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威远侯府许家人的平静,锦好没啥感觉,这家人的脑残程度和莫家那些人一样,此刻的平静,只怕是又在琢磨什么幺蛾子吧。
许家人如此这般行事,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原本还以为脑残的就莫家呢。
等晚上在金翰林喂食了诸多美食,摸着饱饱囔囔的肚子,被金翰林牵着在特意修葺的小花园里消食时,忍不住担忧了起来。
“你说他们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金翰林不出声,只是拉着锦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锦好,时不时的笑出声来。
“好好!”他抬起二人交握的手,放在自个儿的唇边,细细的啃咬着,低眉含笑看着她:“你这么能干,看来我不用担心后院起火了……”
明亮的若星辰般的眸子,醇厚的如大提琴般的声音,还有手背传来的酥麻的感觉……充斥着一种暧昧的味道,让她有片刻的眩晕。
坏人,他又在使坏了。
锦好发现,随着二人之间越来越亲密,他对自个儿的影响力就越发的大了起来。
锦好想着,那注意力跟着就有些涣散,说起话来,也有些心不在焉:“那当然……我们既然成了夫妻……男主外,女主内……我虽然无用……也会担起妻子的责任……你只要用心朝堂上的事情,宅子中的事情,我自然会为你处理好的……”
“嗯。”金翰林将她拥在怀里,落坐在湖边的亭子里,幽幽的荷香在夏日的夜晚,萦绕在鼻尖,荡漾出一份淡淡的柔情。
金翰林缓缓地俯下身子,脸离锦好的面颊越来越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肌肤传来的热力:“妻子的责任?你知道妻子最大的责任是什么吗?是生儿育女……要不我先帮你将这最重要的责任完成了……”说这话的时候,看她的眼神就如同小火苗在燃烧一般。
锦好一瞧他这饿狼扑羊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
他现在是越来越没谱了,哪里还有一份翰林大人飘逸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就骗过那么多人,尤其是怀春的少女,个个当他完美无瑕的。
好在丫头婆子们都是有眼色的,刚刚瞧着他们手牵着手,就都找了借口退了出去,否则瞧他这样子,可如何是好?
“我跟你说正事呢,不许跟我贫嘴。”锦好娇嗔着,不想新婚的第一天,他们就做出什么出格是事情来,只好转移话题,道:“你说,他们今儿个全都生病,约好了一样,你说,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无声的抗议吗?”
金翰林心思却不在这上面,手就从衣襟伸了进去,鼻尖凑在锦好的脖子处轻轻的嗅着:“好好,你真香……你日后就用这个香熏衣服,我喜欢这香气。”说罢,嘴唇就贴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吮吸起来。
一阵酥麻的感觉就从脖子处,瞬间传到了四肢,让锦好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他这是要做什么?
“金翰林,你……这是外面……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她红着一张俏脸推他,可是手下的力一般,因为他的吻,让她浑身发软,那点力道,就如同蚂蚁撼树般。
白嫩如同凝玉般的手指,撑在他月白色的衣衫上,白的让他炫目……金翰林想到昨夜将她压在身下的那洁白无暇的玉脂……不由得心跳如鼓。
“好好……我的好好……”手下的动作不由得热切起来,热情的如同沙漠中的火焰。
轻柔的语气,隐隐带着渴求……让锦好一时忘了身在何处,随着她而动作,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肢,回应着他的热情。
新婚的娇妻,鼓励的热吻,金翰林压着锦好,躺在亭子的木桌上。
“瞄……”一声猫叫,惊的锦好从金翰林的热情中挣扎着抬起头来,黑暗中,瞧着那绿油油的眼睛,不由得吓得失声:“啊!”
她的低声的尖叫,吓得金翰林从萎靡之中醒过神来:“怎么了?”
“是猫……”
金翰林见她吓得脸色发白,一手将她拥在怀里,一手掐了一株黄芽枝条弹了出去,接着就听得猫儿一声惨叫,弹跳间,就失去了踪影。
“好了,别怕了,我将它赶跑了……”金翰林小心翼翼的哄着,就听得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顾嬷嬷的声音:“侯爷,怎么了?”
“别让她过来。”锦好瞧着自个儿衣衫不整的样子,慌乱的整理着,急切的指挥着金翰林:“快,快帮我把衣裳理好。”
羞死人了,新婚的第一天,就在外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这张脸快丢干净了,只怕就是顾嬷嬷是以前莫家的老人,心里也会瞧不上她吧,说不得还会牵累到母亲身上。
这么一想,慌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更别说理好衣裳了。
金翰林瞧她吓的手指发抖,忙将她搂在怀里:“别急……我不让过来就是了。”说着,就出声阻止了顾嬷嬷过来。
顾嬷嬷心里明白,小夫妻这时候正甜甜蜜蜜的看星星,赏月色,闻荷香,听娃叫,她这个老太婆就莫要过去打扰小夫妻二人的兴致了,爽快的应声,立马带着人马回头。
锦好想到顾嬷嬷那人精,咬着牙:“咱们再坐一会,顾嬷嬷最是眼利,定会看出我的不妥来……”
“好,咱们再坐会。”金翰林看她脸此时已经由苍白涨红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