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张天师动手是为了帮茅山解围,天弘法师不是我杀的,我也沒帮日本人做事。”左登峰摇头说道,
“你帮杜秋亭解围确有其事,但是除了你谁会杀死天弘法师,你说你沒帮日本人做事,我问你,你有沒有放走藤崎樱子。”玉拂情绪很是激动,
“你是來审问我的吗。”左登峰皱眉反问,他之所以不想见到玉拂是因为修为已失,男人在落难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希望得到女人的宽慰,但是玉拂前來语气一直很严厉,沒有宽慰,只有指责,
“你有沒有放走藤崎樱子。”玉拂终究是个女人,女人可以为了爱人与天下人为敌,但是她们不会允许爱人心中有别的女人,
“肯定是毕逢春那个老东西在信口雌黄。”左登峰闻言摇头苦笑,他很清楚玉拂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问題,他也清楚玉拂不会理解他那么做的原因,不过斟酌再三左登峰还是决定说实话,
“她曾经帮我修补过道袍,所以我放走了她。”左登峰出言说道,
“仅此而已,这不是你的风格。”玉拂的声音之中透着十成的不相信,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在她看來单纯的修补袍子不足以换來左登峰放过藤崎樱子,此外她也了解左登峰,知道左登峰是个很偏激的人,小因以小果回报,大因以大果回报,这件事情明显与他挡环,所以玉拂不信,
“你想听真话。”左登峰再度苦笑摇头,玉拂得到消息就冒着风险赶了过來,这样的女人有资格听真话,
“我知道你对日本人恨之入骨,所以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放走一个日本女人。”玉拂的声音之中透着冷意,
“日本忍者有束胸的习惯,当年在江苏为她养伤的时候我曾摸过她胸脯确定她的身份。”左登峰和盘托出,
左登峰说完,玉拂沒有再说话,左登峰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在发抖,很显然她此刻非常生气,即便如此左登峰仍然沒有后悔与之说真话,玉拂对他的心意他明白,女人的真心换來的不应该是男人的谎言,
“我一直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玉拂抬手将一个小包扔到了马车上,转而凌空南下,
左登峰目送玉拂离去,他虽然沒有了灵气修为,但是敏锐的思维并沒有丧失,他知道玉拂一定以为他与藤崎樱子有了苟且之事,因为男人与女人一旦到了抚摸的地步,接下來就沒有任何的阻碍了,别说玉拂,换做任何人都会这么想,
有些事情永远说不清,事实上他抚摸藤崎樱子的胸部并不是感情发生到一定程度藤崎樱子自愿的,但是他如果告诉玉拂他是在藤崎樱子醉酒的情况下检查她胸部的,玉拂同样不会理解,反而会认为他人品卑劣,趁人之危,
那个小包左登峰沒有打开,小包散发着浓烈的药味,不问可知是玉拂得知他受伤之后为其准备的药物,这些药物可能是疗伤的圣品,对他却毫无用处,因为他并不是受伤,
“你错怪我了。”良久过后左登峰叹气喃喃,当双方注定沒有结果,误会未尝不是一个好的结局,忘记一个坏男人远比忘记一个好男人要快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