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知道?”虚空之上,张辰的严重悄然掠过一抹玩味之色。
看着两位圣人不自然的点头,张辰悄然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嘴角晃了晃,道:“你们呢想知道?可是我干嘛要告诉你们?”
一声大笑,也不顾两位神秘圣人铁青的脸色,什么预兆也没有的情况之下,张辰突然出手,神力无双,一人一拳,将两位圣人轰飞出老远。
“破元!”两位神秘圣人虽然脸色难看,也的确伤势不轻,但是面对着张辰的突然袭击却仿佛有所准备一般,虽然阻挡的稍微慢了一些,但是还是挡住了大半的攻击。
“噗——”两位圣人在攻击余波之下大口的喷出了些许鲜血,面色难看的看着一拳便将他们二人轰退的张辰,嘴角不停地抽搐。
悲愤,怒火,感慨等等不一而足的各种心态不断在心中转换,可谓是五味参杂,单凭语言恐怕是无法准确的将其描述出来。
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什么叫龙游浅滩遭虾戏?什么叫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眼前的一幕,正是完美的诠释了以上几句话的真谛。
堂堂两位强大的圣人,竟然在一天之内遭到数次挫败,其他的不说也罢,单单是眼前一拳被人轰退的这个事实,你让骄傲如两位神秘圣人的存在如何接受得了?
但是如果不接受的话,又能怎么办呢?无论愿不愿意,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在某些人的干预之下也已经发生了。
两位神秘的圣人虽然满心的挫败感,但是他们又岂会是甘愿束手投降认输之人?莫说眼下处在完满状态下张辰的修为还不如全盛时期的二人,即便是张辰的修为真正的超越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束手投降,绝对不会!
这一点,两位神秘的圣人心中明白,张辰心中也明白,早在两位神秘的圣人在与鸿钧对战之时张辰便发现了,若不是在生死关头,两位神秘的圣人绝对不会逃走,但凡有一丝拉上敌人一起死亡的可能,恐怕二人也会当即去做。
虽然魔天对于两位神秘的圣人一直保持着不屑与藐视的态度,但是他心中明白,这两位神秘的圣人绝对是两个狠人。
想想这两位神秘的圣人在与鸿钧战斗之时,在清除了鸿钧的修为之后,当机立断,毫不犹豫的便使用了九步登天秘法,而后更是在秘法还未稳定之时便对着鸿钧强行使用秘法“揽天”,强行忍受秘法反噬之痛,这一切的一切,若不是有足够的狠劲能对自己狠得下心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的便做出了决定?
还有在鸿钧即将变身血奴之时,两位神秘的圣人更是当即分头行事,一个以残躯阻挡鸿钧,另一人则施展一种不知名的秘法,先是毁掉了东方的天柱不周山,而后更是险死还生的自鸿钧的杀手之下逃出,这一切的一切,哪一个是胆小怕事之人可以做的出来的?若不是两位神秘的圣人在这些事件之中一直都在演绎着失败的角色,恐怕这二人在外人的眼中则又是另一种风采了。
真相,永远掌握在胜利者的手中,而失败者又有谁能记得住?恐怕没人在胜利者出现的情况之下再去关注哪些失败者吧?可是事实上,历史中哪一个出了名的失败者不是有着经天纬地之才?
虚空之上,吐血的两位神秘圣人脸色显得越发的狰狞,恶狠狠的盯着依旧云淡风轻,全身轻尘不染的张辰,似是疯狂的野兽在盯着猎人一般。
“难道,你真的要与我二人为敌?我们又到底如何得罪你们了?”微微开口,声音有些嘶哑的开口,两位神秘圣人盯着张辰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我无意与你为敌。”虚空之上,张辰面带微笑,摇摇头轻声说道,眼中闪过一抹黯然,随即又被坚定之色所取代。“我无意与你们为敌,但是,有些事情逼的我们不得不做敌人,当事情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我们已经不能凭借自己的意愿来行事了……”
两位神秘的圣人微微一怔,却是没想到张辰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出来。
张辰要是说他与两位神秘圣人身后的种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或者贪图宝物**之类的事情倒还是能让他们接受,但是张辰突然间冒出一句“不能凭借自己的意愿来行事”,一下子将原本准备与张辰同归于尽的两位神秘圣人心中的杀意消减了许多。
人类的思想就是如此的奇怪,如果刚刚张辰所说的原因是贪图宝物**,两位神秘圣人心中的杀意定是会不减反增,死在这种贪得无厌的人手中,对两位神秘圣人来说是一种耻辱。
而如果张辰所说的原因是因为其对两位神秘圣人身后的种族有着血海深仇的话,两位圣人心中的杀意也不会有丝毫减缓,因为如此一来,无论两位圣人死与不死,张辰终究是与其身后的种族不共戴天,既然这样,那么为何不拉上对方同归于尽呢?
只是,以上的两种说法张辰偏偏都没有说,反而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这样却是让两位神秘圣人心中暴虐的杀意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微微的削弱了几许,更是在心中生出了一丝疑惑——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眼前这个人冒着同归于尽的危险前来斩杀自己二人?
想到当即便问道,一个神秘的圣人看着张辰缓缓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与我为敌并不是你的本意?但是又是什么样的事情竟然能够逼你这位强大的存在出手?”
“知道了原因又能怎么样?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