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军接收赵红旗的档案,对赵红旗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军长蒲安国亲自迎接,嘘寒问暖,并与赵红旗和林半妆一起吃饭。
作为一个甲种军中将军长,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接待一个前来任职的下属。可蒲安国却这么做了,身边所有人都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做。
真实情况只有蒲安国自己知道,如果只是赵红旗一个人的话,他没有必要这样做。但是送赵红旗来的人是林半妆,这就让他有这样做的理由。
别人不知道看起来娇滴滴的林半妆是干什么的,可蒲安国却非常清楚。
这顿饭只有三个人吃,蒲安国不准任何人进来。
“半妆,这杯酒敬老爷子。”蒲安国并不擅长笑,哪怕笑的时候都还残存一种久居高位的威严感。
赵红旗不知道老爷子是谁,但他知道林半妆的身世绝非一般龙巢士兵那么简单。
“谢谢蒲军长。”林半妆点点头道:“父亲总是夸赞他带出来的兵,蒲军长首当其冲。”
听到这话,蒲安国的笑容更浓了,急巴巴的追问道:“有没有把楚八一那个货压下去?有没有?”
此时蒲安国的样子就跟个孩童一样,若是让别人看到的话,一定会觉得没人可以阻止这个世界疯狂下去了。
“哈哈哈,那就好!怎么说我蒲安国也是中将,楚八一那小子才是少将,哈哈哈……”
集团军军长中将军衔,特甲类部队队长楚八一少将军衔。看起来楚八一的军衔低,可两者无法相提并论。
“蒲军长……”
“叫叔!”蒲安国纠正。
“蒲叔。”林半妆优雅高贵的笑道:“我给你把人送来了,但是吃完饭我就得把人带走。”
听到这话,蒲安国愣了一下,非常不满的说道:“半妆呀,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是军长,自然不能亲自训练我手底下的特种兵,我还指望三年后从楚八一那里争点面子呢。”
坐在一旁的赵红旗知道蒲安国的想法,他是想让自己对a集团军的特种部队进行相应的战术指导,以求在三年后与龙巢的对抗中别输得太惨。
“那就再输三年呗。”
“输不起呀,真的输不起了,我这老脸都没地方搁了。要是再不挽回点面子的话,老爷子那里我可就真不受待见了。”蒲安国苦着一张脸。
“六年后,我送你一个兵王。”
“兵王!”蒲安国的眼中猛的爆射出一道精光。
林半妆指指身边一直未曾说话的赵红旗。
蒲安国一脸严肃的将赵红旗打量一番,那双眼睛似乎能将赵红旗直接穿透。
“赵红旗,父亲赵阳宇,也算我们老一辈人了。”蒲安国点点头,面色略有些复杂的说道:“没有谁更比你有成为兵王的资格和必须。”
这句话听在耳中,让赵红旗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这位将军的意思是说他必须成为兵王,别人都没有权利。
“是,我会努力。”赵红旗点头说道。
“不是必须努力,而是必须要成为!”蒲安国的身上爆出强烈的威压感。
这种威压感不仅仅是久居高位的气质养成,更多的还是属于一个战士的强大。这种感觉让赵红旗有种喘息困难的感觉,远远超过祖燕山带给他的压力。
祖燕山或许能够达到阴雨天压迫下来的天际,但蒲安国却可以覆雨翻云,随时都能将他压得难以动弹。两者相差极大,完全不在一个层面。
“是!”赵红旗努力让自己与蒲安国对视,适应这种感觉。
盯着赵红旗看了一会,蒲安国仰头将杯里的酒喝掉,眼睛里露出一抹回忆的光芒,透出痛恨、失望、遗憾的感qíng_sè彩。
“祖燕山现在是龙巢的兵王。”赵红旗脱口而出。
这句话不该说,龙巢两个字根本都不能提。但赵红旗觉得兵王的含义不止兵中之王那么简单,所以他决定做一下试探,哪怕被狠狠削一顿。
“屁!祖家的人有什么资格当兵王?”蒲安国一脸怒色,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楚八一的脑子进水了吗?”
林半妆看了赵红旗一眼,似笑非笑,可赵红旗却觉得林半妆这一眼把他看的穿穿的。
“兵王只能是赵阳宇的儿子,老子还不信治不了他了。”蒲安国的身上开始散发出一股只属于战场的暴虐。
尽管他早已脱离战场,但那种铭刻在骨髓里的东西却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消散。偶露峥嵘,足以化身猛虎。
“所以我说六年后我会送你一个兵王,让你堂堂正正赢楚队一次。”
蒲安国再次看了赵红旗一眼,冲林半妆点点头:“需要什么资源跟我说,虽然比不上龙巢,但还不至于太差,怎么说我这也是甲种集团军。半妆,你放手去做吧,六年后我要看到一个兵王站在我的面前。”
这句话的分量极大,意味着只要能让赵红旗成为兵王,蒲安国将不惜一切代价进行栽培。
坐在那里的赵红旗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局面,他对兵王更加疑惑了,似乎兵王背后隐藏着一个谁都不肯提起的秘密。
他想起祖燕山在自己离开龙巢的前一天晚上不符频亩宰约航行精神施压,似乎害怕什么。按理说,祖燕山已经非常成熟,断然不会做出这种蠢笨的举动,可是他做了。
他怕自己重新崛起,怕自己威胁到他的兵王,哪怕自己彻底废了的假象摆在眼前都不放心。一个兵王不至于让祖燕山变成这样,能让他变成这样的,只有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