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说我来吧是什么意思?……是要帮他放栓剂吗?

不行,不可以,我怎么可以让自己的救命恩人帮自己做那种事。

就在白想这些时候,身下突然一凉,浴衣的下摆被撩了起来,一只手扣在他的底裤上正准备往下拉。

“呀、不……”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白一下子坐起身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敢去看天夜,“对不起……哈啊……我我不想这样。”

“可是不把栓剂放进去是退不了烧的,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药铺,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很危险。”即便如此劝说,对方的抗拒神色依然清楚地表现在脸上,看着白躲避的视线,天夜好像明白了什么,“衣服是我带你回来的时候换的,如果是害羞不好意思的话,我觉得没什么必要,我们都是男孩子。”

面对天夜那番我已经趁你昏睡时把你全看光了的发言,白的脸色更红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能让您做那样的事……我自己可以……弄,所以请您不要看那里……可、可以转过身去吗?”

“……我知道了。”

见白如此坚持,天夜也不好再说什么反对的话,他背过身不再去看白。

白确认天夜不会回头之后,掀开被子趴了下来。

他吃力的将手折到背后,一手扳开臀瓣,一手往里塞栓剂。

总之要快点……

“唔!”

栓剂的头部才刚刺入穴口,冷汗便从额角滑落,白感觉到一股干涩的疼痛感阻止自己的前进。

这样不行,必须要放进去才行。

白咬紧牙,猛然使力把栓剂推了进去,他刚准备放松喘口气说他好了,他就感觉到括约肌好像在把栓剂往外推送。

白用手一摸,果然栓剂已经出来了一部分。

他觉得这种行为很羞耻,他从来没往那里塞过什么东西,感觉很奇怪,很难受,会不由自主的把它排出来。

但是再塞进去一点的话,手指就会……

虽然知道这种时候不该去打扰他,但天夜还是忍不住担心地回头瞄了一眼。白的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然后结成了水滴滴在了被褥上,他的手颤抖着停在栓剂尾端,似乎是在做什么心理斗争。

完全不行,再这样下去退热栓还没放进去,他就得先倒下来。必须帮一把才行。

突然覆上一只手,白惊讶地瞠大了眼睛,还没等他不要喊出声,那只手便一下子将栓剂推进了最深处。

“——唔!”白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眼角有泪水滑落下来。

“……好了,进去了。之后给我乖乖睡觉。”天夜拉过被子给他盖上,一边不忘叮嘱。

白把自己捂进被子里卷成了一团,整个人一片阴霾,脸更是红得不像话。

……我……我居然真的让他帮我做了这种事,怎么办……那里好脏……我居然让他……如果我早一点下定决心就好了……呜……

“对……对不起……让您做这种事……”

“不过是栓剂而已,别在意了。”看着把自己裹成一团不断颤抖的白,天夜起身走到壁橱前又抱出了一条被子,盖在白的棉被外面。

白小心翼翼的从棉被下探出脑袋,棕色的眼眸搜寻到天夜的身影,他咬紧了下唇,微微颤抖的指尖抓住天夜的手,犹豫了很久才开口把话说出来,“……您需要我吗?”

“你想被需要吗?”

白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需要你。”

“需要……”白喃喃地念着,当这两个字搭上舌头的一瞬间,欣喜立即顺着咽喉弥漫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泛红的小脸上露出了笑容,“太好了……”

天夜看着这样的白沉默了。

《火影》中大多数的悲剧人物或多或少都有着相似的经历,白亦同。

不被人需要,不被人认同,越是如此,他们就越是渴求人的温暖。倘若某天有人愿意打从心底认同他们,那么那个人就会成为他们最重要的人。

这样的人既可悲又可怜。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需要他们的人对他们是否也有着同样的真心,是否别有企图。

只是一味的相信,哪怕为对方献出生命。

就跟前世的自己一样,傻得天真,傻得无可救药,最后死在那个女人的手下。

天夜收紧了手。

他既然已经领了一个君麻吕,就不介意领第二个白,正好可以凑成一对。他绝不会把白交到把他当工具一样利用的再不斩手上,最后还为他去死。他要反过来利用这点。

他已经想好了计划。

七日之后就让白到再不斩身边当卧底,这次他要把再不斩当作工具,让他将毕生所学一滴不剩地全部教给白,然后在波之国任务时反将再不斩一军,让白名正言顺地进入木叶暗部。

至少在他成年之前,他不会丢下那两个人——作为家人。当然他们如果真的要走,他也不会拦就是了。

“对了,你身上的一些小伤口我也替你上了药,发炎很严重,下次不要去河里洗澡了。”

天夜的视野里,紧抓着他不放的瘦小手臂上有明显的包扎痕迹,白顺着天夜的视线看去,立即拉上了袖子阻挡天夜的视线。

“对不起……”白马上就道了歉,他迎上天夜的目光,又马上撇开,“因为身上的味道实在很难闻,所以我……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不准有下次,这几天你就安心地好好调养。”天夜回握住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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