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馆顿时爆出一阵大笑,此时,那个女记者终于在摄影师的提醒下回到了正题。她开始采访一位留着小胡子的白人警察,但此时其他媒体的记者也都闻讯赶来了,将那位小胡子警官团团的围在中央,画面上无所话筒像一杆杆虎视眈眈的枪管一样指着那位小胡子警官。
身后是一辆辆警笛嘶鸣的警车,以及森严的封锁线,无数警察严阵以待。记者们七嘴八舌的追问着。
“埃尔顿警官,能跟我们说说案件的详情吗?”
“听说你们死者都是一个黑手党家族的成员这是真的吗?”
“据说这事牵扯了某个上议院的贵族议员,请问警方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请问警方有没有凶手的线索,听说凶手在现场留下了大量的留言,宣称他们是欧洲的一个杀手组织,请问这个传言是否属实?这是不是一起黑.社会之间的火拼?警方大约多久能抓获凶手?”
那名小胡子警官一开始还很淡定,一本正经的道:“咳,这个面前警方已经掌握了大量的线索,请各位市民放心,警方一定会保证社会的安定的。至于具体案情暂时不便透露。”
但随后记者们的问题越来越尖锐,那位警官终于扛不住,开始在几个随从警察的保护下不停往人群外挤,无论记者再问什么都是一句:“无可奉告。”
随即钻进一辆警车,冲破人群,呼啸而去。
正在记者们失望之时,警察从那座豪宅里带出了一男一女两个仆人,一群记者见此顿时如鲨鱼闻见血腥味一般。呼啦一声围了过去。
此时在小酒馆中,那位花匠看见这两人时顿时又大叫起来:“哦,天呐,我认识他们,真的,我发誓。老玛德和艾玛这个老女人竟然还留在那个鬼地方,哦,他们竟然能忍受史密斯那个恶棍,那可是十足的恶棍啊。哦,他们竟然没被那些杀手杀死,哦,真是两个幸运的家伙。”
电视画面上那个胖胖的女仆显然是被吓坏了,只是不停的哭,根本没法说话。而那个被花匠称为老玛德的老仆人却显得异常的兴奋,根本不需要记者提问,对着摄影机和记者说的手舞足蹈口沫横飞,显然也是一个爱出风头的家伙。
“哦,是的,我看见了,我全都看见了。他们一共四个人,是的,应该是四个人,或者五个人也有可能。”
“枪?是的,他们有,但他们根本就不用,我亲眼看见他们抓住摩尔老爷的脑袋,就这么咔嚓一扭,就像摘倭瓜一样,真的,太残忍了。哦,太残忍了,那可是摩尔老爷啊,一个仅次于议员老爷的恶棍啊,就这样被扭了,像一个倭瓜一样。”
“还有赫斯少爷,一个真正狡猾的坏小子,他被一个女人看了一眼就疯了,竟然自己撞在墙上撞死了。哦,天呐,简直难以相信。说起赫斯少爷其实他和他的堂妹珍妮有一腿,老爷们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我亲眼看见的,赫斯少爷在花房里骑在珍妮小姐的身上,像一只发情的爱尔兰狼狗一样叫唤,哦,说实在的珍妮小姐的屁股真白.....”
老玛德越说越兴奋渐渐有些偏离主题了,酒馆里那个酒鬼花匠听到此处,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里大骂着:“哦,老玛德这个混蛋,竟然看见了珍妮小姐的屁股,哦,真是个幸运的混蛋,可他从未告诉过我。”
那些记者们见老玛德跑题也越来越远,虽然他们也对这样的贵族丑闻十分感兴趣,但此时却不得不打断他,其中一个男记者问道:“对不起,玛德先生,听说史密斯家族似乎牵扯到了黑手党,请问这个消息可靠吗?”
老玛德显然因为被人打断有些不高兴,但看在这个上流人物肯称他为玛德先生的份上,他不打算怪罪他,于是他认真的道:“黑手党?哦,是的,绝对是黑手党,其实我早就说过了,艾玛,我说过的是吧?”
那个胖胖的女仆闻言点了点头,她此时已经平静了许多,她轻声道:“是的,你说过,上次他扣了你五十磅薪水的时候,你就说过。还那位好心的杀手先生也说史密斯家族都是黑手党。”
老玛德闻言有些哀伤起来,他说道:“是的,他扣了我50磅的薪水,只因为我小姐亲热。我发誓说,我是无意的,但他还是扣了我五十磅,还说要将我辞退,就像那个倒霉的花匠一样。他们家族绝对是真正的黑手党,全英国,不,全欧洲没有比他们更黑的黑手党了。”
记者们见他越说越离谱,连忙再次纠正道:“嗯,玛德先生,能跟我说说那些凶手是什么人吗?长什么样子?他们为什么要杀史密斯议员的家人,你知道吗?”
老玛德闻言,立即又兴奋起来,大声的道:“哦,这个你问对人了,就算你问那些警察都没用,他们根本不知道,但我知道。因为那位好心的杀手先生曾亲口跟我说过。”
记者们听到了此处也吃惊气啦,一个记者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知道?杀手亲口告诉你的,玛德先生,你确定吗?你的意思是说,杀手曾今跟你交谈过?”
老玛德闻言颇为得意的道:“当然,那位杀手先生不但跟我交谈过,还给了我一千磅,当然,艾玛,我会和你平分的,我发誓。”
记者们见他又有跑题的倾向,连忙问道:“能具体和我们说说他是些什么人,跟你说过些什么吗?”
“是的,可以。”老玛德想了想继续道:“他们,唔,我一共看见他们有四个人,但他们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