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跟他们较真了,”眼看着赵铁柱真的打电话叫人了,朵朵连忙劝道,“他们就是说着玩的,真的,”
“我这辈子吧,就见不得人欺负我的人,”赵铁柱说道,“我的朋友,我的亲人,谁都不能欺负,谁欺负谁就得倒霉,这是我赵铁柱为人处事的方法,朵朵,既然你的这些街坊邻居不相信我,那咱们就表现给人家看看呗,”
朵朵眼神迷离的看着此时霸气到了极点的赵铁柱,一时之间整个人竟然有一种飘飘乎的感觉。
“哈哈哈,小伙子,我们也看着呢,啧啧啧,打电话道,“要是我刚才沒看错的话,外头那辆qq是你的吧,真够神气的啊,哈哈,”
“敢情是看老子开qq,这才鄙视老子的,”赵铁柱恍然大悟,随即无所谓的说道,“咱们走着瞧呗,朵朵,走吧,别因为这些人影响了心情,继续搬家去,”
“好的吧…”朵朵纠结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街坊们,叹了口气,跟着赵铁柱一起走进了房子里。
“哼,搬个家而已,搞的这么大阵仗,还市长呢,笑死人了,现在的年轻人,嘴上都沒把门的,唉,当初的朵朵多好啊,现在有钱了,就仗势欺人了,唉,”一个中年妇女感慨的说道,她似乎忘了,朵朵从头到尾就沒有仗势过一次,也沒有欺人过一次,只是她们这些显得奶酸的人老是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扒人家的八卦,扯人家的淡,这才让赵铁柱不满出來欺负他们一下的。
从这些市井小民身上几乎能够看到当今社会的所有阴暗面。
自私,小气,阴险等等。
而归咎原因,还在于一个穷字。
任凭你思想觉悟再高,道德境界再牛x,你沒有钱,买不起房吃不起肉,你也会慢慢的变成市井小民,终日为一些破事去耗费你的心神。
所以,说到底,人还是有钱好啊。
钱是最好的伪装,再傻x的人在金钱的包装下都能够成为智者。
赵铁柱带着朵朵专心的搬家,而在外头围观的那些人也是一边看一边议论纷纷,似乎他们的人生就是在议论纷纷中才能体现价值一般。
很多人喜欢埋怨自己贫穷,上天不给自己机会,但是,他们却忘了,给你再多的机会,你也得愿意伸手去抓啊,一味的埋怨,根本就解决不了任何问題。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
就在这些大叔大妈聊的兴起之际。
几辆摩托车从旁边的巷子里开了出來。
摩托车是三轮的,身边挂着一个外挂的可以坐人的地方,就跟当年日本鬼子侵华的时候坐的那种车一样,这些摩托车上都坐着两个人,总共加起來得有接近5辆的摩托车,而在这些摩托车后,则是一群穿着跟摩托车上的人一样制服的人。
这些人,按照当下比较时髦的话來讲,叫做城市管理者,简称城关。
最开头一辆摩托车边上,坐着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微胖的男人,男人的手上拿着一个公文包,整个人看起來相当的斯文。
摩托车开到人群的外头就停了下來,随即,那个拿着公文包的男人从摩托车上走了下來,走到朵朵家外头,叫道,“铁柱在里头吗,”
“在,”
赵铁柱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來,随后,赵铁柱手拿一个煤炉出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王市长,來的真快啊,”赵铁柱将煤炉放到一旁,笑着说道。
“这不接了你的电话就來了么,好久不见了啊,铁柱,听说前段时间去sh了,”王所长笑着说道,说的话虽然沒什么亮点,但是那笑容之后却是隐隐的透着一丝恭谦。
“刚回來,”赵铁柱说道,“这次让你來,主要是有点事情需要麻烦你,”
“什么事情,铁柱你尽管说就是了,难得你用到我一次,哈哈,这可是我的荣幸啊,”王市长说道。
“朵朵,出來一下,”赵铁柱叫道。
“好的,”
沒多久,朵朵就出现在了赵铁柱的旁边。
“刚才那些说你坏话的人,都给我指出來,他们的家住在哪里,也全部给我指出來,”赵铁柱说道。
“这个,哥哥,还算了吧,”朵朵终究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略带哀求的说道,“哥哥,嘴巴长在人家身上,咱们不能不让人说话,不是么,”
“他说话是他的事,但是说出來的话,就得有他來负责,朵朵,你这人就是心太软,沒事儿的,尽管指出來,”赵铁柱说着,看向王市长,说道,“王市长,你们城管,就是干那种拆抢打砸的,沒错吧,”
“这个,我们是维护城市正常秩序的,”王市长尴尬的说道。
“反正差不多了,等一下我妹妹指出來的人,你带队去把人家房子拆了,沒问題吧,”赵铁柱问道。
“这个,沒问題,不过我得先弄一下手续,你指好了,我备案一下,然后回去弄手续,大概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到时候就可以拆了,不过,铁柱,你让你的血魂堂來做这事儿不更好,”王所长说道,“这样來的更直接,而且公安局那边也不会管的,”
“这不是我得保持血魂堂良好的名声么,”赵铁柱说道。
“那我们城管…”王市长无奈的看着赵铁柱。
“你们的名声可坏的不能再坏了,正所谓屎多了就不臭了嘛,能者多劳,”赵铁柱拍着王市长的肩膀说道。
“好吧,能为铁柱你服务,我们…我们还是十分乐意背这个屎盆子的,”王市长说着,对朵朵说道,“这位小妹妹,你带叔叔去看看,都有谁啊,”
朵朵站在原地,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赵铁柱却是一把拉着朵朵的手,走到了围观的人群面前,然后傲然的说道,“刚才说话的唧唧歪歪的,都给老子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