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宏寒看得心发慌,席惜之抬手就想推开他。
手掌刚一伸出去,她自己就愣住了。那双犹如削葱根般白净洁透的手指,是谁的?胳膊的骨骼比之前修长了很多。
以前席惜之只有八九岁外形的时候,身材微胖,摸着非常有肉感。而当骨骼变修长后,身材反倒苗条不少。
但是……这些都没让席惜之忽略一个问题!
为什么早不变身,晚不变身,偏偏要选择在和安宏寒挤在一个浴桶里的时候?这不就是引人犯罪吗!
趁着席惜之出神的空档,安宏寒已经伸手按住她的肩头,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吐气。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席惜之的耳边,仿佛跟一根羽毛似的,不断在那里挠痒。
安宏寒的手掌顺着席惜之的肩头,慢慢往她后背滑去,一路沿着脊背,抚摸席惜之的光滑水嫩的肌肤。
凡是安宏寒手掌所过之处,席惜之都觉得仿佛被人点燃了一把火。吓得缩紧了脖子,这么暧昧这么诱人的场面,如果席惜之不知道安宏寒想要做什么,那就是傻瓜中的傻瓜。
“你放开!”席惜之红着张脸,冲安宏寒喊道。上一世同样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的她,不知道这时候该如何处理。但是这一切都不该在进行下去!
要是和安宏寒那啥那啥了,以后她还怎么能安心修行,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安宏寒!
“你身上哪一点,朕没有看过?朕为你顺毛,难道不舒服吗?”安宏寒的手掌继续在席惜之的肌肤上游走,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他娘的,我浑身上下哪儿有毛了!想揩油,直说!竟然还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席惜之的脸蛋跟煮熟的螃蟹差不多,至少螃蟹还有两个大钳子,可以夹人,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任安宏寒宰割。
打,又打不过安宏寒。逃,又逃不出安宏寒的魔掌。
席惜之的两条柳叶般的秀眉,紧紧皱在了一起。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席惜之咬着唇,豁出去的挤出一句:“那个……你会负责吧?”
一说完,席惜之整张脸红到了脖子根,各种想要抬手,煽自己一巴掌。
安宏寒一直忙于挑逗席惜之,突然听到这句话,险些没有反应过来,随后眼神愈加深邃,嘴角也渐渐浮现笑意。
反问一句:“你说呢?”
席惜之咬紧了牙,谁知道你的心思啊!她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窄小的浴桶内,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安宏寒在席惜之的脸蛋,印下一吻,“朕之前所做的一切,莫非不足以说明朕的心意吗?”
自从某只貂儿来到他身边后,他就再也没有踏足过后宫一步,就连每三年举行的选妃,都被安宏寒搪塞打发了。要是这些举动,都不足以说明安宏寒心里多喜欢某人,那需要怎么样才算?
忍耐了大半年,总算盼到某貂儿长大,安宏寒的心情难以言喻。
“那……那也不能在浴桶里……”席惜之倔强的抬起眼,眼神愤愤不满。
不过在安宏寒看在,这眼神更加像娇嗔,看得安宏寒嘴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扑倒席惜之,将她拆之入腹。
安宏寒原本也没想过席惜之能这么快长大,今晚全部都是一个意外。最开始的时候,安宏寒已经打算霸王硬上弓,强上了席惜之,彻底把她栓在自己身边。可是当得到了席惜之的默认后,这无疑是在安宏寒心中,添一把火。
火焰疯狂的席卷,再也扑不灭,浇不息。
窗外淋淋沥沥下着大雨,雨滴噼噼啪啪的砸在瓦片上,整个小镇子被风雨所包围,除了雨声,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浴桶里的热水,渐渐失去了温度。再这么呆下去,确实不好,也许还会被冷出病来。
依了席惜之的要求,安宏寒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席惜之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脑袋埋在安宏寒的胸前,不肯抬起来。
席惜之害羞的模样,看得安宏寒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办了她。还没走到床边,安宏寒的嘴唇就又一次压上去,细细的亲吻着席惜之的脸颊,一路到耳后,然后往下。
凡是安宏寒的嘴唇所过之处,都被迫印下了一枚枚草莓。
安宏寒顺势就把人压到床上,两人都是全身赤(和谐)裸,没有丝毫阻挡。
安宏寒两只手不断在席惜之全身抚摸,低声在席惜之的耳边,诉说:“以后,你逃不掉了。”
席惜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两颊被染成了不正常的粉红色。对于安宏寒的说的话,也没有听得太清楚,迷迷糊糊的把身体的支配权,全数交给了安宏寒。
当安宏寒进入的那瞬间,疼得席惜之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
安宏寒此刻早就被幸福感,冲昏了头脑,肩头那点小伤,又怎么会妨碍他欢喜的心情?他一边奋力在席惜之身上驰骋,一边尽量控制自己的冲击的速度,让某个刚经人事的少女舒服一点。
安宏寒反复折腾了席惜之好几次,直到某个少女累得昏过去,才作罢。
这一晚,安宏寒连睡觉,嘴角都带着淡笑。两只胳膊一直圈着席惜之,让她睡在自己的臂弯中,直到天亮,姿势都没有变过。
阳光一束束的倾泻进来,洒在地板上。耀得席惜之不得不睁开眼,入眼的便是一片小麦色的肌肤,席惜之惊得脑海中,轰然一炸。
昨晚的一幕幕,如同影片不断在席惜之的脑中回放,让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