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着就歪了楼,苏丽言自个儿有些不好意思了,赖了一阵,听到外头华氏逗孩子的笑声。以及不时响起拨浪鼓的声音,她嘴角不由自露出笑容来。伸手撩了半边床幔,还未开口,那站在外头的丫头透过模糊的屏风,便隐约瞧到了这边的动静,连忙就道:“夫人可是起了?”
苏丽言答应了一声,那头一阵脚步声响,不多时元喜带了人捧了早已经烤得暖和的衣裳与洗脸帕子过来了。水是温在铜炉上的,这会儿还热得发烫,窗口处支了一截起来,苏丽言刚一起身,被这风一灌便激伶伶打了个冷颤,今年也实在太冷了些!元喜见到她这动作,连忙就拿了温热的衣裳套在她身上,小袄子一穿上了,她身体才感觉舒适得多,一边接过拧干的帕子擦了把脸,顿时精神了不少,问道:“母亲可是在外头的?”
“来了有一阵了,见你还在睡着,便没吵醒你。”华氏抱着孩子站在门口冲她笑,见女儿肌肤白嫩如玉,饱满剔透的双颊浮现出两丝红晕来,美得不可方物,心下也不由骄傲,知道女儿必是极得姑爷疼爱,心下既是宽慰又是欢喜:“你醒了赶紧先吃些东西,我今儿可是瞧过了,早晨有你喜欢的白玉饺子。”苏丽言有些不好意思,见儿子瞪着一双晶莹的大眼睛盯着事她看,一边还朝她挥舞着小手,‘咦咦呀呀’的不知在表达着什么,那小脸又嫩又软,跟新剥开壳嫩嫩的荔枝果肉似的,让人一瞧便心里喜欢,便穿了鞋子走了几步,捏了捏他的脸。
小孩子的脸如上好的嫩豆腐似的,滑不丢手。华氏见她如小孩子般的模样,顿时有些无语,深恐元千秋被她这样一捏要哭,连忙让了让,一边嘴里笑斥道:“有你这样当娘的么,那手冷不冷,也不怕将孩子冻着了。万一给捏疼了,哭起来可怎么好?”她说完,将孩子抱着抖了抖,嘴里哦哦的哄着,见元千秋不止不哭,反倒咧了嘴冲苏丽言笑,忍不住又是惊喜又是喜欢:“哎哟咱们秋哥儿真乖,不哭不闹的,这样懂事。”苏丽言又伸指头戳了戳儿子的脸,笑了笑,见这小子伸了手过来要抱,也不逗他,只是伸手将儿子接了过来。
“你小心一些。”华氏虽然知道女儿平日也要抱元千秋的,可见她这样瘦弱的样子,总觉得她会抱不住,多嘴叮嘱了一句,这才将今日早晨听到的八卦与苏丽言分享:“据说那下山的刘粟,原来是做了亏心事,跟那位有了一腿,他怕被郎君发现了要杀他灭口,这才领兵下山的。”华氏说得神神秘秘的,这些原本是姑爷房中的事,照理来说这些来她不应该说,但因屋里的全是自己人,华氏又是只跟女儿说说母女间的私密话,女人又是天性八卦的,因此听到这话众人都不由竖了耳朵起来,想听苏丽言发表意见。
“这是哪儿传起来的?”苏丽言忍不住吃惊,这样的话传起来,岂非是表明元大郎头上绿油油的戴了一顶绿帽子?该不会是他自己传出来的吧!苏丽言心中暗自复议,元大郎掌控欲强,元家在他眼皮子底下,若是不经他允许,这样的流言根本不会出现才是,谁料此时竟然连华氏都听说了,苏丽言不由得怀疑到他身上来,不过表面却是不动声色,见华氏一脸好奇与不屑的样子,不由被她这模样逗得直想笑,一边与她解释道:“不是的,那李氏只是私底下跟刘粟见过一回,那姓刘的将军原是浔阳王手下得用的,这番派他过来本来就存着别的目的,他这一走其实只是想逼着夫君宠幸李氏而已,纵然李氏再不受宠,那也是浔阳王府的女儿,刘粟又不是胆大包天,哪里敢做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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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尽量恢复准时,不好意思了亲爱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