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天下父母心,这是虞凡见到郎勋母子抱头痛哭心里唯一的感受,天下的父母,哪有不希望自己子女好的呢,反而是有些子女,见父母年纪老迈,总是以种种的借口推脱赡养老人的责任,可笑的是,一旦老人去世他们又是哭的最厉害的一个,子欲养而亲不待,古人早就有过这样的遗憾,为什么我们这些自认为是新时代的人却总是不明白这些呢。
很和善的两位老人,在接受虞凡礼物的时候还在不断的推脱,最后还是在申思的劝导下才勉强的接受了下來,这些礼物虞凡总共才花了不过几百元,不过是某些官员酒桌上一个菜的价格,但两位老人在接受礼物之后,还一个劲的表示感谢,并且张罗这要留他们吃饭,听的虞凡也是一阵惭愧。
地下室昏暗的灯光和潮湿的环境,让虞凡和申思不忍再让两位老人再劳累的给他们去做饭,提议大家还是一起出去吃,只是两位老人听了他们的话却是连连的摇手,笑着解释说自己已经吃过了,让他们三个去行了,但这一次,虞凡和申思都很坚持,他们很明白老人们的心思,无非就是为了给他们省钱,至于自己吃沒吃倒不是很重要,最后,在三人的劝说下,两位老人沒有办法,勉强答应了下來。
临出门的时候,郎勋眼圈发红的看着他们小声说了声‘谢谢’,虞凡和申思相视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对于两人來说,狼老大的父母就是自己的父母,这种同住一个屋四年的感情,不是寻常酒肉之交能够比拟的。
路上,虞凡看了前面正陪两位老人说笑的郎勋一眼,向身边的申思使了个眼色,申思也是立刻的会意一笑,快走两步向前面追去,兄弟间的默契还是如同在学校时一般,让虞凡看得不禁微微笑了起來。
不一会儿,郎勋一脸疑惑的走了过來,看着虞凡问道:“小鱼,思思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虞凡点点头,看着他沉声问道:“狼老大,你不会准备就这样让二老住在这样的地下室里面吧,”这话让郎勋听得脸色一黯,叹了口气道:“刚才我妈跟我说了,还建房要等到明年年底的时候才可以交房,而且拿到房后还要一大笔的装修费用,我们家虽说还有点积蓄,但因为我的事情,找关系也用掉了一些,所以,,,,,,”
他的话还未说完,虞凡就抬手打断他道:“不行,那么潮湿的地方怎么能让两位老人在里面住呢,明天你就去市里找套好一点的房子,钱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见郎勋脸色一变,正要开口说话的样子,虞凡也是抢先说道:“我这可不是为你,二老年纪这么大了,这么潮湿的房子住个一年半载的,那风湿什么的不都來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的父母也就是我的父母,我为父母尽孝这也是应该做的事情,”
感激的看了虞凡一眼,郎勋还是摇摇头道:“不行,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还是不能用你的钱,你虽然是个县委书记,但你这家伙我还是了解的,贪污受贿什么的,你还沒那个胆子,就你那点工资的钱给了我你自己怎么办,再说你家里的情况,我还是有些了解的,负担比我家里要重,我家就我这么一个,怎么都好办,忍一忍就过去了,你呢,你将來也要结婚的,家里能帮你的也有限,所以那些钱,你还是留着给自己结婚用吧,”
沒想到自己一句话,会引來他这么多话,虞凡听了有点哭笑不得,但这些话很实在,让虞凡听了一阵感动,能够处处为你着想的兄弟,一辈子能交这么一个也就值了,自己很幸运,有这么一帮。
笑着看了郎勋一眼,虞凡拍着他的肩膀道:“行了,有你这些话就足够了,明天我们一起去看房吧,”郎勋一阵摇手,想要说些什么,虞凡却是拦着他笑道:“你不用担心我,说实话,我确实是快要结婚了,这次來南丰也是为了谈婚事的,不过,我比你幸运,我未來的老丈人可是个有钱的主,我结了婚可就什么都不愁了,这栋房子就当是我送给二老养老用的,和你沒关系,总行了吧,呵呵,”
郎勋一愣,他倒是沒想到虞凡这次是來操办结婚的事情的,那他就更不能让他这么干了,一栋房子可不是送就送的,他可不敢要。
见郎勋还是拒绝,虞凡的脸色也是沉了下來,“你这是不把我当兄弟了,兄弟我有钱了,想送点给你花花还不行吗,”说着,又叹了一口气道:“那好吧,就当是我借给你的,总成了吧,你要是再不答应,我就直接把房子写成你的名字就不管了,”好说歹说的沒用,虞凡还真就准备这么干了。
听得郎勋一阵无奈,最后勉强才同意道:“好吧,不过我们可是说好了,这钱是我管你借的,将來我是一定要还给你的,”松了一口气,虞凡笑呵呵的道:“这才对嘛,咱们俩兄弟谁跟谁啊,我的就是你的,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二老的身体考虑考虑啊,钱这个东西,生不带來,死不带去的,只有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送钱给人花,还要求人家半天,这让虞凡也是感到一阵无奈,不过虞凡却是觉得很值,现在的钱对于他來说,还真不是东西了,他的钱除了自己的工资以外,基本上都不在他自己手里,一亿在阮明烟手里,另外十亿却是在林凝手里,不过两人都给了他一张卡,里面的金额虞凡也从來沒去查过,他也用不着,但买一栋房子应该是错错有余了吧。
在一家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