃跃欲试的表情,谁是张家的老大,胜负在此一举!
可惜,还有一个被彻底忽视了的小人物,终于忍无可忍。忽然爆发了:“张大成,张渺渺,赶紧爬床上睡觉去,还想喝酒,再躺倒两个,叫我侍候谁的是啊?”
渺渺耳朵里嗡嗡的,跟过飞机似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狮子吼”功夫?再看大成,也被吼得嗫嚅起来:“别——别急啊,去——去睡觉——还不行——吗?”
二丫“噔噔噔”出了正房。进餐厅,抱起剩下的半坛子酒,毫不迟疑的回了自己的卧室。丢下两个本来想借势作腾的一大一小,面面相觑了一眼,怏怏的各回各屋,与周公小酌去也!
本来是一场小插曲,除了第二日的张大柱头疼之外。似乎再没有什么影响了。大家也都没在意,照旧乐呵的琢磨吃,琢磨玩,琢磨种地。
直到,大成两次耷拉着脑袋进院子,身后。没有良子,也没有荷花婶儿的影子,一家人才知道。醉酒这件事,是有余味儿的。
“良子连门都不让我进,只说他娘不舒服,要在家里养着。”大成苦着脸,连头发都抓乱了。
貌似。这事儿有些严重。张大柱的脸上越来越黑,搓着手。无计可施,又百爪挠心,不知道是该上门告罪呢,还是在家闭门思过的好,这个时代的妇人家,与别的男人喝酒喝醉,确实有些不被接受,而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人——良子,看来是要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保护母亲不受伤害了。
张家的气氛,一下子冷下来,那些猪肉牛肉,也没有人起兴致去烹制了,失去了荷花婶儿的声音,二丫的女红也做的老牛拉车似的慢,一大晌的时间,勉强做个袖子出来。
原本就木讷的老爹,虽然不再捶胸顿足的后悔,但是越来越沉默,仿佛,很快就又要回到那个“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最高境界中去。
里正亲自登门,送来了印着红头印章的田地契约,已经在官府报备存档了。可惜,这一喜讯也没有激起兴奋的浪花,张大柱讷讷的放置好地契,只是对里正连声道谢,黑脸上,那丝儿笑容瞧着都发苦。
大成也跟良子赌上了气,再不肯登门,张大柱是脸皮薄,自觉也是没脸,原本和谐的跟一家人似的两个家庭,陷入了尴尬的窘境。
二丫闷着头做衣裳,也不多说话,渺渺抓耳挠腮的,连做好吃的也没劲头了,可是,她前世里就是个不通俗务的,在为人处事上偏激任性,所以,怪聪明的脑袋瓜儿,也没想明白症结到底在哪里,该如何解决。
腊月二十三,俗称的“小年”就要到了,大柱子带着三个孩子象征性的扫了房,再安排二丫姊妹俩做上一桌好菜,就又去抽他的旱烟袋了。
最近,老爹这旱烟抽的够凶,颇有些一发而不可收的苗头,三个孩子聚拢在一起,就目前的状况做些讨论。
渺渺照旧很直白:“我看啊,爹是对荷花婶儿动心了,看人家不来咱家了,才这么闷的!”
“邦”一个爆栗,在头顶炸开,大成脸红脖子粗的低吼:“胡说些啥?爹可没再娶的意思,荷花婶儿也是个本分的,断不能有这种腌臜念头!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娶个后娘来,有咱们什么好?不许再说这种混账话!”
嗬嗬——?瞧不出来,这小子人不大,封建思想还不少,渺渺撇撇嘴巴:“大哥,那你好好说说,咱爹为啥整天不高兴?连地都买了,怎么还愁眉苦脸?”
“那是——那是觉得叫荷花婶儿喝多了酒,不好意思了呗!”大成长了一个榆木脑袋,坚决不肯承认他爹已经有了想法了。
“那为啥荷花婶儿不到咱家来了?你喊了几次都不来?”渺渺皱着小眉头,再次逼问大成。
“那是——良子挡着的因由,那个小子,发神经病似的,连门都不让我进,至于嘛,不就是叫他娘在咱家喝了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