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翩翩之前问的话,他恍然,看来她是想将他们凑成真正的一对。
他浅笑道。“娘子觉得适合就适合。”
翩翩听他的回答,轻笑。
她听他的这话,怎么感觉,他还有点适合做‘妻奴’的感觉呢!
当然,这话她也只是想想,可是不会傻得对他说的。
“夫君,人家是问你觉得适合不?”
他的脸上还是依然挂着笑,开口说出的话像微风湖面,却甜进翩翩的心坎。“你觉得适合的,我就觉得适合。”
听了他的话,翩翩的心中如同吃了定心丸。
只要他不反对,那么紫凝和秦白的事,她就可以大力地推波助澜了。
“不知道他们现在做什么呢?”她想起,因为现在紫凝和秦白,琳儿和夜无痕因为假扮夫妇,所以都是同住一个房间,就好奇,这两对人今夜是怎么相处的。
当然,董宣也是事先打过招呼的,说虽然是冬天,可是床都是给女的睡的,男的只能在桌子上铺了床睡。
对于夜无痕和秦白的为人,翩翩也是了解的,深信,他们觉得是不会趁人之危的。
她想,董宣应该也是看清楚了这一点,才会放心地让他们假扮夫妇的吧!
夏倾城看着她好奇的小脸,伸手把她的头托了起来,让她与自己平视,好听迷人的嗓音带着迷惑人心的感觉。“他们在做什么我是不知道,但是我保证,我们接下来做的事情,只有真正的夫妇才能做。”
他可不想她一个晚上的心思都放在别人的身上。
听了他这么隐含深意的话,她的脸上染上微红,不自在的移开自己的视线,娇羞地不敢与他对视。
虽然,这种事,他们现在是天天晚上都在做,可是,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夏倾城见她含羞带怯地神情,心中一动,感觉有一股热气串上小腹。
他靠近她的身边,轻添着她的耳垂,一向温柔的声音带着一些低迷,很是诱惑。“娘子,你今晚累吗?”
翩翩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打着颤,语气虚弱却又无限娇羞地轻声说道。“不累。”
夫君真是坏,明知道耳垂是她极为敏感的地方,只要他一挑拨逗弄,她的身子就开始不安分,可是他自知道那地方的敏感以后,每次想要她,都是从那里下手,让她每次都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步调走,不受控制地去迎合着他。
不过,她也觉得好幸福,只因为,他就算再想要,可只要一感觉到她累,或者她只要一说累,他就会停下自己的一切动作,让她好好的休息。
他对她的疼,对她的宠,虽然不张扬,不摆弄,可是它就在那里,好像那绵长的流水一样,流入心扉。
“不累就好。”他的声音比之之前,更加低沉。温暖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滑进她的衣物里,感受着那一寸寸的美好。
翩翩感觉自己的身子在他的手的抚摸下不安分的开始扭动,身体开始被他点燃一处处火苗。
她的扭动,让他的身子更加燥热难耐,他忽地将她一把抱起,站起身,大步流星地往床上走去。
而这边,秦白和紫凝回到属于‘他们’的房间。
紫凝原本就因为自己刚才在董宣他们房里的一翻胡思乱想而乱了心神,现在和秦白两人关起门来,寡男寡女独处一室,更加的让她不安。
“那个、、、、、、”
“那个、、、、、、”
两人一口同声地说道,又因为惊讶于彼此的同时开口而住了嘴。
因为这默契引起的怪异气氛,两人同时笑开来,紫凝顿时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没有那么紧张了,而刚才因为紧张而呼吸困难的窒息感也瞬间荡然无存。
“你想说什么?”秦白问。
“我?”紫凝指着自己的鼻子,然后摇着头轻轻一笑。“我忘记了。”
她其实并非真的忘记了,而是因为刚才太过于紧张,所以想去翩翩那里看看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借此来避开这种两人独处的尴尬气氛。
“哦!”秦白以为她是真的忘记了。
“那么你呢?你想说什么?”紫凝问。
虽然平日在王府,他们经常见,也偶尔的说说话,可是紫凝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不自在。
她虽是小姐的陪嫁丫鬟,所以不像别人一样,在王府里要称呼秦白一声‘秦爷’,可她自己的心中却比谁都要清楚,自己怎么说,也只是一个丫鬟,而秦白的身份就像夏倾城给他定义的——他不是下人。所以,秦白的身份是有点特殊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既然可以掌管王府庞大的家业,又是一直以‘爷’的身份出入于王府,那么那算是半个主子,是以,紫凝在她的面前就没那么随意。
现在又在加上翩翩给她挑明的心思,使得她在面对秦白的时候,也就更加的不自在。
虽因为刚才的笑化解了她的如坐针毡,解除了那种尴尬的气氛,可她依然觉得难受,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
“我刚才想说,今天晚上你就安心的睡着床上,我睡在桌子上,绝对不会越过雷池半步的。”秦白不自在的搔搔头。
他是觉得,他们两个在王府就熟识,现在既然又是假扮夫妻,实在是不应该太拘谨。不过,这和一个姑娘家独处一室,对于他来说,还是头一遭,这感觉,还真的是让人很不自在啊!
“其实、、、、、、其实,我不怕你会对我怎么样的。”紫凝急着给他说明自己的想法,可说起这事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