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虚空之中,无数大神通者正以神识观察着这边的战况,自战天出手之时,便引得无数**为震惊,直到鲲鹏陨落,这些人对战天的忌惮更是深了几分。
虚空深处,女娲几次想出手都忍住了,此刻更是再不做此想,却也隐隐懊悔此番算计战天了,得不到鸿蒙紫气,不能让兄长也有成圣之机不说,还为妖族惹了如此强敌。
另一处,三清正端坐于云团之上,通天目现奇光,喃喃自语:“如此剑法,如此战力,堪称同级无敌!好一个冥河,好一个天衍首徒;好一个傲气冲宵的战天,好一个霸道的破灭剑诀!”通天却是对战天隐隐相惜,却也是战意昂然之辈,也是精擅剑道之人!
一旁的元始却是忍不住反驳:“剑道再强又如何?不过乃小道尔,不成圣终为蝼蚁,剑道再强能战的过圣人?”
通天面色不忖,刚要说话,却闻老子说:“这战天我等不知其跟脚,不知其来历,更不知其手段,为成圣之前却是不可与其结下因果。此人有大毅力,竟能创出破灭剑诀此等惊天剑诀实属不易,但剑上逆天之意太甚,恐日后还有天罚降临。”
通天闻言点头,元始则若有所思。
西方一地,接引与准提也是有所思,准提暗道,幸亏这战天也是道祖弟子,同门间却是不可为了鸿蒙紫气与其结因果,怕是日后道祖怪罪。自己方才要是出手,恐怕也只是丢大了颜面却毫无所得罢了,又想到东方人杰地灵,杰出之辈甚多,西方只有自己与师兄二人却又面现愁苦之色,又看向场中。
眼见鲲鹏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陨落却相救不得,心中窝火,对着冥河便也下了杀手,猛攻不止。
冥河却是渐渐地有些支撑不住了,伏羲与鲲鹏却是不同,其修为本就比冥河高深,却也不像鲲鹏浑身半件灵宝也无,再加上与鲲鹏争斗之时耗费了许多法力,最后又被伏羲震伤,现下只能以破灭剑诀抗衡一二,却也不能支撑太久。
战天见鲲鹏被杀,却是哈哈大笑,心道,不愧是我战天的弟子,沙发过短,有为师的风范!又见伏羲竟然对冥河起了杀心,心中生怒,却是再不留手,手中破灭剑明灭不定,玄奥难测,却是不再以剑气攻敌,而是以御剑之法强攻,带起道道残影,一时间只闻铿锵之声不绝于耳,帝俊与太一一时间竟无法还手。
太一一声怒啸,双掌猛拍头顶混沌钟,一道毁天灭地的音波自其而出,挡住了战天的攻势,帝俊紧接着出手,河图洛书合二为一,星河之力被牵引而下,扫向战天,战天面露不屑,此法焉能阻我?右手一引,破灭剑以极快的速度飞回头顶,而后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无穷无尽,直到漫天都是剑影,战天嘴角一挑:“帝俊,太一,伏羲,尔等,给我破!”
轰然间,天地没有了,声音没有了,有的,之时眼前的一片剑光。无数剑光在天地间穿梭不定,流转不休,而后分别向三人袭去。
正隐身于一旁的女娲再也按捺不住,疾呼道:“师弟且住手,莫要害了他们性命!”话语未落,却是祭出乾坤鼎打向了战天。
战天冷哼一声,却是对这女娲恼怒之及,自己被人围攻之时怎地步出来制止?却是加快了剑光的攻击,轰然一声巨响,一阵强光闪耀天地,一朵蘑菇云升腾于天地间,所有人都忍不住闭上了眼。
强光过后,众人睁开了眼,只见原本的战斗之地已经一片狼藉,帝俊太一二人口吐鲜血,昏迷在地,各自灵宝都散落一边,伏羲情况稍好,却也是受创颇重,嘴角溢血,正半跪于地上。
女娲见兄长受伤,连忙上前搀扶,仔细检查了一遍,却是俏眼含霜,对着战天道:“好你个战天,怎滴如此霸道,我方才喊你住手你为何不听?还将我兄长伤的如此之重?”
战天却是毫无所惧,面色不奈:“女娲师姐,我战天本无伤人之意,若要问罪,恐怕你也问错认了吧?你也是洪荒有数的大神通,难道你会不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
“你!好,好好!今日之事就且作罢,改日再会!”女娲怒极,然却是自己等人无礼在先,无言以对,便想离去。
“且慢,师姐,这三人路上偷袭于我,你就这样带走我天衍岛颜面何在?那伏羲你带走便是,这帝俊太一却得留下,交于我处理。”
“战天,你休要得存进尺!莫非要我与你做过一场才肯罢休?”女娲忍无可忍。
“小弟怎敢啊,”战天略带讽刺的回到,“这三人半路截我,如此作罢定是不行,你要带走也可,日后定要三人来我天衍岛赔罪!你若答应便可立刻带走,否则,即使做过一场我战天却也不惧!”
女娲沉思片刻,心想,这本就是帝俊太一等人的不对,若真要就此带走反而显得我女娲不讲道理。这战天战力无双,若真做过一场赢面却是不大,反正此事乃是帝俊太一出头,我答应于他便是。
“也罢,此事本就他三人不对,赔罪却是应该,我便替天庭答应此事,日后定当上天衍岛赔罪,就此告辞!”女娲开口应承,挥手间裹起三人,驾云往那妖族天庭飞去。
隐身一旁的众人眼见再无热闹可看,也不逗留,纷纷各自退去,不见形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