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花儿跟着谢文华朝着一个方向走着,很快,谢文华就越走越偏僻,也越走越快,陈花儿咬了咬唇,快步跟了上去,只是跟着跟着,慢慢的,就跟丢了。
在一个偏僻处,陈花儿看着分开的十字路口,一时之间,忽然不知道谢文华到底朝着哪条道走了。
而就在她怔怔出神的时候,忽然,她的身后跳出来几个女子,陈花儿看着这几个女子穿着的衣服,神色不由不变。
“是廖师姐,你们跟着我干什么?”
这个几个跟着她的女子,也是外门弟子,只是几人都是上京城的贵族子弟,所以,虽然分到外门,但自觉比旁人有优越感。
廖师姐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笑道,“乡下野丫头,你说我们跟着你?呸,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模样!”
“好了,别和她浪费时间,快点解决她,我们好去追谢师兄,谢师兄现在正伤心,一定需要我们的安慰,至于这个女人,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都长了什么模样,嘿,就这副皮肤黑得跟个鬼似的,还敢肖想谢师兄?”
几个贵族小姐说着话,立即的,便对着陈花儿拳打脚踢起来。
上京贵族里,但凡有资质的贵族子弟,基本六岁以后,都是从小就请了修士来传授秘法的,这个几个贵族小姐拳脚挥洒下来,很快就把陈花儿打得奄奄一息。
打完人后,这几个人朝着陈花儿吐了几口唾液,这才朝着前方追了过去。
到了大半夜的时候,陈牛才把山涧小路上找到了陈花儿。
而陈花儿,经过此事,对廖师姐等人恨之入骨。
尤其几天以后,当她伤势完好,强撑着身体去谢文华的管事院子处,却发现廖师姐等人姿态暧昧的和谢文华说话时。
那时她想,一定是廖师姐等人在那日把她揍了以后,因为谢文华的一时伤心,那几个人凑过去安慰了谢文华,这才得到了谢文华的另眼相看。
可是,那个机会是她,原本是她的!
不说陈花儿和廖师姐等人的恩怨,张容儿在对谢文华说明自己的态度以后,原本担心谢文华会再出什么招数,但是好在谢文华在第二开始,便再没有出现在黑石峰,而一时之间,张容儿身边倒也平静起来,如此,张容儿连续过了十多日,倒是过了十多日的太平日子。
这十多日里,黑石峰上好几个外门女弟子都去谢文华的管事院子去巴结去了,而同时,张容儿也听说了谢文华和一个外门女弟子姓廖的,关系比较亲近,对此,张容儿倒是乐见其成。
她想,谢文华既然有了新目标,那么,便不会找她的麻烦了吧?
只是谢文华不再缠着她,别的外门弟子,便越发看她不顺眼,经常走在山崖的峭壁小道,便有人运起真气故意轰击碎石下来,有好几次,她如果一个躲避不及,便会被碎石砸中。
而即便如此,她挑着的硫矿,却也因着她的闪身,被击碎得满地都是,如此,她便又要费一番功夫才行。
当然,至于言语挑叛什么的,是每天都必然进行的节目。
张容儿本就不是真正的十一岁小女孩子,对此,约做思考,便明白了谢文华的目的。
而果然,在十多天以后,谢文华再次出现在了黑石峰。
这一次,谢文华没有粘粘糊糊的贴着她,只是静静的在不远处看着她,用一种很忧伤很伤心的眼神。
他就那样一直看着她,张容儿想过去说点什么吧,但谢文华又绝对不和张容儿说话,也不靠近她,而她又不能几个拳头把这人打趴下,这人快结丹了,她还不是他的对手。
对他那种粘粘糊糊,我很伤心的眼神,张容儿那心里,真是如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张容儿对谢文华的到来表示难以接受,但不少外门女弟子,对谢文华的到来,却兴奋十足,她们又多了一个接触谢师兄的机会了。
而这其中,尤其以陈花儿为最。
这天晚上,张容儿回去钟翠峰以后,想了想,还是去敲了陈牛住所的房门。
而房门打开,看见是她,陈花儿脸色特别的难看,语气很不好的道,“你来做什么?来勾引我哥?”
张容儿看也不看她一眼,只对旁边的陈牛道,“谢文华此人并不如表现出来那样简单,陈牛,你最好管好陈花儿,不然出了事后,后悔也来不及了。”
陈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而旁边的陈花儿,则有些激动的道,“你……你好无耻,你怎么可以破坏我和谢师兄之间的感情?你走,你走,我们兄妹不欢迎你!”
“我们两清了!”
张容儿淡淡转身,走得很干脆!
陈牛看她走得决绝,又听到她那句“我们两清了”,神色忽然有些难看。
他明白她的意思,她,这是要和他们兄妹断绝来往了!
再说张容儿,该说的,她已经说到了,至于结局会如何,又且是她能决断的?那两袋红薯干和这一个提醒,自己和他们,也算两清了,从今以后,便也当真从来不认识的陌生人罢。
张容儿了断了这番因果,那心里难得升起的点点因别人不怀目的而带来的关怀,也烟消云散。
而此番经过陈家兄妹的相处,张容儿那骨子里对亲情,友情等灵魂深处的点点渴慕,却越发消散。
她无情道的道心,越发的坚固如铁!
她道心一旦圆润,修行起来,便更加的快捷,天地灵气滋养ròu_tǐ细胞,因为合乎无情道的关系,倒是很快,就有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