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哭叫与北欧人的大笑回荡酒馆里,在昏暗的灯光下,给人展现出一种野蛮的画卷。所有人都持着一种漠视的态度,他们依旧喝着自己的酒,时不时指着这里发生的事大声笑着。
而那些同样以身体换取食物的女人也是一脸的漠然,她们比任何人都要习惯,唯一奢求的就是下一个不要那么粗鲁,能够相对温柔。
可这种想法是好的,现实却根本不是这样。来到这里玩的男人没有哪个是好人,他们到这里就是享受的,把自己在外界受到的所有不公与不甘尽皆发泄在这些如同圈养的女人身上。
虐待是他们最喜欢的游戏,而且在虐待的过程中会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因为虐待本身就是彰显男人侵略性的一种表现,不管怎样的男人,如果好好扪心自问的话,都知道自己有一个虐待的心。
只是文明与道德以及良知把这份虐待的心尘封住了,可如果在受到一系列的打击之后,这种尘封必然会被撕开,然后将自己那种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兽性表现出来。
这需要催化剂,需要固定的时间与场合,不是在哪里都可以的。
但有一点不可否定: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娇弱的女子实施虐待的时候,这个男人就跟牲口无疑,这个女子在男人的眼中已经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莎莉,你也是女人,难道任由这种事情发生?”赵红旗靠在吧台上问着混血美女老板。
他有点看不下去了,因为这个北欧人不仅把这个女人扇的满嘴鲜血,而且用嘴在她身上乱咬,用手指在她身上乱抓。短短的时间里,这个可怜无助的女人就变得满身是伤,连哭泣都变得无力起来。
“你觉得应该怎么办?”莎莉问道。
这段时间以来,莎莉对赵红旗的性格有了很大了解。她知道这个东方来的家伙有很多事情都看不惯,这一点倒也非常可爱。只是有时候看不惯的东西太多了,直接把那种正义感表现出来。可惜这里从来不是正义滋生的地方,也不需要正义,需要的只是规则。
“不知道,但我觉得任由这种事情发生很不好。我们是人,不是一头头蛮夷的牲口。”赵红旗倒了一杯劣质麦芽酒,一口喝下去。
“人?牲口?”莎莉笑着摇摇头道:“你觉得这里的人和牲口有什么区别吗?难道我们是人,他们是牲口?东方人,你错了,你要觉得他们是牲口的话,那么你也是牲口,因为你活在牲口之中。”
这句话似乎蕴含着深奥的真理,而且说这话的时候,莎莉的眼神很是深邃,让人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对于莎莉的认知,赵红旗还是觉得她很不错的。莎莉游转在小岛的各个势力之间,利用自己的资源支撑起这个酒吧,也是非常不容易。她是这个岛上鲜少有独立思维能力的人,而且是本地的原居民。
正如她说的一样,一个人生活在牲口当中,会不知不觉的被同化。莎莉也有自己阴暗的一面,为了守住自己的酒吧。
“东方人,听着。”莎莉给赵红旗倒了一杯酒说道:“你看到的只是这个女人现在的痛苦,却看不到她若没有获得食物回到家以后会遭受怎样的痛苦。如果她没有获得食物,那么她的男人会对他狠狠的毒打一顿,恐怕比这会遭到虐待还要厉害。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赵红旗摇摇头。
“出来了就意味着去换取食物,换不到食物就要挨打,懂吗?”莎莉淡淡的说道。
赵红旗明白了,这些女人不管怎样都要挨打,要么被客人虐待,要么被自己的男人毒打。人虐待以后拿到食物才是最合算的,否则怎么都逃不过的一顿打会很不值得。
此时的酒馆似乎受到北欧人的影响,其他的客人也把家伙露出来,狠狠搞着自己要来的女人。他们也开始进行虐待,小小的酒馆里充斥着哭声与男人兴奋的喘息声。
“你的酒馆搞成这样很不错,你有没有想过你若被男人这样压着该怎么办?”赵红旗的脸上带着一抹嘲弄。
“说我吗?”莎莉耸耸肩膀道:“那种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就像你要被男人爆菊会不顾一切反击一样。”
“你是同性恋?”赵红旗惊讶的问道。
“不是。”莎莉摇摇头笑道:“我只是爱上一个女人罢了,我不是同性恋。”
这句话说得很矛盾,可给人的感觉又不是很矛盾。她不是同性恋,只是爱上一个女人罢了,很潇洒。
北欧男人终于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从旁边拿过一块长条形的面包扔到女人身上,转身就要向同伴那里扎堆。可是他却被女人拉住了,因为女人想要的更多。
她的付出不应该只值这一块面包,从她说话的言语透出的意思是需要三块这样的面包,还得有熏肉。
那个北欧人却一脸凶狠的将女人推倒在地,骂骂咧咧的不肯付出更多。
这是耍无赖,这里的人都知道玩到什么样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虽然没有一个明码标价,但是大致上都差不多。
女人不依不饶,光着身体缠着对方索要她付出以后本应该得到的东西。
“啪”的一声,北欧人一巴掌将女人扇倒在地上,骂骂咧咧的再次抽出一根面包扔过去。
女人无助的哭嚎着,死死抱着那两根面包。
“喂,牲口。”莎莉抱着膀子冲北欧人叫道:“你应该把剩下的食物付给这个女人,这是规矩。”
莎莉似乎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