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俩还真是一唱一和的!我不管了!”马丫拂袖而去。
“你看你,又把人家气跑了。我问你,你到底怎么想的呀?”叶珊把门关上小声问他。
无双不愿直接回答,转而问道:“啥咋想的?我没想啥呀?托亚不是你的朋友吗?我信任她还有错了?”
“哎,我发现你这人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我可告诉你双哥,现在也就只有我能支持你了!你到底喜欢哪个呀?是火辣的彩蝶,还是温柔贤惠的甜甜妹妹?”
“我要是说我就看上你了咋办呀?哈哈……”
“你这人,没个正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少跟我来这套,你当我是她们这个小岁数啊?说被你糊弄就糊弄了?不说拉倒,等这趟买卖回去,两个姑娘一起相处有你受的!哼!”叶珊没好气的掐了他一把。
小托亚在大草原上长大,草原上的姑娘有项特殊技能,善于辨别草木,比如随手可以帮你去采摘山野菜,一打眼就认识什么是可以吃的蘑菇什么是毒蘑菇。
这赛音山人杰地灵,生长了许多可用的药草,不过这些都是蒙药,兴安岭长大的马丫肯定不认得。
托亚不费吹灰之力没过一个小时就捧着一把噶母草回来了。
“这能消炎?这不就是枯草吗?”马丫看着干巴巴的草药一脸的嘲讽,她自认自己是憋宝传人识得天灵地宝。
“真的可以,姐姐你相信我,我向长生天发誓,给他敷上吧,准备两个小时就退烧消肿。”小托亚拍着胸脯保证。
马丫夺过噶母草闻了闻,还好,这草药虽说不知道是否能药到病除,不过肯定是无毒的。
“哥,你的小美人给你把噶母草采来了,快点吧,敷药了!”马丫的语气十分不屑,怎么听怎么刺耳。
“额……我……”第一次见马丫这种态度对自己,把无双一个大老爷们给吓住了,他可是东北盗门魁首,手下群贼数以万计,张张嘴就要人性命的主,他那表情极为滑稽。估计这辈子能降服他这头猛兽的也就只有马丫吧,其实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有啥怕的?不是怕,而是他一直觉得亏欠她太多无法补偿。
他冲叶珊努了努嘴,那意思让叶珊再给他说两句好话,可谁让他嘴贱呢,非得逗人家一个小少妇,弄得叶珊也不搭理他了。
“看你那死出!哼!真不识可怜,好了!看在兄弟们的面子上饶了你了!”马丫给他找了个台阶下。
转身马丫讪笑着对托亚说:“小妹妹,这噶母草你说能消炎去肿对吧?”
“对呀,没错的呀,我们蒙古族人不撒谎。”小托亚天真道。
“既然是药草,是否可以食用?”
“当然可以了。”
“好啊,那你介意先吃一口吗?”马丫这话可不是刁难她,为防止意外,万一这药草中有她从未见过的毒也说不定。她可没忘记在戈壁滩上清格尔泰的毒药!
“丫儿,你别过分!人家姑娘一片好心,这又何必呢?”无双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这还是马丫第一次为男人,想不到女人都一样,如果对方是个男人的话,可能马丫还不至于如此。
“有什么不能吃的?”托亚善良,没看出来马丫是在故意刁难,直接拿过一根噶母草扔进了嘴里嚼了起来。
女人间的战争也许不需要刀枪相见,这一来一往马丫已经赢了,其实她知道这药草没毒,就是故意要刁难下她。
马丫把药草捣碎,然后给无双敷在背后的伤口上。噶母草刚刚贴到后背上时,无双就觉得一股冰凉钻进了伤口中,顿时背后火辣辣的疼痛感消失了,整个人也都轻松了不少。
“你先睡会儿吧,我让兄弟们准备点吃的,醒来记得叫我。”马丫给他盖上毛毯,带着叶珊和托亚退了出去。
满是创伤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无双这一觉睡的是真舒服。院子里都是自己的人,而且叶珊也来了,这丫头十分精明,有她在也能多少帮忙,他也就放心了。
“给我!给我!把它们给我!”睡梦中朦朦胧胧的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
无双从毛毯上站了起来。
“你想要什么?”
“给我……我要它们!”那个声音好像是从屋外传来的。
无双推门往外一看,门前摆了一堆的小泥偶人,这些小东西一个个有模有样的,雕工很好,甚至都看不出雕文,简直就是用模子塑造而成的。它们有的身着蒙古长袍,有的身着猎人的皮衣,里边甚至还有三个漂亮姑娘,一个穿着入流的时尚女装……这……这不是叶珊?这长发女人不是叶珊吗?
还有这个,这个泥偶穿着一套秋衣秋裤,这不是马丫吗?连她背后的那条大辫子都能看到发丝的纹理。
不用想,那个穿蒙古族长袍的姑娘肯定是托亚了。他们怎么会变成泥偶?它要这些泥偶干嘛?
又是那个家伙!那个黑脸将军!他不是在古要塞战场上被自己一刀桶死了吗?怎么同样的梦还会做?而且一直追着自己追到赛音山?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给又怎么样?”无双抽出匕首怒道!
黄庙中黑漆漆的一个人影没有,一丝声响没有。仿佛所有手下都真的化作了脚下的泥偶人。
这时,从庙外突然刮来一股黄沙飓风,险些把无双掀翻在地。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又醒了,同样的噩梦!同样的遭遇。他满身大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安达!你们要干嘛呀?”禅房外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