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打滚,孜孜不倦,亲,拿票来——
接下来的行程,大部分的时间里,渺渺会泡在黑风身上,当然,还有一位骑士护佑在身后,反正,她还小呢,不足十岁的小丫头,这几年又耽搁了长个头儿,尽管条件改善了,也来不及追上别人了不是?
所以,悲催的三小姐,目前的小身板,粗粗一看,还是一个六、七岁女童的形象,或者往高处说,有七、八岁了?
诸葛公子,今年已有十七岁,本来早就应该成婚了,无奈这小子自己有主意,非拖到了这个岁数才订婚,成婚的日子也一拖再拖的推到了明年,所以,他跟渺渺之间甚至可以差出一个辈份儿来,根本不存在啥子旖旎的想法,就算是路人,也只当是做叔叔的跟侄女或者是大哥带着小妹妹亲热呢!
好吧,或许三小姐也是这般想的,她的心目中,确实常常把诸葛当成一个长辈来着,因为他很能包容,对她的无厘头的呓语,能平淡听之,包括她跟黑风的亲密悄悄话儿,甚至包括,她在将要睡着前会赖在他身上叫“爸——爸——”
这是诸葛从没听到过的一个称呼,可是他从没追问过渺渺,这个称呼代表了什么,这小姑娘自从第一次哭着在他的怀里睡着,就开始依恋他的怀抱,调皮捣蛋完了,累了、想睡了,就会向他身边蹭,似乎,闻到他的气息,才能安心的瞌睡。
几个随从的脸,早就开始怪异了,自家fēng_liú潇洒的公子,什么时候摇身变成了一个奶妈,还负责哄孩子睡觉?尤其。是那样顽劣的一个女孩子。
说三小姐顽劣,自然是因为她对于黑风的态度,随从们就没见过这么跟马亲热的,搂着马脖子打提溜儿,给马鬃梳上大辫子,还扎上野花,有这么祸害宝马的吗?更别说每天给黑风吃糖,这个时代还没有包装好的糖块儿,只有红糖白糖面子而已,小丫头总是捧着一包白糖面子。自己抓一把捂到嘴里,笑得痴傻不说,还要喂给黑风。看着马的舌头一卷一卷的,瞬间就把多半包白糖面子舔干净,随从们实在不敢想象,照这么喂下去,曾在战场上扬名立万的黑风。到底会长成什么样子?她要喂成一只宠物狗吗?
偏偏黑风就习惯了她的娇宠,随便她怎么作践,都不会反抗,有时候那丫头睡得死沉,在马车里不醒来,黑风还会焦躁不安。一有机会,就要围着马车打响鼻儿,真是奇了怪了!
更怪的是黑风的主人。不但对此变化不恼怒,还似乎很开心,对那个小丫头的怪脾气,无条件的包容,黑风走的慢的时候。小丫头会故技重施,在马脖子上打转。还要伸拳踢腿,花架子摆的像模像样,有几次,差点儿就对公子偷袭成功,连环腿直踢到公子的面门前。
当然,那腿被及时抓住了,吓掉了随从们一身冷汗,可是公子不在意,把那脚踝一送,小丫头又“哧溜”,钻到马脖子底下去了。
一男一女与一马,每天都在上演这样的精彩连播,本来也算不上遥远的路途,愣是多走了好多时间。
这一日,路过一处叫“明乡”的地方,青山绿水的幽静的很,几人照旧在路旁茶铺里休息,叫了一壶茶,点了几个小菜,带几个大馒头,就可以解决温饱问题了。
那菜的口味很重,几个北方汉子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头的,咸些省菜嘛,小本生意都这么做。
可是,曾经以一根舌头闻名于龙湾镇的三小姐,第一口,就品出了差异,当即端起茶碗,掩饰的吐到里面。这菜里,含有一种她从没接触过的佐料,绝对不是为菜品增味儿调味儿的作用。
茶铺子里,只有自己这几个客人,送菜的、沏茶的,都是脚下生风的粗野汉子,渺渺的心头一紧,小手第一个动作就是去抓诸葛:“我——”
一直安坐在柜台后的那个汉子,迅速的把眼光射过来,那股子狠戾直把三小姐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垂了眼睛,改换了口气:“我要出去——你陪我嘛——陪着我去——”
小身板扭了几扭,语气又嗲又黏糊,几个随从抚了抚身上的鸡皮疙瘩儿,鄙视的眼光又扫过来,到底不能说啥,更加卖力的去吃喝了。
诸葛皱皱眉头,他以为渺渺是要去方便一下,可是看看茶铺子里没有妇人,只好自己相陪,于是站起身子,打问了一下去处,方脸红脖子粗的牵着渺渺的小手出来。
看方才那几个店家的模样,也怪怪的,都是在嘲笑自己一个大男人,却在做这么难堪的事儿吧?诸葛洛奇对渺渺指指店家所说的方向,要渺渺独自去解决问题。
身后,那个沏茶的汉子跟了出来,热心的对诸葛说道:“公子别担心,小的在这儿等着小姐,您先去吃饭吧,赶了许久的路,定是累了!”
那可不行!渺渺一直没找到说话的机会,又见到诸葛松开了她的手,不由“哇——”一声哭出来:“我怕怕——哥哥——抱——”
这还哭上了?诸葛头疼的对那汉子苦笑:“兄弟进去吧,我这——实在是——”
他哈腰抱起渺渺,径直向茶铺后的丛林中走进,那汉子回身钻进茶铺,渺渺抽抽嗒嗒的抱紧了诸葛的脖子,低声呢喃:“我怀疑,那菜里有毒,那些汉子可能是强盗——”
说完又是一声大哭:“哇——就不嘛——”
诸葛的脚步“霍”的停住了,渺渺的声音在继续:“你就得去嘛——我害怕——”小手的指甲,使劲儿掐了一把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