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豫晨办事素来稳妥,直接将南宫焰抓了回来。|

南宫焰还做着皇帝梦,被抓时仍旧对南宫煊骂骂咧咧,直说东琳的江山本该是他的云云。

南宫煊答应了父皇,不取南宫焰的性命,所以,他直接找来四皇叔南宫澈,让他用药让南宫焰失忆,随后通知他的师父,将他领了回去。

南宫焰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邹豫晨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已是三天之后。

他直接放出了白鸽,约凌扶桑于老地方见面,白绮罗收到信件之后,猜想他定是问自己职位一事,她不想让师兄担心,所以赴了约。

白绮罗到得邹豫晨的居所时,邹豫晨将她一把拉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神情很是紧张:“师妹,皇上为何忽然撤了你的职?你犯了什么错?”

“师兄,有一件很重要的差事,我办砸了,所以皇上革了我的职。”

“什么事?方便说么?”

白绮罗垂眸微抿唇瓣,难以启口,邹豫晨见状知道她是不愿意说,又道:“皇上从来不是不讲情分的人,你我跟在他身边时间最长,要不为兄去皇上跟前儿求求情,让他恢复你的职位?”

“师兄,不要。”白绮罗摇头,这件事情,谁说都没有用,她的身份,也的确不适合再待在神机营中。

白绮罗看向邹豫晨的眼神中,有些愧疚,师兄待她这般好,处处照顾她,她却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

“师兄,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至此后,我可能不能时常来看你了,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办差事时千万当心。”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师兄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从今以后,她与师兄,当是不能再见了吧?

想到这里,白绮罗的眼眶有些发热,嫌少哭泣的她,想要掉眼泪。

邹豫晨闻言,紧张地握住她的手:“扶桑,你要去哪里?”这样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是诀别之语。

“师兄,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还请你能原谅我。”

“师妹,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你究竟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

“师兄,我不会去很远的地方,但是,我离开了神机营之后,我们也没有什么理由见面了,再说了,神机营本就是很秘密的机构,我们办的差事都是高度机密的,如果我经常与你见面,会对你不利的。”她的身份不允许她与师兄经常见面,一来,她是南宫煊的妻子,二来,她也是白家的人,再接触神机营,南宫煊会认为她别有所图。

邹豫晨完全听不懂:“我们见面怎会对我不利?你又不是我的敌人,你又不会背叛皇上。”

白绮罗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叹息一声后转身离开。

邹豫晨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师妹,你不要走。”

“师兄,你放开我吧。”

“我不!”邹豫晨双手握住她的手臂,将她转了过来,垂眸凝望着她,眸中脉脉情深:“师妹,我一直喜欢你,你可不可以嫁给我?”

白绮罗在听见这话时,美眸大睁,写满了不可思议:“师兄你在说什么?”

突兀的求婚,让她头脑嗡嗡作响,师兄什么时候开始,竟是对她有好感了,还直接上升到男女之情?

“师妹,我对你,不仅仅是兄长对妹妹的情意,我一直喜欢你。”这样的情愫压在他心底很多年了,因着使命的关系,他一直没有告诉她,多少次,当师妹偷偷看着皇上的背影时,他多想告诉她自己的心意,可是却每每压制住了,他们都是神机营的一员,他们的使命比情感更重要。

如今,反正师妹也不是神机营的一员了,他为何还要隐藏自己的感情?

“不……”白绮罗摇着头:“你不能喜欢我。”

他怎么能喜欢她呢?她已然嫁做人妇,还是皇帝的妻子,不管南宫煊喜不喜欢她,不管他是否要废除她这个皇后,这一生,她的身上都只能烙下南宫煊的印迹。

“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我们男未婚,女未嫁,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邹豫晨紧紧地钳制住她的肩膀,身体压了下来:“扶桑,你告诉我为什么?因为皇上吗?你就那么喜欢他?我不是告诉过你,他不会是你的良人吗?他是东琳的皇帝啊,师妹!”

白绮罗伸手挥开了邹豫晨的手,眸中是难以抑制的愤怒:“是,终此一生,他都不可能是我的良人,但是……我的良人也绝对不会是你!”

就算被废黜,她所能面对的,也是冷宫的宫墙,东琳的皇宫,是她此生唯一的居所,她永远也出不去。

邹豫晨被凌扶桑的话震得身体发软:“你……就那么讨厌我么?”

白绮罗倒退几步,去到房门处,她的眸中噙着泪,师兄的轮廓被泪水模糊,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师兄,你是这个世间对我最好的人,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只是……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师兄,从此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话落,白绮罗转身毅然离去。

邹豫晨看着开合的房门,一颗心如坠冰窖。

白绮罗心情起伏得厉害,她从来不想伤害师兄,但是今天却狠狠地伤了他的心。

以前的她只道师兄是将她当成了亲妹妹,所以才对她那般好,却不想,他已是情根深种。

这一生,她是还不了他的情了,还希望他能看开一些,他是那么好的一个男子,总会找到自己喜爱的女子的。

因着心情不好,白绮罗没有直接回宫,她四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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