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痛得厉害,进了医院,什么都没顾上,请亲们谅解,今天起可以正常更新了。
“就写:瞧一瞧,看一看,同兴斋女人屋最新鲜,精美的鞋子、奇妙的家具、闻所未闻的刺绣花样儿等您选!”三小姐眨巴着眼睛,顺嘴秃噜出浅显的广告词,倒是引得罗少爷大大的嗤笑了一回。
“你当是吃食呢,还最新鲜?”
“这你别管!又不是考试还讲究语法用词,表达清楚就行了呗!快些写,下一张换个词!”渺渺舍不得花费时间打嘴仗,明儿就开业了呢,瞧这费劲的!
罗少爷嘟嘟囔囔,终究写完了一张,得瑟的给渺渺看:“瞧瞧,小爷的字,写的好不好?”
渺渺斜睨了一眼,却分明看见这显摆的小子手指头有些个抖,他还挺紧张?嘿嘿,看来,这段时间真的用功写字了,那,给点阳光叫他灿烂灿烂?
“哎呀!”三小姐忽的一拍巴掌,脸上的表情夸张的厉害:“家兴,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这字写的,啧啧,比上次那条幅上写的还要漂亮!不行,这可舍不得贴出去,干脆,我收藏得了,你再写一幅差的,咱贴出去!”
这一记马屁拍的准确,罗少爷的小手指顿时不抖了,笑得跟吃了盐的老鼠似的:“呵呵——呵,是写的漂亮吧?就说嘛,小爷原来那字不行,是咱懒得写,这不,轻轻松松练几张字,就能超过——超过——”他觉出不对劲儿来了,这丫头,又拿自己开涮呢,就算是最近自己写字厉害了,也超不过先生那条幅上的字吧?
“渺渺你刚才说——”罗少爷把毛笔一丢,就想争论一番。
“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家兴这字,虽然还功底差,但是有体儿啦,瞧这横这竖这撇这捺儿,多精神,假以时日,这就是个书法家的苗头啊,快写吧,我可等着咱的大书法家多赐些墨宝,让我的店铺沾些光呢!”渺渺是谁啊?那原来不说好话是不想说,想说的时候,也是一车一车的随便运。
这回,罗少爷是真心被拍喜欢了,频频点着脑袋,一张一张的写呗!
“渺渺,看这一笔,有气势不?我跟你说啊,先生总认为我这一笔不妥当,该收,可是我总觉得这一捺拖长了才精神,你说呢?”家兴写的上瘾,一边还要渺渺配合着点评。
看这小子的认真劲儿,三小姐还真不好意思打击,尽管她不怎么懂书法,于是挠挠头,斟酌着:“我——也是觉得你这一捺精神,比收笔要有气势,家兴,你,在按照先生的指点的同时,还能保留坚持自己的见解,也——确实是——嗯——活学活用——读书做学问,就得这么办。”
好嘛,夸个人,怎么这么不容易?三小姐绞尽了脑汁,才说出这么一席话,硬憋出一脑门子的汗,扭身就要撤退:“你先写着,我去外面看看,那四个畜生,为啥老是哼扭着叫——”
屋子里,留下了感动中的罗少爷:“渺渺真是我的知音啊!先生总要我原样搬他的学问,殊不知我也有自己的见解,先生说的,绝对不一定全对,只有渺渺知道这个道理,爹娘他们,就只是要我全听先生的话——”
外面,已经跟三只狗崽儿玩到一块儿的三小姐,只知道自己终于不需要再费脑筋说话了,全不知自己的地位,已经提升到了罗少爷的知音的高度。
等荷花婶儿和小林子从外面回来,罗少爷已经写完了二十几张的“大字报”,小林子一边汇报雇佣狮子队的详情,一边把晾好的纸张收起,荷花婶儿利落的去灶上熬了一锅糨糊,舀到桶中备用。
于是,两个人一组,浩浩荡荡分头去各个街头张贴,本来是要留下罗少爷歇息的,可是这厮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甩着手腕子说“不累”,非要跟着渺渺那一组去刷糨糊不可。
每贴上一张,罗少爷都要依依不舍的张望个不休,还会遗憾的感叹一句:“这一笔,再用上些劲力就好了,这个骨架有些散了——”
当他边说,便要下了手去抠那个“失败”了的字的时候,三小姐终于暴怒了,一把把他的情不自禁的那只爪子打下去:“不满意的话,回去接着写接着练,这写完了的,就别祸害了!”
二丫在一旁,笑了个肚子疼,原来只知道这少爷皮实能闯祸,怎么对于写字做学问,竟然这般认真?跟着了迷一样,莫非,这是要考秀才中举的料儿?
罗少爷被打落爪子,神色怏怏的再看那败笔一眼:“渺渺,下次,你铺子里要写啥,一定还得喊着我才行,这字,终归有些丢小爷的脸。”
“那是当然,放着未来的书法家不用,我再去请别人写吗?那不能够啊!”三小姐终于放下了心,只要这纸张能保留到明儿就好,这少爷犯痴了,竟然还想着抠下去几个字,姐还做啥宣传?
回到店里,为了犒劳罗少爷主仆,三小姐开恩,领他们到铺子里转了一圈儿:“可不许往外说,我这铺子,只对女人家开放,男人可甭想看一眼的!”
这主仆二人就有些做贼一般的窃喜,又要装作根本不在意:“这有啥可看?总不过女人家用的零碎儿——啊!毛毛虫!”
罗少爷鸡毛子鬼叫一番,竟然就直奔了那隔间里试鞋木凳上的毛毛虫抱枕扑去:“渺渺,这个给我吧?真好抱,真舒服,哦哦——”他拍打着毛毛虫的后背,幸福又满足的哼唧着,还闭上了眼睛。
这是神马情况?咱们牛气哄哄的罗少爷改了性别?竟然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