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杨易感觉到了余主任有那个意思了,但是他还是没敢回转身,还是没敢对余主任有啥动作。
而余主任则是依旧那样傻痴的在杨易的背后,紧紧的环抱着他,紧紧贴紧着他的后背,时不时的在他耳畔娇呼一声。
杨易时不时的闻着余主任呼出的兰兰香气,感受着她就那样的紧贴在他的背后,她胸口那两团软绵鼓荡之物被挤压在他的后背上,感觉那块儿格外的炙热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后,余主任愈加傻痴的在他的耳畔娇呼了一声,又是说了句:“不要走!”
忽听余主任又是说了这么一句,杨易感觉到了她貌似已经很想要了,只是她羞于直白的表达而已。
女人嘛,面对这种事情,即便是内心很想要了,也是羞于直白的表达,只能是委婉的给予一些暗示,希望男人主动一些。
杨易他似乎也感觉到了,要是不发生点儿啥的话,怕是余主任会一直这样的抱着他,黏附在他的背后?
于是,他忽然大胆回转身,对着余主任那娇薄的红唇就亲了上去……
可谓是**,一触即发。
当余主任见得杨易猛的一下亲向了她,她则是焦渴不已的一把搂着他的脖子,迎合而上,与他相互啃咬了起来……
此时此刻,两人的唇就像是黏在了一起似的,相互啃着咬着。
杨易只觉得余主任的唇很香、很薄、很柔,滑腻腻的,从她体内呼出的味道透着一股兰兰香气,令他格外的迷醉。
过了一会儿,余主任在他的耳畔娇呼道:“我们去那屋里吧。”
忽听余主任在耳畔这么的说着,杨易忙是扭头看了看一旁的那间废弃的茅草屋。
随之,他一把抱起余主任,扭身就朝那间废弃的茅草屋走去了。
这间茅草屋虽然废弃了,但是不知道是谁放了一些稻草在里面,但可以肯定的,一定是闫家村村民给放的。
杨易抱着余主任进了这间茅草屋之后,就直接将她给搁在稻草堆里,他随之朝她俯身而来……
余主任则是迫切的仰起头,一把搂着他的脖子,又是与他亲上了,相互啃咬了起来。
情不自禁的,杨易伸手就弄开了余主任的腰带,拽下了她的裤头,伸手触向了她那早已热湿之地……
余主任感受到了之后,慌是仰头在他的耳畔啊的一声娇呼,然后也是迫切的拽开了他的裤子。
随后,她焦渴的伸手给帮扶了一把,也就滑溜而至了,不由得,她慌是仰头在他的耳畔‘啊’的一声惊叫,然后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膀,紧忙把住他,不许他动了。
杨易忙是在她耳畔问了句:“怎么了?”
余主任羞得好一阵没有吱声,只是依旧死死的咬着他的肩膀,眼眶里有泪花在打着转儿。
她自己一时也有些纳闷,在想,怎么还会那么痛?
因为早在几年前,她有过一次了,给了那个他。
那次,是因为那个他要出国了,所以临别时,她突然决定要将自己给他,然后等他回来。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等就是好几年了,而那个他现在是了无音讯。
她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只是她还在痴痴的等着。
可是她毕竟还是个生理上正常的女人,对于男女之事,她岂能不想?
所以刚刚在目睹那头公驴和母驴交合的那一幕时,一下子就触动了她内心那压抑已久的原始之欲。
所以也就有了她和杨易的这一幕。
在这一刻,她已经被那种原始之欲冲昏了头脑了,所以她也不知道都发生了啥,只是她实在是焦渴得太久了,实在是想要了一回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都是第二次了,怎么还会像初次一样的痛呢?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想明白了,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毕竟她也是一个有所见地的女子,所以她在想,可能是时隔几年后,她的那个膜又自动的修复了,长满了,恢复如初了……
事实上,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当然了,着实是有这样的事情存在。就是有些女孩有了初次后,若是时隔一两年以上再也没有那男女之事的话,那么她的那个膜又自动的愈合了。
这种事情,她怎么好意思向杨易解释呀?
所以等过了一会儿,她感觉不怎么痛了,她也就羞涩的在他的耳畔说了句:“好啦,没事啦。”
听得这么一句,杨易也就随之运动了起来……
此时此刻,站在茅草屋之外,可隐约的听见有个声音从那废弃的茅草屋内传出来,那就是余主任尽量压制住的闷哼声,但时不时的还是会大声的嗯啊两声……
情景交替,那方,那草地的树前,那头公驴和母驴也正在激烈着,在‘昂嗯昂嗯’的叫唤着……
伴随着那驴叫声,茅草屋内的痴缠更是激烈,只见两具白条条的身躯在稻草堆里交替着、痴缠着、变换着、翻滚着,
随着杨易畅快淋漓的一声长吁,最后一个传统体位结束了这场激战。
咱们的余秋红主任保持着两颊红晕,呼哧呼哧的余喘着,忍不住在杨易的耳畔嗔说了一句:“你这头死驴!”
杨易他小子不由得欢喜的打趣了一句:“那你岂不是就是那头母的?”
听得这话,咱们的余秋红主任两颊一阵涨红,忙是说了句:“小点儿声。”
正在这话刚落音,闫家村村尾那方传来了叫唤声:“余主任----杨司机----”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