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二虎原名叫汤玉麟,为啥被起了个这外号呢,肯定是这蛮子粗鲁狠毒,做事从不想后果,张作霖吩咐啥就是啥,就是天王老子也敢杀!他管那事呢,大帅发话了立刻执行,当即拎着盒子枪转身就走。
大帅府外,张作相赶紧拦住了他,说:“二虎啊,你可不能犯傻,大帅是气昏了头,等他来日清醒过来知道你犯下滔天大祸可怎是了得?到时候就是想弥补都弥补不了了。”
“作相,那你说咋整?”
张作相说大帅怒意正冲,你也需熄灭了他的怒火,让他心理平衡,但做事不要做得太绝,可不能照三十个杀呀!那是要出大事的,明白吗?汤二虎挠挠大脑门子,想了想,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早,听说北大营的兄弟们在巡城的时候发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日本人,而且身上还带着枪,本想带回去详加审问,岂料他们竟然拔枪要冲汤旅长行凶,汤旅长为自保,只好亲自操刀把他们的人头砍下。
早上九点,张作霖的车开进了日本租界里,他手里拎着二十块大洋,也照样扔到了日本领事长面前说,这是买你们两条日本人性命的赔偿款,然后转身就走一句话没多说。
这是真事,当时都上了奉天晨报,看到这个消息,奉天城内老百姓是欢呼雀跃,从那以后,小日本子在奉天城可是再也没敢翘过尾巴。诸位,你们说说,张作霖有多狠?所以说,小日本怕张作霖,侵华前必须先出掉这个杀人不眨眼的胡子。
(张作霖与吴功耀的事迹我会慢慢理清,然后争取在下本书里给诸位好好说说这两位乱世大枭雄的光荣事迹。扯得有些远了,咱们言归正传。)
所以说,日本人也是肉做的,他们也照样是欺软怕硬的货,只是看你做事够不够绝,够不够狠,你真要是像张作霖那么凶残,他们也怕你。
无双用衣角擦了擦匕首的刀锋,然后把冰冷的匕首搭在了小五右耳朵上,温柔地说:“小狼崽子,你是让我快点呢?还是慢点呢?”
事到如今小五还在耍横装硬,他浑身颤颤发抖,嘴里不依不饶骂道:“无双,你有本事一刀杀了我呀?你们支那人都是懦夫!懦夫!”
无双也不气,这边听着他破口大骂手里可没闲着,那锋利的刀刃一点点下压,刀刃一点点切进了小五右耳朵的软骨里。您想啊,耳朵上分布了许多敏感神经,被刀割下来能不疼嘛?
疼的小五是呲牙咧嘴哭爹喊娘,嘴里也不骂了,可却还是如顽石一块不肯求饶。
无双停手了,小五右耳朵上鲜血迸出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襟。利刃停在它耳朵软骨中间,无双没有再用力,尽情欣赏着自己的猎物痛苦的哀嚎。
“不好意思啊,我家穷,刀子钝,是不是有点疼啊?没事,让你彩蝶姐姐给你上点药,可别失血过多死了,那我可担待不起了。”说罢无双给蓝彩蝶使了个眼色。
蓝彩蝶就知道少主心里憋着一肚子坏水呢,他怎能那么好心给小五止血?董家最恨的就是日本人,恨不得吃他们的肉抽了他们的筋。
蓝彩蝶拿出一包红色粉末,说,小兄弟,你可忍住了呀,我这药敷上可能有点疼。说罢,抓了一把那白色药粉就给小五伤口撒了上去。
只听得小五凄惨地一声大叫,随后晕死了过去。那是止血的药嘛?那分明就是一包盐巴呀!
“双哥……求你了……别再折磨他了,小五天性不坏的!你这么对他,他会是掉的!”叶珊再也看不下去了,这刑罚太残忍了,她捂着眼睛为她昔日的小老弟求情。
“叶珊,他刚才踢你的时候有没有手下留情啊?你跟我给他求饶?别忘了,他是日本人!他爷爷是川岛桧佑!如果现在落在他们手里的人是你,他们也绝对不会客气的!你还是醒醒吧!”无双粗鲁的把叶珊推开,然后让马二爷从盘龙湾中捧起一汪凉水泼在了小五脸上。
小五被凉水激醒了,可他宁愿现在就死永远也不要醒来,他面前的这个人简直就是恶魔,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几乎要被他的凶残彻底摧毁了,那个秘密已经要呼之欲出了。
“哎,小狼崽子,怎么了?这就晕过去了?你们的武士道精神呢?加油哦,熬过去,我看好你哟!”无双的刀子再度向下压,锋利的刀锋把小五的右耳朵一点点切下,最后只剩下四分之一的软骨连在下巴侧边,就好像是一块肉掉垂着似的。
整个过程,小五的哀嚎从未停止过,那喊声犹如鬼哭狼嚎般凄惨,可无双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在他眼里小日本不值得同情。
“这耳朵呀都是软骨,软骨连着血肉,长的快,要是你现在说呢,我让你彩蝶姐姐给你包扎上伤口,兴许这耳朵还保得住。”
小五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惨白,他浑身颤抖着想挣扎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来。“我……我……我要是……不……不说呢?”
“不说呀?不说就继续,你这只耳朵没了还有另外一只,然后还有鼻子,还有眼睛,不过舌头我得给你留着,如果实在没啥切的你还有******。哦对了,你们川岛家是不是只有你一条血脉呀?哎哟哟,那要是被我切了可是要绝后了,我们中国有句古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那你就要背上不孝的千古骂名咯。”无双也不着急,盘腿往地上一坐,优哉游哉地抽着小烟。
“你……你这个魔鬼!”
“不,我不是魔鬼,我是懦夫,这不是你送我的称号嘛?你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