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枫清了清嗓子道:“这个故事发生在华夏。在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还不存在美国这个国家。就连英国也没有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华夏是被一个叫做商的王朝统治的。”
“可是身为统治者的国王残暴不仁,他迫害了一个名叫西伯侯姬昌的大官。这个大官好不容易从残暴的国王身边逃了出去。他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开始寻求发展。他很聪明,知道人才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就在自己的地盘里面四处寻找人才,有一天他听说渭水河畔有一个老头,经常用一根直钩的鱼竿钓鱼。”
爱丽莎打断徐子枫道:“直钩的鱼竿是什么样的?”
徐子枫将手中的鱼钩轻轻一掰,那鱼钩瞬间变成了一根针,徐子枫道:“这就是直钩了。”
爱丽莎道:“这样的鱼钩怎么能够钓到鱼呢?”
徐子枫道:“你听我接着说啊,话说这个在河边钓鱼的人叫姜子牙。他一直在这渭水河畔钓鱼。他还给自己做了一首诗,叫做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不为金鳞设,只钓王与侯。”
徐子枫这首诗翻译完之后,爱丽莎顿悟道:“我知道了,这个老头是在炒作。”
徐子枫额头见汗道:“怎么说的这么直白呢,他怎么说也是我们华夏的兵圣呢。不过你说的倒也没错,姜子牙就这样吊着鱼,把姬昌钓了出来。从那以后,两个人相得益彰,最终姜子牙帮助姬昌的儿子推翻了商朝。”
爱丽莎可没学过华夏历史又问道:“为什么是他的儿子,而不是他自己?”
徐子枫只得解释道:“因为他年龄太大了,还没来得及打败商朝就死了。”
爱丽莎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徐子枫已经上了车子。爱丽莎忽然问道:“老板,你给我讲这个故事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要学这个姜子牙吗?你又要去钓谁呢?意义不明啊。”
徐子枫已经发动了车子,他回过头哈哈大笑道:“其实我讲这个故事没有什么特别的用意,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去好好工作而已。而我,现在要走了。拜拜!”徐子枫马达一阵轰响,徐子枫的车子像是一条受惊的灵蛇,歪歪扭扭的绝尘而去。
徐子枫一路狂奔,心里却在想着姜太公钓鱼的故事。一会自己还真的得把这鱼竿立起来,作戏就要做全套,既然是制造偶遇,自己就应该装作若无其事的做些什么事情。
徐子枫的车开的飞快,惹得几个交警忍不住就要追上来,后来看了徐子枫的时速之后才作罢。因为徐子枫的速度实在是,警车根本就追不上。徐子枫享受着飙车带来的快感,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兜过风了。
徐子枫行在蜿蜒的公路上,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蜜意。自己也曾在赛道上栽了一个女子,一起赢得了一场漂亮的比赛。徐子枫手中的方向盘一个扭动,又抄了一辆车子。在公路上漂亮的走着猫步,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徐子枫的车子也是经过改造的,不但使用了高强度的材料,连发动机也使用了特质的。以至于徐子枫在公路上走着猫步,也没有发生汽车事故。而那些看见它花哨的从自己面前飘过的时候,只能生气的伸出中指而已。
徐子枫一路狂飙直到了渔人码头,徐子枫将法拉利停在了码头。徐子枫不禁感叹,唐定这戏做的真好,这样好的地方竟然一个人都没有,看来自己想不遇见她都不行了。
徐子枫将鱼竿架起来,撑在码头边上。自己则懒洋洋的躺在车子里,享受大战之前的宁静。就在此时,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徐子枫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埃尔莎的。徐子枫拍了一下脑门,自己今天光顾着唐定的事情了,却忘记了埃尔莎今天还会给自己送钱来。不过徐子枫早已不需要这些钱了,尽管如此埃尔莎要是要送钱过来,徐子枫又为什么要拒绝。
徐子枫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埃尔莎有礼貌的道:“楚帅先生,钱我已经准备好了,我让劳里克斯他们给您送过去。”
“劳里克斯他们两个人?真是好久不见了。”徐子枫心中暗道,这个人他都差不多忘记了。想到劳里克斯他们的样子,徐子枫忽然间有了一个好主意。他心中暗道:“劳里克斯你们这两个人,今天的寿命也就到头了,你们两个人就最后在帮我一个忙好了,我救了唐定,就拜托你们两个人殿后了。”
徐子枫想到这里便道:“你叫他们将钱送到渔人码头就好了。”
埃尔莎一愣,心中咯噔了一下:“为什么楚帅要让他们两个人去渔人码头呢?为什么不是直接送到夜总会之中?难道说楚帅已经知道了什么?”如果是别人埃尔莎当然不会有这样多的胡思乱想,可是楚帅这个人偏偏是不能用常理来揣测的。
徐子枫见埃尔莎不说话便道:“怎么,不方便吗?”
埃尔莎的思绪被拉回到了现实,她慌忙答道:“没有问题,我这就让他们改道去渔人码头。”徐子枫嗯了一声,将电话直接挂断。埃尔莎却如同惊弓之鸟,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慌忙又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冰冷声音:“什么事?”
埃尔莎道:“徐子枫不再夜总会,他去了渔人码头。”
“知道了。”电话的那头声音没有变化,一个白发的中年人挂断了电话,他嘴角微扬道:“既然脑袋不再这里,斩首行动就没有了意义。渔人码头是吗?就算你是一条再狡猾的游鱼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埃尔莎已经放下了电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