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亲卫个个都是力大无穷的勇士,他们挨个上去试,但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把这把短剑从山里拔出来的。后来一齐上去五六个人,那把短剑依旧纹丝不动。
成吉思汗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心道,莫非必须本汗亲力亲为?他双手紧握剑柄,还没等用力呢,就觉得山体里边涌上来一道奇怪的能量,他竟然不知不觉地把那把短剑拽了出来。
成吉思汗大喜,认为这是天赐的宝剑,便把它当做佩剑,有了这把佩剑后,成吉思汗是天命使然,没过多久,统一蒙古各部,率军东征西剿,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成就了千古帝业。
“你这段子是不是也太夸张了?咋地?那猕猴是孙悟空转世呀?”无双不屑道。
“小爷,您看,您还不信,这真是我们当地的一个传说。那把短剑只有真龙天子才能佩戴。”阿古达木讲的就跟真事似的,除了马丫和无双外,其他兄弟听的津津乐道,也许是蒙古族人都实在,没有善意欺骗的说法吧。
“那上边的黄庙呢?你别告诉我就是那樽石猴所化。”
他说:“那倒没有,成吉思汗一统蒙古草原后,就命人在山顶盖了一座黄庙,好像听说那樽石猴像现在还供奉在庙里呢。”
“竟他妈扯淡,黄庙是供奉佛爷的?一樽石猴根本不符合宗教信仰的规矩,岂能供奉在黄庙里?你这都从哪道听途说来的呀?”
阿古达木说小爷若不信,现在这座黄庙还有一位僧人守着,咱们待会去了,问问那僧人便知晓了。
赛音山中好似人间仙境般,它与世隔绝,罕无人至,就连当地虔诚的蒙古牧民们也很少有人来拜佛,并不是他们不虔诚,这山上的黄庙本就在当地有一段传奇故事,再加上乃是他们伟大的祖先成吉思汗所建更加显得意义非凡。不过赛音山的位置太偏了,原本在蒙古草原上并没有什么地理位置之分,但它临近死亡沙漠,又靠近达里甘盟,故而这几百年来只有少数部分虔诚的信徒朝拜过山顶黄庙中的石猴。
自从这黄庙建好后,恐怕还是第一次迎接这么多香客的到来。
“小爷,佛门清静之地,咱们是不是把马拴在山下呀?”阿古达木虔诚道。
每一位蒙古人都是虔诚的信徒,遇到黄庙要五体投地三拜九叩从山下就这么一直拜行至山顶。
“你们随意,这是你们民族的信仰,我不好干涉。”无双和马丫并没有下马,其他兄弟全是蒙古族人,他们懂得规矩,把马拴在山下的林子中,然后论在马帮里的资历跪成了扇字形。
这赛音山虽不高,可此处的地理位置十分特殊,气压极低,山顶一直被云雾缭绕,抬头看去,一片白雾笼罩着那黄庙,仅能看到一个轮廓。颇有大乘佛法的意境。
山间小径尽头,云雾之中隐约就见一个人影从上边走了下来,那人行动矫健,不大一会儿就从山顶顺着小路走了下来,他单手摇着转经筒,另一只手竖起摆出佛教典型的卐字手,嘴里叨叨咕咕地念着梵文佛经。
“弥陀佛!小僧恭迎魁星驾临!”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
无双抬头一看,只见数十米前方是一个老喇嘛,想来这老喇嘛就是阿古达木说的那位看守黄庙的老主持了,不过在黄庙里恐怕不应该叫主持。
咱们在电视剧和小说中经常看到,老和尚自称老僧,小和尚自称小僧,其实这是一个误区。这里的老和小,是相对而言的,老指的是自认辈分和资历老。要是这和尚四十来岁,对面来的乃是一个六旬老人,这老人乃是行善之人,积下百世的恩德与世人,那和尚便必须自称是小僧了。
这老喇嘛看岁数至少六七十岁的模样,在无双面前竟然自称小僧,可见他对无双的尊敬了。
“阿弥陀佛,不敢当不敢当,晚辈只是一介凡夫俗子,这几日与同伴们在这大草原之中迷失了方向,误入宝山想借宿几日。”无双双手合十,尽管对方认出了自己的身份,但他可不能承认,谁敢自称魁星呀?再说了,没准这老喇嘛早就收到了消息知道无双要前来,他不得不防。
“呵呵……小僧不会看走眼的,昨夜小僧做了个梦,梦到北极星骤亮,其中的头星之魁坠入小庙之中。”老喇嘛微微笑着,满脸的红光。黄庙是属藏传佛教的信义,喇嘛不像中原和尚那么拘谨,别看他脑门的头发剃光了,可两鬓和脑后却头发长的老长,这老喇嘛岁数不小,但头发黝黑黝黑的。这赛音山真是个养人的地方。
“呵呵……”无双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在佛教之中魁星乃是煞星的有一种称呼,啥是煞星?诸位总听说天煞孤星这个词,天煞孤星不但刻妻,刻子,刻父母,而且他性情残暴,嗜杀成性,乃是恶魔转世。不过话说回来,后边的一段形容倒跟无双很贴切了。“敢问大喇嘛如何称呼?”
“小僧法号珠古。”
“原来是珠古堪布,不知我们这多人是否叨扰啊?”堪布乃是藏传佛教中对住持的称谓。
“荣幸之极!小僧已然备下粗茶淡饭等候多时了,若诸位不嫌弃想住多久都好。我这小庙还从未来过这么多的客人,尤其是您这样尊贵的身份!”没想到这个珠古堪布的汉语水平不赖。
“哥,你来一下。”马丫小声跟无双耳语,把他拽到了一旁。
“这个珠古老喇嘛我好想听说过,这人来头不小呀!”
“哦?此话怎讲?他又不是咱们中国人,你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